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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重生以后 第8章 在鍋里(6k)

作者:頌世歧 分類:游戲 更新時間:2025-12-09 01:30:44 來源:香書小說

院門內,男人仰面倒地,半張臉都被一槍轟爛,老式鐵門在寂靜里緩緩敞開。

血的腥味在死寂的空氣里彌散。

赤蛇緩緩張嘴,剛點燃的西洋雪茄掉下來,又被他下意識接住,火星灼燙掌心。

他看到這里的情況,本來以為能來搭把手,教訓教訓那個不開眼的男人。

沒想到剛走過來,就看見槐序利落的拔槍、射擊,一槍正中眉心,把人打死。

這,爽快是夠爽快。

以他們這些人的作風來看,此舉也是相當兇厲,幾句話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溝通失敗就直接動手,甚至跳過‘教訓’的階段……

一言不合就把人殺了?

行事風格暴虐、殘忍且利落的簡直不像是十幾歲的人。

殺人比屠夫宰畜牲還利索。

想當年他赤蛇在幫派里打拼,這年齡仗著一腔血勇去拼殺,弄死個人也不敢說能像他這樣利落,事前會有反應,事后偶爾也會覺得害怕。

槐序可不像是那種不知道后果的人。

可是,他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壞規矩?

云樓的規矩,可不許毫無理由的隨便上門殺人。

燼宗的門規,好像也不允許干這種事吧?

遲羽瞪大眼睛,火紅色的眼眸呆愣的看著地上的尸體,指尖捏著的法術緩緩熄滅。

安樂還保持著伸手拿槍的動作,她一點點的松開手,毛骨悚然,甚至不敢再去觸碰那柄不知為何變得愈發狂躁的槍。

尸體還在流血。

死人還有些溫熱。

“好,爽快?!眳尉稗哉拼笮Γ蚱萍澎o。

槐序卻不覺得有什么,踩著尸體跨進院門,表情淡漠,還不忘回頭問一句:

“沒濺到血吧?”

他有點潔癖,當時本來就準備開槍,可是覺著離得太近會把血濺在自己身上,衣服如果臟了穿著會很不舒服,覺得別扭。所以往后退了兩步。

沒想到安樂又跑過來礙事。

幾個人站的那么近,被濺到血怎么辦?

多臟啊。

“你……”遲羽頓了一下才說:“信使守則寫的什么,你看過嗎?”

“哪一條?”

“德行篇·其六:不許濫殺無辜。”

槐序踩著尸體的大腿,蹭蹭鞋底上的泥,詫異的說:“可他也不無辜???”

“你不是說過嗎?這家老人年紀大了,本來就不經常出去活動,也記得固定的收信日期,不會在這時候出去,兒子又是個不孝順的,常年不回來?!?/p>

“現在老人不在家,敲了半天門,狗也沒反應,反而是這個畜生來開門?!?/p>

“我懷疑他把人殺了,所以想要進門看看,這也很正常吧?”

“……這和你把人直接殺了有什么關系?”遲羽一愣,火紅的眸子盯著槐序:“而且我什么時候和你說過這些事情?”

“哦,那就是現在沒說吧?!被毙虻男θ萦行┢婀帧?/p>

“我懷疑他謀殺生父,想進門檢查,但他攔著門不讓我進去,還刻意侮辱我們轉移注意力,明顯是心里有鬼,所以我就把他殺了唄?!?/p>

連赤蛇也覺得這理由太牽強了。

簡直就是在糊弄人。

還不如不解釋,直接讓他做個人情,幫忙處理了。

反正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名聲臭點反倒方便辦事。

但出于之前的印象,赤蛇認為槐序這樣做應該是真的有什么道理,否則他這種人不會因為幾句話就公然違背云樓的規矩,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殺人。

對他這種人來說,應該還有更好的方式。

但他偏偏選擇直接把人殺了。

難道真的和胡二娘那次一樣,他知道一些隱秘的‘命門’?

呂景摸著光頭嘆氣:“哎呀,扯這么多鳥事干啥,直接查唄,是好人那就領罰,是壞種那就回去慶祝——俺媽說過,那個啥,君子論跡不論心!”

