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國向后挪動著身體,手里胡亂抓著什么東西想要防身。
李劍星轉(zhuǎn)過身,一步步走向沈振國。
那沉重的腳步聲,像是死神的倒計時。
“你想干什么?我是沈家家主!我是玉默的爸爸!”
沈振國驚恐地大喊,聲音尖銳得變了調(diào)。
“你不能動我!殺人是犯法的!”
李劍星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為了利益連親生女兒都能出賣的畜生。
“你配當(dāng)父親嗎?”
李劍星抬起腳,狠狠地踹在沈振國的胸口。
噗!
沈振國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幾根肋骨當(dāng)場斷裂。
他像只大蝦一樣蜷縮在地上,痛苦地**。
“李……劍星……”
床上傳來一聲微弱的呼喚。
李劍星身上的殺氣瞬間消散。
他轉(zhuǎn)身沖到床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把沈玉默緊緊包裹住。
“我在,我來了。”
李劍星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看著懷里的女人。
那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總裁,此刻脆弱得像個瓷娃娃。
她的身體燙得驚人,雙手無意識地在他身上亂摸。
“熱……好熱……”
沈玉默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崩潰了。
她聞到了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本能地想要靠近。
她緊緊摟住李劍星的脖子,滾燙的嘴唇貼上了他的脖頸。
“幫我……求你……”
李劍星的心猛地一顫。
他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還有那種絕望的渴望。
“別怕,沒事了。”
李劍星抱起沈玉默,盡量不去看她那誘人的模樣。
他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
這種情況下,說沒反應(yīng)那是假的。
但他不能乘人之危。
更何況,這是那個嘴硬心軟,給了他尊重的沈玉默。
“嗚嗚嗚……”
遠(yuǎn)處傳來了警笛聲。
聲音越來越近,聽起來至少有五六輛警車。
沈振國躺在地上,聽到警笛聲,眼里閃過一絲絕望。
完了。
全完了。
李劍星抱著沈玉默,大步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的空氣很清新,帶著夜晚的涼意。
幾輛警車已經(jīng)沖進(jìn)了院子,紅藍(lán)色的警燈閃爍,將整個老宅照得透亮。
陳默這次辦事很靠譜。
不僅叫來了警察,甚至還通知了幾家媒體。
“不許動!舉起手來!”
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沖了下來,迅速控制了現(xiàn)場。
帶隊的是刑警隊隊長張剛。
他看到李劍星懷里衣衫不整的沈玉默,再看看地上倒著的保鏢,大概明白了什么情況。
“里面還有兩個,一個老的一個小的。”
李劍星冷冷地說道。
“涉嫌綁架、**、非法拘禁。”
“那個老的,還涉嫌詐騙。”
張剛揮了揮手,幾個警察沖進(jìn)了地下室。
很快,沈振國和昏迷的沈天佑被抬了出來。
看到沈天佑那扭曲的手腳,張剛眼皮跳了一下。
這下手也太黑了。
不過對于這種人渣,他也懶得同情。
“先送受害者去醫(yī)院!”
張剛對著旁邊的救護(hù)車喊道。
“不用。”
李劍星抱著沈玉默,避開了醫(yī)護(hù)人員。
“她中的毒,醫(yī)院解不了。”
那種“醉生夢死”,是江湖上的下三濫手段。
醫(yī)院只能洗胃,或者打鎮(zhèn)靜劑,對身體傷害太大。
而且沈玉默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去醫(yī)院肯定會被曝光。
明天鼎盛集團(tuán)的股價就會崩盤。
這是沈玉默最不想看到的。
“我?guī)摺!?/p>
李劍星看了一眼張剛。
“筆錄我明天去做。”
張剛猶豫了一下。
按照程序這是不合規(guī)矩的。
但看著李劍星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再加上沈玉默緊緊抓著李劍星衣領(lǐng)的手。
“行,但你得保證她的安全。”
張剛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開了一條路。
李劍星把沈玉默放進(jìn)那輛還沒熄火的出租車后座。
那個出租車司機(jī)早就嚇傻了,縮在駕駛座上不敢動。
“開車,回海灣別墅。”
李劍星扔了一萬塊錢給司機(jī)。
“剛才撞壞門的錢,還有修車費(fèi)。”
司機(jī)看著錢,又看了看外面那一堆警察。
這哥們到底是什么人啊?
但他不敢問,哆哆嗦嗦地發(fā)動了車子。
車子緩緩駛離了沈家老宅。
后座上。
沈玉默的藥效徹底發(fā)作了。
狹小的空間里,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她整個人都纏在李劍星身上,像是一條美女蛇。
雙手不安分地撕扯著李劍星的襯衫。
“給我……我要……”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祈求。
李劍星抓住了她亂動的手。
“沈玉默,你清醒一點(diǎn)。”
“我是李劍星,是你的保鏢。”
“我不管你是誰……”
沈玉默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笨拙,急切,帶著一股不管不顧的瘋狂。
李劍星的腦子里轟的一聲。
那柔軟觸感,那幽蘭般的香氣。
簡直是在挑戰(zhàn)他的忍耐極限。
“熱……我好難受……”
沈玉默在他耳邊呢喃,眼淚打濕了他的肩膀。
“救救我……”
李劍星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心頭的火。
他知道,必須盡快幫她排毒。
這種藥,如果不通過那種方式發(fā)泄出來,會對神經(jīng)系統(tǒng)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也可以用針灸。
但需要在這個狹窄的車廂里,脫掉衣服施針?
李劍星看了一眼前面正在專心開車(其實是在偷瞄后視鏡)的司機(jī)。
“師傅,把后視鏡掰上去。”
李劍星冷冷地說道。
司機(jī)嚇得一哆嗦,趕緊把后視鏡掰向了車頂。
“我什么都沒看見,真的!”
李劍星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把手掌貼在沈玉默的后背上。
一股溫和的真氣,緩緩輸入她的體內(nèi)。
這不是解毒,只是暫時壓制住那股燥熱。
至少能撐到回家。
沈玉默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流遍全身,那種萬蟻噬骨的瘙癢稍微緩解了一些。
她安靜了一些,把頭埋在李劍星的懷里,急促地喘息著。
二十分鐘后。
出租車停在了沈玉默的海灣別墅門口。
李劍星抱著沈玉默下了車。
司機(jī)看著那個背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今晚這經(jīng)歷,夠他吹一輩子了。
李劍星用沈玉默的指紋開了鎖。
剛進(jìn)屋,門還沒關(guān)嚴(yán)。
沈玉默就再也忍不住了。
那股被壓制的藥效,反彈得更加猛烈。
她一把將李劍星推在門板上。
雙手捧著他的臉,瘋狂地索取著。
“沈玉默……”
李劍星剛想說話,嘴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