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明開車,去上州最著名的夜宵城。我給鄭會長打電話。把我投資的意向。我方合伙人等介紹了一遍,最后,我提出要求:
“我們的意見,如果您投五千萬人民幣,我們一定來合作。”
鄭會長說:“五千萬對我來說,不是一筆大錢,但我還是要和家人商量一下,征求他們的意見。明天上午給你消息。”
我轉述給鄧總,說道:“應該沒問題。“
鄧總說:“那我們明天上午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次日周六,小林開車,我們往花溪湖。我姐夫有事要稍晚一點才過來。
車到別墅停下,小林領著我一間一間,一層一層地看。裝修已全部完工,有幾個工人在打掃衛生。
一路看,我一路贊美小林:“前幾次來,還沒有這種震撼的感覺,把初衛生一搞,效果就出來了。”
她說:“是吧,這個還是初衛生,下周把精衛生一搞,再配上家具電器,墻上掛點字畫,絕對更出彩。”
“好老婆真的只要一個。”
她乜了我一眼,領著我到后面陽臺,指著后院說:“我建了個假山,明天鋪草皮。免得你娘把它弄成菜園子。”
“太英明了,你要不提前占領,她來了后,保證弄個菜園子出來。”
她又領著我到前面陽臺,指著花溪湖說:“坐在這個地方,看前面的曲橋,湖光水色,不錯吧。”
“嗯,你坐在這陽臺上,那沿湖大道散步的人,抬頭一望。看見你這么年輕,心里說,誰家的女孩長得這么漂亮,住這樣的房子真有福氣。”
小林白我一眼:“他瞎了啊,女孩和女人都分不出。”
“隔得遠不?你又這么年輕。”
“在家里嘴甜,就是在外面有情況。”
“基本如此,百分之八十的人屬于你說的那種情況,我屬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小林又白我一眼:“剩下百分之二十的更嚴重。”
我哈哈大笑。
她又帶看三樓。三樓也搞得精致。不過,是以儲物,保姆房、客房為主。
我說:“說句內心話,你確實能干,一個毛坯房在你手里變成這個樣子,花了心思。我也沒想到自己眼光這么長遠。”
“你長遠什么呢?”
“知道自己不斷地有新房子住,裝修設計費,別人賺不了我的嘛。”
她撲哧一笑。
這時,我姐夫來了。我們兩個到樓下去迎接。
我姐夫進屋一看,說:“山紅,等我們有錢了,你要借一些錢給你姐姐。湊起來讓她買個別墅。我今天叫她一起來,她說,不去。”
我笑道:“只要我有錢,除了父母,姐姐是第一親人。”
小林白我一眼:“姐夫呢?姐夫也是第一親人。”
我說:“你蠢,這句話就是留給你來訓我的嘛。”
我姐夫說:“開玩笑的,可能一輩子也賺不了這么多錢。”
他說的是真話,我聽起來心酸。我這個姐夫比我姐姐還親。心想,今后有了錢,第一個就要支持他。
我們一間一間看,一間一間討論,放什么家具,配什么電器,我姐夫帶了個小本本。定下來的就記在本本上。
整整看了一個上午。快到十二點時,鄭會長打來電話。
他說:“你昨天晚上說的那件事,是可以的。爭取十一期間過來。其他見面再談。”
我沒打電話,而是發了條微信給肖立明:
“轉告鄧總,鄭會長已同意,請著手辦理赴菲事宜。不要打電話給我,現在不太方便,有事發微信。”
大約十分鐘,肖立明回了微信:“已告鄧總,OK。“
小林說:“中午,就到小區外面的飯店吃飯吧。”
吃完之后,我對小林說:“你先回去,等會我和姐夫去家具城轉一轉。”
小林開車走了。我坐上我姐夫的車去了家具城。轉了兩個多小時,定下了基調,統一風格,全在“尚家”采購。
時間已是下午四點半,我對我姐夫說:“到我旭日那邊去坐坐,我想跟你談談心。”
他望了我一眼。
“不是什么工作生活中遇到了困難,而是有些事,我一定要和你說清楚,說透。你才好幫我。”
他點點頭。車往旭日走。
到了主道,車子根本開不動。堵塞成一條長龍。這種情況不用說,前面一定發生了交通事故。
但換道又不行。我們夾在前不見車頭,后不見車尾的車隊中,動彈不得。我姐夫有辦法,他朋友多,打電話問情況。
打了好幾個,才知道是確實發生了一件交通事故。有輛車子撞了人,被撞者傷勢并不重。只是撞人的罵罵咧咧,不服交警處理。看熱鬧的特別多。
我姐夫說:“又一個我爸是李剛。這種人關他幾個就沒事了。”
半個小時之后,車隊才慢慢動起來。到了旭日,差不多下午六點了。我說:“先吃晚飯。”
我領著我姐夫上五樓,在電梯里聽一個人說:“猴哥出大洋相了。撞了人還罵交警。”
另一個說:“早就過氣了,還這么猖狂啊。”
我沒有吱聲,心想,人狂必有禍,明星不過是一種職業。
我沒領我姐夫進小餐廳,就在外面的大餐廳吃自助餐。我完全可以碰兩下磁卡,把他帶到小餐廳吃。
還是要講規矩,何況,我以后可能在國外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