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分錄制結束,嘉賓就自由活動了,沒有什么特殊的任務,就是拍一拍一些日常鏡頭。
當然,能拍到什么甜蜜互動最好了。
不過嘉賓如果有事情,不愿意讓攝像師跟著也可以。
雖然說桌上的好幾道菜虞晚都不能吃,但她一點都沒虧待自己,還是吃的飽飽的。
最后導致因為太撐,所以想消消食,走著走著就繞出了別墅。
想著自己反正也是走一走消消食,就沒讓攝像跟著了。
配合錄制也就算了,一般情況她并不是很喜歡有個鏡頭一直對著自己拍。
攝像有些猶豫,不過聽著耳麥里的導演開口:“沒事,她說別跟就別跟了。”
虞家大小姐,能來配合錄節目就很好了,更別說給他們節目提供了這么多熱度。
而且很多東西都是意想不到的。
這點要求他們還是能答應的。
沒了攝像機,虞晚一個人溜達著也挺愜意。
還不忘給謝冥硯發消息:【剛剛沒看見你,我出去消食了,要找我就出來。】
也不知道謝冥硯干嘛去了,吃完飯的時候就看見他拿著手機,也不知道是給誰打電話去了。
另一邊的謝冥硯,修長的骨節握著電話,眼中的漆黑濃郁的快要溢出來似的,和在虞晚面前的他完全不一樣。
“人安插進去了?”
“已經安插進去了老板。”這次許助說的無比有底氣。
上次老板交代完之后他可是就火速去辦了。
他老板一心想弄死謝家,為了在高層安插人,那個謝軍就算沒問題,他都會想辦法搞出點問題來,更別說他本來就有問題。
加上前段時間大鬧生日宴的事情,謝氏一團亂,時機正正好。
他們一連在里面安插了好幾個人進去。
謝冥硯聽著許助的匯報,眸色幽暗,半晌后緩緩開口:“再去查一個人。”
許助:“好的老板,還是謝家的人嗎?”
別說,現在他查人這方面,那叫一個輕車熟路,爐火純青,手拿把掐,絕對穩穩的。
尤其是謝家的人,他基本上都做了背調。
沒辦法,他就是這么合格的一個助理。
所以老板您盡管說,讓我去查謝家的誰!
我包您滿意。
然而下一秒就聽見一個名字從自家老板口中吐出:“余夏月。”
許助:嗯?
誰?
剛剛自信滿滿的許助此刻臉上流露出一絲茫然。
在自己的信息庫里搜刮了一圈也沒找到,謝家的公司有這么一號人嗎?
沒有啊,謝氏的高管也沒這個人啊。
可這個名字卻又無比的耳熟,他指定在哪里聽過。
“余夏月,謝時遠的女朋友。”謝冥硯幽幽的開口,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許助猛的一頓:對啊,謝時遠的女朋友不就叫余夏月嗎!
還和自家老板,老板娘在一個綜藝里。
他就說這個名字為什么這么耳熟呢。
可是,老板要查她干嘛?
老板啊!要是被老板娘知道您查別人女人,您下次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嗎!
哦,不,估計等老板娘知道他們公司的真正老板是謝冥硯的時候,自家老板可能就死了。
“我要知道為什么她的手里會有我母親的項鏈。”
謝冥硯斂著眼眸,里面是深不見底的暗色,勾起的唇角帶著極致的危險,明明嗓音平靜無波,卻讓人不自主的后背發涼。
在那條項鏈出現的第一秒,謝冥硯就認出來了。
有些人自以為她偽裝的很好,仿佛不經意的露出一些東西,好讓別人對她產生好奇,在意。
這東西放在別人身上或許有用。
但有些人偏偏就是要犯蠢,試圖將這樣的手段放在他身上,以此來刷存在感,那他會讓她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聞言,許助立馬正色:“好的老板,我馬上去查。”
許助雖然不知道關于謝冥硯身世的事情,但以外界說的私生子,還有老板對謝家的憎惡來看,事情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事關老板的母親,不得不謹慎對待。
那位余夏月也真是有手段,先是讓謝時遠對虞大小姐厭惡和她在一起,接著又有了自家老板母親的東西,而自家老板現在又是虞晚的丈夫。
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虞大小姐扯上關系。
她這是沾上虞小姐了嗎,簡直跟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
而此時的虞晚,正悠哉悠哉的散步。
別說,節目組這個地方找的還真不錯,環境挺優美的。
就走著,身后傳來一道腳步聲,有點倉促,像是著急一樣。
虞晚勾了勾唇,沒有轉身:“你來的倒挺快。”
消息才發完沒多久,人就到了。
“晚晚。”下一秒,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人。
“怎么是你?”
轉頭看見身后的人,虞晚剛剛舒展的眉眼瞬間帶上了一抹不耐煩。
每次人心情好的時候,怎么總是會有些人出來礙眼。
虞晚懶得搭理他,看了眼身后的別墅,皺眉。
謝冥硯到底在干嘛,速度那么慢。
看到虞晚的神色,謝時遠心里壓了那么久的氣終于爆發出來了,眼中的嫉妒不加掩飾。
“不然你以為是誰,謝冥硯嗎?”
“是誰都不可能是你。”虞晚斬釘截鐵的說,眼神中帶著厭惡。
謝時遠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不是這樣的,明明最開始一切都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晚晚從來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也不會對那個私生子流露出那么生動的表情,更不會任由謝冥硯和她有親密接觸。
看著虞晚殷紅的還泛著些許腫的唇瓣,謝時遠原本大腦里緊繃的那條弦瞬間斷了。
一股名為嫉妒的情緒,瘋狂的從胸口涌了出來!
他再也騙不了自己!
騙不了自己說只是把虞晚當妹妹,騙不了自己說不喜歡她。
原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虞晚的存在。
習慣了她總是霸道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習慣了她一遍遍的說喜歡自己,習慣了她對自己的偏愛。
可現在,這些以前棄如敝履的東西卻再也不是他的了。
看到謝冥硯站在她身邊,那個原本該屬于他的位置,他就嫉妒到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