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虞晚開口:“我不清楚,那些事情都是我爸在管,可能是覺得不合適吧。”
虞晚沒接她的話頭,回答的模棱兩可。
宋雅嫻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帶著探究的目光審視著虞晚。
還是之前,但凡她這么說,虞晚絕對會說:怎么可能,肯定是她爸那邊出了什么問題。
然后主動請纓去問明白,并且保證項(xiàng)目的合作一定會是他們的。
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輕飄飄的一句自己不知道,就將事情這樣隨意的揭過去。
宋雅嫻面對虞晚的熱情降了幾分,但依然保持著臉上的笑容。
這是傭人進(jìn)來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覆在宋雅嫻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宋雅嫻的神色一變,猛的站起身。
然后意識到虞晚在旁邊,極力的收斂了些情緒,但臉色依然不好,笑的都有些僵硬:“晚晚,你先坐會兒,阿姨出去處理點(diǎn)事情。”
虞晚:“好。”
宋雅嫻說完,掃了眼虞晚旁邊的謝冥硯,像是被勾起了某種回憶,眼中帶著濃烈的憎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看到宋雅嫻發(fā)著黑的臉,謝冥硯嘴角緩緩的揚(yáng)起了一抹弧度,卻又在虞晚看過來的時候迅速收起。
虞晚也看到了宋雅嫻對謝冥硯的態(tài)度,準(zhǔn)確說是整個謝家對他的態(tài)度。
虞晚轉(zhuǎn)頭看向謝冥硯,確定他的臉上沒有什么難堪的情緒后松了口氣。
小聲嘟囔著:“讓你別來,你還非得跟著來,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謝冥硯:“什么?”
虞晚掀起眼眸:“沒什么,我說你那個房間里還有沒有東西,要搬走嗎?”
“沒有。”
那個房間他也沒住多久。
準(zhǔn)確來說,他一開始就沒想過在謝家住下,所以自然不會在這里留下什么東西。
虞晚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到底在謝家有多不受待見,住那樣差的房間,甚至連幾件像樣的東西都沒有。
莫名有一種慘兮兮的感覺。
宋雅嫻走了,虞晚也沒想多待,正準(zhǔn)備離開,就聽見了外面吵鬧的聲音。
虞晚:?
“要出去看看嗎?”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虞晚回頭看向謝冥硯,只見他輕聲道:“聽這聲音,外面應(yīng)該是有熱鬧可以看。”
一聽到熱鬧兩個字,虞晚眼睛一亮,立馬站起身,非常嚴(yán)肅的吐出一個字:“走。”
一生愛看熱鬧的國人!
外面確實(shí)很熱鬧,不,準(zhǔn)確來說,是吵鬧。
所有來的賓客圍在一起,鬧哄哄的。
都在看著中間‘發(fā)瘋’的女人。
“謝宏毅呢,讓他出來,他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我懷了他的孩子,他不想負(fù)責(zé)就算了,還想威脅我將我弄到國外去!是想我死嗎!”
虞晚剛出來就聽見這么一個驚天大瓜,腳步一頓,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
不是,謝宏毅都五十了吧,還這么開放呢?!
那女人在場內(nèi)瘋狂的大叫,一遍又一遍的控訴著的謝宏毅的所作所為,有一種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
場內(nèi)目睹的人全部都在竊竊私語,宋雅嫻看著面前的一幕,臉直接黑了,氣的手都在抖。
“這種血口噴人的瘋子到底是怎么進(jìn)來的,來人,把她給我弄出去!”
“謝宏毅你就是個烏龜孫子王八蛋,你敢做不敢當(dāng),你……”
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女人被堵住嘴拖了出去。
虞晚算是看明白了,這件事情無非就是外面的小三找上門來了,還懷了人家的孩子,應(yīng)該是被謝宏毅給威脅了,所以選擇在這種場合上直接鬧出來。
經(jīng)過這么一場鬧劇,宋雅嫻臉直接是黑的。
現(xiàn)場的人都是合作伙伴,或者說都是生意上有往來的人,她還要壓著自己的怒意,掛上僵硬的笑。
“抱歉大家,是保鏢的失誤讓這樣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混了進(jìn)來,非常不好意思,我在這里給大家道歉。”
“剛剛只是個意外,希望沒有掃了大家的興致。”
又順帶的說了幾句場面話,讓人好好的招待他們,自己轉(zhuǎn)身離開。
虞晚基本上目睹了整個過程,順帶著混在人群中吃了會兒瓜。
別說,在豪門中這樣的瓜不少,比這炸裂的更是多了去了,可像這樣鬧在明面上的沒幾個,更別說在宴會這樣的場合。
“這個女人之后的孩子應(yīng)該會被打掉,照這樣的情況,謝宏毅怎么會允許這個孩子生下來,那就是人盡皆知的私……”
在最后兩個字要出來的時候,虞晚猛的意識到什么,抬眸看向旁邊的人。
只見他臉上一片淡然,絲毫沒有受到剛剛事情的影響,甚至在她看過來的時候,還帶上了些疑惑。
“你要說什么?”