“這話不能在這里說吧?!卑矘沸⌒囊硪淼募m正。

“哦。”呂景摸著頭,又說:“那就是,慧眼辨忠奸,是忠就賞,是奸,那就罰!反正俺是看這個人不爽,狗嘴里說不出半句好話,到時候有罰俺也幫兄弟頂了!”

貝爾附和的豎起大拇指:“man!”

赤蛇作為外人,卻幫著開脫:“還是先進去查查吧,興許是槐兄弟發現什么問題了?”

眼鏡妹子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人已經暈過去一半了,身體還站著,意識卻不知道飄到哪里,只知道看著尸體發愣。

遲羽還在想剛剛槐序說的那句話,什么叫她說過老人的情況?她剛剛分明都沒有開口,難不成他還會讀心?

可她有養父千機真人贈予的法寶護身,專門防范針對意識的法術。

而且他分明就沒有開始修行。

在她猶豫的片刻,槐序就已經踩著尸體走進院內,順手還朝著男人的胸口補了兩槍,獨自朝著其中一間屋子走去。

赤蛇見狀覺得有戲,饒有興趣的跟過去。

只要不是蠢貨,沒底氣的人絕不敢這樣做事,槐序顯然并不蠢,那么他會做這件事一定就是發現什么問題。

第二個走進去的是呂景,他大大咧咧的跨過院門,還朝著尸體啐了口痰,跟在旁邊的傻狗有樣學樣。

安樂也跟過去,走進院內。

院子并不大,磚瓦都有些年頭,晾衣服的鐵架子也生了銹,一顆榆樹落下的葉子無人打掃,靠墻的地方丟著一把被拆爛的竹搖椅,幾間屋子倒是收拾的干凈。

等遲羽進屋,卻發現槐序正站在一口燉著肉的鍋前。

灶膛里塞著竹子和火炭,老舊的黑色大鐵鍋封著木蓋子,可以聽到咕嘟嘟的翻涌聲,肉香味甚至飄到院子里。

看到她過來,槐序指了指鍋:“在里面?!?/p>

一圈人的臉色都有點發白,眼鏡妹子直接跑到門外,扶著墻就開始干嘔。

哪怕是赤蛇也覺得頭皮發麻。

槐序掀開蓋子,露出里面的燉肉:“我說狗,這家養的狗在鍋里?!?/p>

他在這方面有相當權威的經驗,一聞氣味就知道只是普通的狗肉。

而且這種小鍋也裝不下一個人。

安樂若有所思:“你在門口就聞到肉味了?”

但這也不能解釋動手的原因。

沖動殺人倒是比較合適。

遲羽看著鍋里的肉愣神,又看見槐序找到被剝下來的狗皮,印象里活潑好動的小狗已經變成鍋里的燉肉,老人最后的一點慰藉也沒了,本人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可是她仍然不能理解,槐序究竟是怎么知道這一家人的情況。

難道是他以前來過這里?

“麻煩,麻煩誒?!?/p>

槐序捏著信在院子里來回走了一圈,突然在一個角落停步,跺跺腳,有塊地磚便松動了。

他嗤笑:“藏得真爛?!?/p>

遲羽走過來,仔細觀察,也發現問題:“近期被挖開過,磚縫不對勁?!?/p>

青石磚的縫隙明顯松動,前些天下過雨,其他地方都好端端的,偏偏這塊地方看著不一樣,磚縫比其他地方空一點,磚面還不平整,鋪磚的手藝爛的不行。

“搭把手?”槐序說。

“……好?!?/p>

她右手豎在胸前,掐了個訣,道一聲:“起!”

磚石混著深色泥土緩緩升起,又朝著兩邊分開,落到不礙事的地方,一點點落下,堆成兩個土堆。

一股惡臭很快就從坑里飄出來,槐序走到坑邊朝下看了一眼,隨手把信件丟進去。

“已經爛了?!?/p>

他說:“沒見過尸體,最好別看,否則晚上吃不下東西?!?/p>

赤蛇忍著惡臭走過來,仔細辨認,皺著眉鱗說:“應該是被活活打死了,手腳都有骨折,看尸體的樣子,應該就是近幾天的事……真是個畜生?!?/p>

“不孝不仁,該殺!”

