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忍者學校正式開學。
但東野真并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中斷一直以來的早起修煉。
東野惠今天請了假,等到兒子鍛煉回來,吃過早飯后,就帶著他前往學校。
忍者學校的訓練場上,人山人海,大人小孩擠在一塊,相熟的人互相交談著。
大多是一個家長帶著孩子,還有的干脆就是一個人孤零零的,顯然是孤兒。
雙親到場的比較少,現在是戰時,這里是火之國的軍事基地木葉村。
東野惠帶著兒子排隊報名,填寫好完整資料,領取了一個號碼后,就和卯月櫻站在一邊聊天。
“比往年人數多了不少呢。”卯月櫻看著人海感嘆著。
“應該是因為戰爭的原因,擴招了吧。”
卯月櫻看著女兒夕顏和東野真,眼神有些失焦:“希望戰爭能快些結束,要不然,以后連他們可能都要被迫上戰場了。”
東野惠也很無奈:“也許,這就是身為忍者的宿命吧。”
卯月夕和與東野次郎一直都是屬于一個中隊的,這次也一樣,去了草之國方向,直面巖隱。
這時,學校里有老師拿著擴音喇叭在喊著什么。
長高了少,已經初具美少女風采的卯月夕顏盯著東野真手上的號牌:“吶吶,真哥哥,你是多少號?”
東野真給他看了看號碼:“我們不在一個考場。”
“哼,真是的,為什么要分開啊?”
“放心吧,認真一點,憑你的實力,我們最后還是要分到一個班的。”
聽到以后不會分開,卯月夕顏這才收起包子臉,恢復了笑容。
兩人暫別母親,朝著不同的教室走去。
入學是有筆試的,題目很雜,但都不難,只是一個小測驗,檢查一下學生的各項基礎知識,好方便之后的分班。
一個小時不到,測試就結束了,眾人又在各自老師的帶領下,在訓練場上開始了快速跑圈,旁邊會有記錄人員根據學生身上的號碼打出成績。
學校會綜合筆試和體能的平均成績,把他們分到不同的班上。
畢竟人與人之間是不能一概而論的,入學之前的實力也天差地別,不可能把差生和優等生分在一個班,那樣優等生會缺少競爭環境,差生會被打擊到懷疑人生,都不利于孩子的成長。
這種體能測試對于東野真和卯月夕顏自然輕松異常,加上宇智波止水,三人并排跑在前面,氣息平穩,一邊跑,一邊還在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其中止水的話最多,他不是話癆,但因為5歲后經常被關在家族里特訓,出來的機會少,現在遇到僅有的朋友,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
東野真在他的話里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去年6月,他們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岳喜得貴子,取名為鼬。
前世,火影世界的紀年其實亂的一批,至少有三條年代線,各有各的出處,東野真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也發現,大家雖然都知道木葉建立了多少年,平時也會說木葉多少年發生了什么事,但并沒有什么法定的木葉紀年,各國,特別是五大國都有自己的獨特的文化節日和官方紀年法。
但在這之上,整個世界確實有一套大家公認的標準紀年,稱為忍紀XXX年。
由于忍界歷史斷代嚴重,現在幾乎沒人知道這個忍紀從何處起源。
東野真猜測,應該是從六道仙人建立忍宗算起的。
可惜現在忍界的人都認為六道仙人只是傳說,屬于神話里的人物,有沒有真實存在過,誰也拿不出確鑿證據。
三戰結束前很多知名忍者的年齡也很模糊,爭議極大,但至少有一個人是確定的,那就是宇智波鼬。
九尾之亂時,他的年齡是5歲。
從這一點東野真就能推斷出很多事情來。
例如這場大戰的高烈度期,大概只有3-4年,隨后會慢慢平息,在木葉發生九尾之亂后,會有一個反彈,木葉、云隱摩擦加劇,霧隱在東部小動作不斷,但最終沒有再次演變成忍界大戰。
例如他原來比鼬大5歲,鼬會比日后的9小強大5歲,也就是說,東野真比這些人大10歲。
類似的事情還能推斷出很多,但東野真其實并不怎么關心。
他現在應該要做的,是繼續變強,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
他的目標一直沒變,那就是過一個精彩的人生,修煉變強是這個目標的保障,至于改變世界什么的,看心情,也看自己能站到什么高度。
----------
體能測試還在繼續,原本混亂的隊伍,在跑個十多圈后,就因為學生間個體的差異拉成了長長的隊伍,像一條蛇一樣環繞在學校的訓練場上。
類似東野真、夕顏和止水這樣的,跑在最前面,一直都是游刃有余,后面有人想要超越,卻發現雙方的距離始終是恒定的,他們加速,前面的三人仿佛能立刻察覺,同樣加速。
卯月夕顏雖然有些吃力,但為了能和東野真、止水在一個班,拼命咬牙堅持著。
后面的多是一些大小家族的孩子,很多人都能從衣著和身上的某些特點分辨出來,至于沒特征的,可能是忍族子弟,也可能提前接受過家人訓練的平民忍者,類似東野真這樣的。
而那些沒有提前訓練,甚至連查克拉都沒提煉出來的,全都落在最后面,有人已經氣喘吁吁,堅持不住了。
慢慢的整個隊伍就被拉成了三截,前面一小撮,后面一小撮,中間一大堆。
忍者的辦事效率是很高的,在體能測試結束后沒多久,分班表就張貼在了公告欄上。
事實證明東野真猜的沒錯,他和卯月夕顏的名字出現在了一個班上,包括宇智波止水,就在第一張列表上。
通俗點說,這是個精英班。
除此之外,他還在這個班上看到兩個有點熟悉的名字,日向德間和油女牟田,這兩人他有點印象。
甚至其他的,就算姓氏如雷貫耳,但人他就實在認不出來了。
不過他在快速瀏覽其它分班表的時候,在靠后面的班級名單里看到了一個極其熟悉的名字,這個人,以后會改變甚至拯救忍界。
有一句話可以很好的概括他:全忍界的忍者都得給他磕一個。
他就是海野伊魯卡。
原來他也和東野真同齡。
提到他,東野真就想起了另一個人,水木,不過那個家伙其實比伊魯卡大兩歲,還沒畢業。
分班表出來后,那些看到自己名字出現在上面的孩子個個歡呼雀躍,但也有一些人站在人群之外,一臉的悲傷,甚至不少都傷心的大哭了起來。
他們的家長在一邊安慰著。
這些就是被刷下來的學生,他們都是一些基礎知識不行,體能測試也拉垮的孩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忍者的。
就算讓他們入學,6年時間能不能畢業都不好說,畢業了也只是個勉強能使用查克拉的存在,介入忍者之間的戰斗,除了送人頭沒有任何意義。
很快,成功入學的孩子們列隊在訓練場站好,家長們站在隊伍的后面。
前方,已經搭起了一個簡易的講臺,不一會兒,身穿標志性影套裝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到來,開始了例行的演講。
眾所周知,三代目的身高有些殘念,不搭個臺子讓他站上去,有損他老人家的威嚴。
演講的時間并不長,這里是忍界,不是什么機關會議。
內容也是慣例性的火之意志。
臺下的東野真一臉面無表情的聽著,左邊的卯月夕顏有些不明所以,反倒是右邊的宇智波止水一臉激動,仿佛聽到了指引他方向的人生至理。
在演講結束集體鼓掌的時候,止水好奇道:“真,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深刻理解火影大人傳達的意思吧,難道沒有什么感想嗎?”
“感想啊?”東野真轉頭看著他:“感想就是讓苦無飛幾年。”
宇智波止水、卯月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