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被捂著嘴巴,眼睛瞅著虞晚,一副我信你個鬼的樣子。
虞晚毫不懷疑,自己要是松開她,沈黎絕對能拿著喇叭將這件事昭告天下。
虞晚用眼神威脅她:你要是敢說,今天這個嘴就別想讓我給你松開!
沈黎:“……”
幼不幼稚,這種情況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好嘛。
虞晚:那你第一眼不也沒看出來嘛。
沈黎:……
虞晚:只要我不承認,我的嘴就是被辣腫的!
沈黎:……好好好,服了你了。
朝著虞晚眨巴眨眼眼睛,算她認輸,你快點把捂著嘴的手給我松開。
虞晚盯著她看了兩眼,確定沈黎不會亂說,才慢慢悠悠的松開了手。
重新恢復了大小姐那副優(yōu)雅的樣子。
沈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對著虞晚露出了一個非常標準的笑,八顆牙齒的那種:“我知道,你一定是吃不了辣對不對,所以嘴巴被辣腫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沈黎這個標準笑,簡直太好玩了。】
【還要著重強調(diào)一下,這不更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
【對對對,我們都知道,嘴巴是被辣腫的,一定不是被親腫的,對,一定不是!】
“哦,對,謝冥硯的嘴是不是也是被辣腫的?”說著,沈黎看了眼謝冥硯,驚訝的捂著嘴巴開口,疑惑中還帶著詫異。
虞晚:……
你的表情還能再假再浮夸一點嗎!
【哈哈哈哈,沈黎的這個演技我給滿分。】
【對呀對呀,怎么兩個人的嘴巴都腫了呀,真的好巧啊。】
【謝冥硯,下次吃嘴子,啊不,吃辣的時候注意點,你看兩個人的嘴巴都腫了,多明顯呀。】
【笑死了,吃不了辣的人,可是桌子上有好多辣菜,謝冥硯做的,也不知道是符合誰的口味呢,是你嗎,吃不了辣的晚晚。】
虞晚再次偏頭瞪了瞪謝冥硯:都是你干的好事。
謝冥硯現(xiàn)在整個人的心情都是愉悅的,晚晚不管做什么他都覺得可愛。
別說只是被瞪兩下了,就算是打他兩巴掌,他可能都會捂著她的手吹吹問疼不疼。
“菜要涼了。”一旁的慕敘白提醒。
“哦,對對對。”沈黎立馬反應了過來,剛剛光顧著沉浸吃瓜了,差點把自己要餓死的這個事情給忘了。
“兩位,你們還吃嗎?”沈黎非常貼心的問:“應該飽了吧?”
【哈哈哈哈,我?guī)缀踔挥昧艘幻刖蚲et到了沈黎的意思,她簡直就是在明晃晃的問,你們兩個親飽了吧。】
【尤其是配上她那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絕了。】
【沈黎,從今天起,我正式的任命你為我們晚宴Cp的領磕員!(標注:晚硯)】
【怎么,是我們塑料夫妻不配了嗎?】
【什么塑料?!他們可一點都不塑料,我宣布,我們晚宴Cp就是最甜的!】
虞晚:“!”
沈黎這回真噗嗤一聲笑了,逗她的死對頭可真有意思。
一陣你來我往之后,這兩組終于開飯了。
餐桌上,菜品的種類無比豐富,誰讓他們的食材多呢,并且每一樣都色香味俱。
虞晚本來就沒吃午餐,再加上剛剛一通親,體力早就消耗殆盡了,看到這些菜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全部都是她喜歡吃的東西。
自從上次王媽回了老宅之后,她一天的飯基本上都是謝冥硯做的。
謝冥硯早就摸清了虞晚的口味,她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一清二楚。
比如她就很喜歡吃辣。
虞晚坐在桌前,看著面前的菜,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了筷子。
下一秒夾菜的動作就被阻止了。
虞晚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腕,須臾,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只手的主人,一臉的疑惑。
“你做什么?”
只見謝冥硯的目光緩緩的落在虞晚泛著點腫的唇瓣上。
半晌,輕聲開口:“你今天不能吃辣,會疼。”
虞晚的動作猛然一頓!
什么會疼,已經(jīng)不用多說了。
虞晚不自覺的輕舔了下唇瓣,最終還是放棄了那道菜。
看著謝冥硯的眼神都帶著幽怨,說出了那句今天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話:都怪你。
謝冥硯伸手給她盛了一碗粥:“喝這個。”
“還有幾道清淡的菜可以吃。”
“剩下的我回家再給你做,好不好。”
人家都這么說了,虞晚還能怎么樣:“好吧。”
【啊啊啊,你們兩個簡直要甜死我!我糖尿病犯了你們要負責。】
【不是,樓上的,笑死了,糖尿病都要人家負責啊。】
【那我不管,誰讓他們兩個糖分超標了呢。】
【感覺只要是他們兩個在這兒,哪怕是這種日常的對話,我都能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嘴角都不帶落下來的。】
一頓飯,因為虞晚的嘴唇有點腫,好幾樣菜都吃不了。
不過謝冥硯的手藝好,其他的她也愛吃,所以最后還是很滿足的。
吃飽喝足舒服的瞇了瞇眼,活脫脫像一只慵懶的小貓。
這邊兩組的氣氛太過于和諧,反觀對面的兩組。
唐曉曉組還好,但余夏月和謝時遠之間的氣氛無比的奇怪。
從這一期節(jié)目剛開始就是,而現(xiàn)在更甚。
幾乎從虞晚回來的那一刻,謝時遠的目光就不自覺的落在了她身上。
尤其是在聽到沈黎的話,再看到虞晚泛著些腫意殷紅的唇瓣。
整個人渾身的氣場都變了,之前一切的氣定神閑都不見了。
放在腿上的拳頭攥的緊緊的,因為用力骨節(jié)都泛著白,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尤其是看到謝冥硯握住虞晚手腕的時候,一度控制不住自己,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正在吃飯的唐曉曉詫異的看著他。
余夏月反應很快,快速拉住了謝時遠的手。
在謝時遠望過來的時候朝他露出了一抹笑意,嗓音帶著溫柔:“時遠,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雖然我們在錄節(jié)目,但你的身體最重要。”
聽著余夏月的話,謝時遠猛的清醒過來。
對,他們還在錄節(jié)目,鏡頭還在拍著,他不能失控,不能失控。
“我沒事。”
可坐下后,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不遠處的虞晚。
神色越來越暗,心底不甘的情緒達到了頂峰!
虞晚之前喜歡的人明明是他!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