“這事歸我們管了?!背嗌邍@著氣:“在西坊,我們的地盤,居然出現這種畜生事,真是不把云樓的規矩當回事。也就是他已經死了,否則我們非得把他吊起來剝皮!”

這事的性質實在太惡劣。

一個安穩生活的老人被不孝子在家里殺了,居然幾天都沒有人發現。傳出去以后,他們西坊維護規矩的人,還要不要面子?還能不能在其他三坊的人面前抬起頭來?

這種年紀的老人,西坊的街里都會有專門的人時不時上門看一眼,一是守著規矩照顧有過貢獻的老人,二是防止人突然老死在家里,尸體臭掉。

人都幾天沒有出現過,負責這條街的人竟然沒有發現?

回頭他們也得被問責。

得虧這個蠢貨殺完人沒跑,尸體就在這里,可以改改說辭,變成規矩已經執行,不然他們的臉可真的丟大了。

槐序確實沒壞云樓的規矩。

他們還得反過來謝謝他,及時帶著他們把兇手給宰了。

本來是過來順水推舟送個人情,想著以后說不定要有來往,所以幫他們帶路找人。

沒想到會出這檔子事,最后又變成槐序幫了他們。

這小子果然不是常人。

別人還債都是想辦法湊錢、借錢或者拖延日期,他還債掏的卻是別人的錢,還要人謝謝他。

成了信使,送封信都能死人。

一個收件人被賣進東坊,一個被不孝子在家里殺了,幾天都沒有被發現。

人生坎坷啊。

“那就是慧眼辨忠奸了!”呂景插話,大喜:“這是個奸賊,俺媽說了,奸人就得用雷霆手段挫骨揚灰!”

“這總不能還要罰吧?”

遲羽搖頭,誅惡當然不會被罰,報上去說不定還能有獎勵,頂多就是有點違背信使不摻和外事的原則。

但這項原則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保護信使自己的人身安全。

可她還是理不順思路,想不通槐序究竟是如何發現問題。

越想越是覺得詭異。

本來還以為只是沖動殺人。

現在再回想他的反應,好像他一早就知道這里有問題,問的幾句話更像是在確認。

確認有沒有找錯地方,會不會殺錯人。

也有點像……找理由?

在地下黑作坊那會也是,他看了一眼就直接走出去,說是嫌棄里面太臟太臭,然后出門也沒有問路人,直接就找上這一戶人家。

最奇怪的是那句話。

什么叫,現在沒說?

“繼續送信嗎?”

槐序站在坑邊,無所謂的說:“我應該是最快完成的人,順手還幫別人送了一封信?!?/p>

遲羽稍稍遲疑,微微點頭:“是,明天我會把獎勵給你。”

風一吹,她火紅的耳羽越發暗淡,明明站在幾個人中間,卻無法融入氛圍,始終都像是一只離群的鳥,徘徊在不屬于自己的林間。

她看到槐序的第一眼,以為他和自己有共同之處。

現在卻發現完全就是誤會,他們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人,只不過是孤僻的感覺讓她覺得相似。

非常討厭的相似。

就像照鏡子。

槐序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就走出院子。

剛走到街上,他突然轉身,看著另一個沉默的紅發女孩。

安樂溫暖的笑容完全消失,神色平靜,淡金色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剛剛挨得太近,甚至有溫熱的呼吸吹到他的脖子,讓他覺得非常不適。

“你別跟在我身后!”

“為什么?”安樂有點委屈。

本來她還沉浸在槐序突然出手殺人的震撼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搭話,而且一天下來也沒有找到幫忙的機會,沒能拉近距離,反而看著他和別人的關系好像近了一些。

現在連跟在身邊也不行?

是因為被辱罵,讓他想起過去的經歷,所以變得更加敏感?

可她什么也沒做?。?/p>

什么都不做也會被討厭?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p>

槐序往旁邊走了幾步,警惕的盯著她:“你站在哪里不好,非得緊跟在我身后?而且你一直看著我的脖子干嘛?”

