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還捧起那團粘著碎布的血污一起,看看回去找大夫還能不能接上。
這可是縣令家九代單傳的獨苗啊!
這下子全完了,他們所有人也不知道承不承受得起縣令大人的怒火。
墨初塵:“……”
阿刀:“……”
在場眾人:“……”
對于這樣的神發展,所有人都很意外。
那個為害鄉里,不知道毀了多少清白女孩兒的禍害竟然被一只狗給去了勢,這……果然是老天開了眼嗎?
“哈哈哈,縣令那個狗官終于絕后了,果然蒼天有眼,我家寶兒終于可以瞑目了!”
“玲兒你看見沒有,那個小畜生終于被廢,以后再也不能作惡了!你要是再堅持堅持該多好,怎么就那么想不開投了河呢!不然就可以看那小畜生的下場了??!嗚嗚嗚……”
“可不是,我家女兒也沒堅持到現在,被那小畜生糟蹋了就上了吊??赡切⌒笊谷贿B尸首都不還給我們,拖去喂了野狗,我兒真是死得好慘??!嗚嗚嗚嗚……”
“……”
現場,哭聲一片,悲聲震天。
墨初塵突然覺得她跟狗老大下手(嘴)還是輕了,那樣的人渣就應該碾成渣渣,挫骨揚灰才是。
待那些人痛哭完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立時砰地一聲跪倒在墨初塵馬前,重重的磕下頭去:“姑娘,你廢了那小畜生,為我們女兒報了血海深仇,從今往后就是我們的大恩人,謝謝你!”
“姑娘,謝謝你!”
“姑娘,謝謝你!”
“……”
墨初塵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對自己磕頭,立時翻身下馬,一把將他們扶起:“不用客氣,我也只是為了自保順手為之,你們不用行此大禮!”
眾人不依,非要給她磕頭。
然后抹干淚對墨初塵道:“姑娘,你現在趕緊走吧!不然等會兒縣令那狗官要是追來,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是啊是啊,姑娘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眾人很著急,希望她趕緊離開。
但墨初塵還有正事未辦,豈能這樣離開,當即拿著藥方去藥堂抓藥。
在這新洞城,沒有幾個是沒受過縣令一家迫害的,所以墨初塵一朝讓那狗官斷子絕孫,大家很默契的都把她當成了大恩人。
原本正排隊抓藥的人也自動讓開,讓她先抓藥趕緊離開,免得被狗官抓到。
看到這一幕,墨初塵再次對新洞城的縣令有了更清楚的認知,配一聲狗官還真不為過。
按照她的暴脾氣,那樣的狗官就應一刀砍死了事。
“族長,那狗官就算再不是東西,但也自有朝廷作主,我們現在可還在被流放……”見墨初塵眉眼一動,殺意盡顯,一直跟著她的阿刀心中一跳,立時小聲勸道。
“哼!”
算他運氣好,她現在當了一族之長做事不能只考慮自己的喜惡,還要顧全大局以家族為重,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那狗官的忌日。
抓到藥之后墨初塵這才翻身上馬,縱馬離開,哥哥還等著她送藥回去呢!
可剛走到城門口,打算故技重施用精神力讓守門將放她出城,可城門卻轟然一聲關上,同時縣令那狗官充滿暴怒的聲音響起:“哪里走!”
既然走不了,那就不走了。
墨初塵縱馬回身,見來人身著官服,肥頭大耳,擠得一雙眼都成了綠豆眼……講真,在這樣的災荒年間還長著這樣的體格,說不是貪官都沒人相信。
“是你,廢了我兒?”
徐縣令一看墨初塵的長相,就知道他兒的老毛病又犯了,只是這一次踢到鐵板遇上個兇殘貨,竟然就被廢了!
那可是他們老徐家九代單傳的獨苗??!
他就這樣絕后了!
徐縣令越想越怒,殺意翻騰。
“不是!”
墨初塵可不想背黑鍋,當即一指狗老大:“是它咬廢的!”
狗老大滿臉震驚的看著自家主人,想不到一照面她竟然就將自己給出賣了!
果然,論狗,你是真狗。
“汪!”
當然,面對惡勢力它是不會屈服的。
一狗做事一狗當,就是它咬的那人渣怎么了?
“好,好得很!”
不管是人還是狗,敢廢了他兒,都得死。
徐縣令一揮手,立時無數衙役就沖向她們:“拿下,死活不論!”
嘿!
這可不是她要跟朝廷做對,而是狗官不做人,欠收拾?。?/p>
墨初塵一把抽出大刀,立時就迎向了那些衙役,一刀一個,轉眼就砍得他們沒了戰斗力。
徐縣令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竟然會這般兇殘,連他帶來這么多衙役都不是對手,當即轉身就要跑。
可墨初塵哪里會容他跑掉?
當即飛起一刀,就將那狗官砍倒在地。
“女俠,女俠饒命,都是我那逆子不做人,被廢了也是活該,以后我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放?
你說放就放??!
墨初塵冷聲一笑,用帶血的大刀拍他的大胖臉:“一個小小的縣官,聽說你在這新洞城卻過著土皇帝的生活,縱子行兇,只手遮天,欺壓百姓,無惡不作,現在連本族長都想殺,很囂張啊!”
“我……我沒有!”
不知為何,聽她的語氣好像來頭不小?。⌒炜h令突然有些慌:“姑娘,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那些刁民胡言亂語,本官可是大大的好官!”
“好官?”
墨初塵譏諷一笑,然后抬眸朝著一個方向突然說道:“那個師爺,你過來!”
呃?
正躲在暗處暗自觀望的李師爺聞言大驚,當即抬腿就想跑。
可他一轉身就對上一張帶著刀疤的丑臉,嚇得雙腿一軟就癱倒在地,然后被阿刀提溜著一下就摔趴在墨初塵面前,立時嚇得魂飛魄散:“姑娘饒命,饒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墨初塵才不管他知不知道,而是直接吩咐:“把你們縣令自上任以來所做過的所有壞事,還有他那個逆子的所做所為全都給我寫出來,不然……”
染血的大刀在他脖頸上一劃,李師爺立時就老實了!
但他表示,他也想寫可沒有筆墨,他現在就回去拿。可人群中的“好心人”立時就為他送上筆墨,并表示不用還可以慢慢寫,沒了他還有。
我去尼瑪的好心人,怕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