“沒什么。”
差點(diǎn)忘了,謝冥硯也是私生子。
她要是把那幾個字說出來,那不是往人心窩子上戳嗎。
還好她反應(yīng)快。
“我是說沒什么事我們可以走了。”
反正宋阿姨她也看過了,還順帶的看了這么一出戲。
現(xiàn)在這個生日宴完全變成了一個笑話,估計謝家現(xiàn)在焦頭爛額的,想的都是怎么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她留在這里宋阿姨也顧不上自己,還不如趕緊走呢。
“不對,等一下,我的包還在里面。”
要走的時候虞晚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包包還放在謝家的客廳里。
說完轉(zhuǎn)身往謝宅走去。
客廳里,宋雅嫻看著面前的人,氣的胸口都在起伏:“謝時遠(yuǎn),你的生日宴,我讓你去外面招待客人,你干什么去了!”
剛剛在外面根本沒有看到謝時遠(yuǎn),要是有人在那個瘋女人鬧的時候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制止,怎么會讓局面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謝時遠(yuǎn)剛剛沒在,還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手里握著一個盒子,看著他母親氣沖沖的樣子,解釋:“您不是說和虞家的合作不能斷,讓我對晚晚上心一點(diǎn),所以我拿了禮物,準(zhǔn)備送給她。”
之前的虞晚一直不見自己,從下了那個綜藝后,他就聯(lián)系不上她。
上次見面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因?yàn)樵略碌氖虑榘l(fā)生了沖突。
這次好不容易見到,又因?yàn)橹x冥硯的事讓她生氣了。
就想著哄哄她,之前給她買了禮物,剛好可以送給她。
所以他在看外面的場子沒什么問題后,就回到樓上拿了禮物。
宋雅嫻一聽他的話被氣笑了:“晚晚?”
一提到虞晚,宋雅嫻氣不打一處來。
之前就算了,之前的虞晚她說什么就應(yīng)什么,雖然蠢但聽話,她也樂意哄著那位大小姐玩。
可現(xiàn)在,一想到了不久前虞晚對于那個項(xiàng)目的含糊其辭,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尤其她還帶來了謝冥硯!
那個私生子!
每一件事都在她的雷區(qū)上蹦跶。
要是她真的愛戴自己,怎么會拒絕那個項(xiàng)目,又怎么會帶來那個私生子!
要不是考慮到之后還要利用她和虞氏合作,她怎么可能容忍!
更別說謝時遠(yuǎn)因?yàn)榻o虞晚送禮物,讓人鉆了空子,在宴會上鬧出這樣的丑聞!
宋雅嫻整個人被火氣沖昏了頭腦,平時說話還會注意,現(xiàn)在完全不過腦子。
“虞晚那個蠢貨算什么,她無非就是一個用來聯(lián)系虞家的工具。”
“照她對你的癡迷程度,什么時候哄人不行,非得挑現(xiàn)在!”
“你知不知道剛剛外面……”
“夫人!”就在這時,傭人一道急呵猛的在客廳里出現(xiàn)。
宋雅嫻本就火冒三丈,聽到這個聲音更是壓不住脾氣,轉(zhuǎn)身怒罵:“狗東西,大喊大叫的干什么!”
下一秒,在看到不遠(yuǎn)處站著的人的時候,聲音瞬間啞在了原地。
整個人都僵了。
宋雅嫻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客廳門口的人,聲音都發(fā)著虛:“晚晚,你什么時候來的。”
虞晚站在那兒,一聲輕嗤,望向宋雅嫻的眼底一片冰冷。
緋紅的唇瓣勾起,緩緩開口:“大概就是在,你說虞晚那個蠢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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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智劇情,作者什么腦子!寫的什么東西!
寶寶們,我先罵了,我罵過你們可就不能罵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