“門口有尸體,而且大門也不夠寬,出門當然要跟在你身后?!彼o出理由。

“街上總夠寬敞了吧?!?/p>

槐序說:“沒事不要和我站那么近,至少要間隔兩米,否則我會不舒服?!?/p>

“你是貓嗎?”

安樂覺得很有趣,手指在半空比劃著,生動的演繹出一場貓咪被驚嚇后弓著背應激的大戲,然后笑嘻嘻的說:“你覺不覺得很像?”

“我才不是那種沒腦子的東西!”

“是是,可以理解。”安樂自信的說:“換位思考一下,不就是有過慘痛經歷的……”

“你閉嘴。”

槐序一步又一步的從安樂身邊挪開,警惕的盯著她,生怕這張小嘴里再吐出什么有損他威嚴的驚人之語。

辱罵他見得多了,什么污言穢語都聽過。

可是這些話的攻擊性完全不如赤……安樂的發言。

一想到這種話是從互相廝殺的仇人嘴里說出來,他就覺得自己的腦漿都在沸騰,非常后悔之前主動去招惹她的事情,早知道就該遠遠的看著就行。

他的本意只是想通過安樂接近她的姐姐。

可現在光是靠近這家伙,他就會感覺到非常的不適。

就好像和欽佩的對手生死決斗,好不容易打贏,對方突然一脫盔甲,變成惹人憐愛的柔弱女孩,而且還說出一些驚人之語——過于沖擊性的現實甚至讓人懷疑人生。

誠然,無論是前世的赤鳴還是現在的安樂,都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外貌,她們無論是從任何角度都是無可挑剔的美人。

可是赤鳴的表現就像融化的鋼鐵澆筑成長刃,冷酷、堅韌又執拗到瘋狂,捅進別人的胸膛,插進腦子,嵌入脊髓,晝夜不休的只為一個目標而努力,說的最多的話是要他‘懺悔’。一見面就必須拼盡全力的去廝殺,否則稍有疏忽就可能被反殺。這樣可怕的敵人,完全會忽視性別,只關注她的強大和純粹。

而安樂的表現,相比較赤鳴,就非常詭異了。

他看到這張臉,想到的完全是赤鳴,他從身體到靈魂乃至記憶,都已經在酷烈到極點的廝殺里完全被赤鳴改變,深深的記憶著那個人。

所以安樂正常的說話倒是沒有問題,因為他早就調查過赤鳴在成為赤鳴之前的人生,對于‘維系開朗熱情的少女人設的赤鳴’也有一定的接受程度。

可是她一旦越過這個界限,嘗試以‘柔弱且對他有好感的正常女孩’的形象靠近他。

他首先感受到的還是赤鳴這個形象和安樂的沖突。

接觸時間越久,這種感覺越是劇烈。

作為宿敵,仇人,欽佩的敵人,你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p>

可是為了履行與她人的承諾,他卻又不得不靠近安樂,通過某些方式來彌補她,償還曾經欠下的情。

中間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誤會。

“我不能理解?!?/p>

槐序站在長街的右側,看著左側的安樂:“你應該不是那種輕易會對別人產生好感的人,連真正的朋友也沒有多少個,我做的應該只是小事,你為什么一直非得靠近我?”

“保持正常的距離不好嗎?”

“……這個距離應該很正常吧?!卑矘窙]想到槐序的反應會這么嚴重。

看來父母說的果然沒錯,他就是一個被童年經歷害成這樣的可憐人,性子別扭,連別人稍微靠近一些都會應激,社交警戒線的范圍比正常人要大很多。

連正常的肢體接觸和身邊有人也不愿意接受。

之前還以為只是對她的特例。

但遲羽前輩抓住他的手腕的那一瞬間,安樂也看見槐序有抗拒的表情。

隨后走出來的呂景瞪大眼睛,看著這古怪的一幕,老實人完全摸不清現在是什么情況。

遲羽也走出來,疑惑的問:“你們在做什么?”

安樂嘆著氣,湊到遲羽前輩耳邊嘀嘀咕咕的講了一陣,她那雙火紅色的眼眸逐漸瞪大,驚訝的看著槐序,眼里的沉靜和憂郁逐漸變成震驚,甚至還有一絲同情。

但她也沒有什么好的解決方案。

遲羽自己就是那種沒法正常融入社交圈子的人,僅有的幾個朋友都是被當初同組的前輩介紹著認識,完全沒有應付過這種情況。

光是想想槐序的背景,都覺得不好開**流。

難怪會有和她‘相似’的感覺。

她猶豫著,勸解道:“既然這樣,就照顧一下他的心情,不要太過接近,保持正常的社交距離吧。”

“之后工作的時間還很長,應該可以逐漸適應?!?/p>

和安樂父母的說法完全一致。

知曉槐序曾經都經歷過什么,遲羽也覺得好像沒有那么討厭他,一個在部分地方有些相似,同樣不善言辭的人,確實讓她覺得好像看見自己的倒影,出于對自己的討厭,因而連對方也覺得討厭??墒钱斔獣赃@種別扭的性格,了解更加深入,知曉對方曾經都經歷過何等慘痛的故事,卻又有些同情。

畢竟她們終究還是不一樣。

一個外表孤僻冷漠,出手果斷兇狠,卻又在某些地方有著脆弱敏感之處,而且有著慘痛的過去,因而影響到現在,不善言辭卻能用行動得到別人好感的形象——就這樣在她的腦海里逐漸被勾勒。

而且,作為前輩……起碼按照她的前輩的說法,前輩總是要去照顧照顧后輩的感受,在人生最重要的青少年階段,心理健康也很重要,那個前輩她是這樣說過。

修行不止要修身,還要修心。

她很想拿出前輩應有的架勢,去和槐序談一談,但她又清楚現在不是時候。

剛見面,不夠熟悉。

貿然拉著人談話,恐怕只會起到完全相反的效果。

還是先送完剩下的信。

然后再想想有沒有合適的獎勵。

遲羽嘆了口氣。

槐序也跟著嘆氣。

他總覺得往后的日子要變得特別艱難。

殺人還得找理由,還得想辦法給別人解釋清楚原因。

從良真是不容易。

呂景拿過地圖,出發去送信。

最后的兩封信倒是沒有出什么意外,收件人既不是離家多年的游子,也不是欠債被賣掉的倒霉蛋,更沒有被不孝子殺死后埋進土里,就只是很普通的兩封信。

呂景性子豪爽,拿著地圖走到附近,問了幾個路人,也就順利找到地方。

由于貝爾不會說九州話,所以連帶他的那封信,呂景也幫忙一起送了。沿途兩個人大呼小叫,一個念叨‘俺媽說’語錄,一個放棄思考,用手勢附和著呂景的說辭。

雖然中間幾次波折,但新弟子入門的習俗還是順利完成。

帶隊的信使遲羽也松了口氣,宣布今天解散。

明天在燼宗集合,下午將會為他們挑選合適的基礎修行法。

槐序和安樂慢悠悠的走回北坊,一個是回家,一個是準備去買個院子。

“兩米。”槐序指著地面,頗有種小學生在桌面畫豎線,隔開楚河漢界的架勢。

安樂哼著戲詞,慢悠悠的向前走,恰好走在地磚的邊緣,時不時故意朝里面蹭一蹭。

不進去,但也沒有走的更遠,始終站在槐序的視線范圍內,故意逗他。

女孩梳著雅致的發髻,幾縷鮮紅碎發在耳側輕輕飄蕩,笑容溫暖,淡金色的眼眸一會看看長街兩側的商鋪和特色小吃,一會又很快的瞥一眼身側的少年。

南風拂過長街,漫天的云彩流淌而來,白鯨在云中長鳴。

一群小孩抓著冰糖葫蘆沿街嬉鬧,朱紅色的樓閣綿延到視線的盡頭,人間的煙火與繁榮盡入眼中。

“槐序?!彼蝗徽f。

“干嘛?”槐序抓著一個炊餅,卷著肉吃的正香。

“天上有云鯨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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