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漪拿著這些野菜回去,知道是小灰和小葉子的老爸送來的之后,她去湖邊接了水,然后把這些東西清洗干凈。
這些野菜,只需要把泥土洗掉也就差不多了。
做完這些,許明漪才開始她第二輪的盲盒任務。
蛙跳還剩下二十個,許明漪又做了十個然后休息,她的腿只有輕微的不適感,別的倒是沒有了。
小灰鼻子聞了聞那些菜,露出一個痛苦面具。
【聞著就不好吃的感覺】
一股青草的香氣撲面而來,小灰沒跟著去,就沒想到許明漪是去摘這些了。
它可憐巴巴地說。
【實在不行,讓小葉子抓幾只青蛙也可以,湖邊應該有】
看到小灰這抵制的樣子,許明漪安慰它:“等焯水之后就很好吃了,到時候你再嘗嘗,我不騙你們。”
許明漪說著話,那邊江清宴也摘了些東西回來,他的背簍里有紅彤彤的果子,還有一些野菜。
“有點可惜,現在不是野山藥野芋頭成熟的季節。”江清宴放下背簍,拿出幾個果子分給許明漪,“你嘗嘗,應該不酸。”
許明漪沒有客氣,往他背簍里看了眼。
“那邊有灰灰菜,你怎么不摘一些,吃起來和菠菜的味道差不多。”
許明漪那時候小,住在鄉下時跟著爺爺奶奶,他們最喜歡在野菜成熟的時候買些回來,或者是一大清早自己去摘,所以她對這些東西還挺了解的。
她以前吃的最多的是薺菜,薺菜餃子也是飯桌上的常客了。
許明漪咬了口果子,這果子沒多大,兩口就能吃完,只能當個零嘴。
問了在哪里摘的,江清宴就說了個地方。
另一邊周書瑤跟何鈺也帶了這種果子回來了。
“這附近的山上東西倒是不少,就是沒法分辨能不能吃。”
周書瑤一邊說,一邊給許明漪遞東西。
她們倆因為這個綜藝,倒也是積攢了些友情,在這里互幫互助了。
許明漪現在也看開了,她來者不拒,東西通通收下。
周書瑤去采摘的時候特地搜索了一下能不能吃才帶回來。
何鈺左右看了看,發現周萬斯和秦念不在這邊。
“哦對了,昨晚不知道發生啥了,你們看,周萬斯的帳篷破了個洞呢。”
何鈺指著周萬斯帳篷旁邊那個大洞說話,他猜測著,這兩人不在,估計是找節目組弄帳篷去了。
許明漪往那邊瞥了一眼,就猜到是誰做的了。
后面的小灰和小葉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許明漪的眼睛。
昨晚小葉子攛掇它去,它們倆輕手輕腳干了大事,還沒讓其他人發現。
跟許明漪相處久了,也都能看出,周萬斯不是個好人。
本來小灰還想去秦念那個帳篷也踩一踩,但最后還是沒能得逞。
許明漪回到庇護所那邊,摸了摸小灰和小葉子的腦袋。
“以后這種事可別去了,僅此一次。”
如果周萬斯真的打算追究,那么這件事就會變得很麻煩,小灰和小葉子可能會被強制帶走。
許明漪比較慶幸沒人看到。
看到許明漪神色那么嚴肅,它們倆安分不少。
弄完手里的東西,許明漪把最后十個蛙跳做完,她也可以打開那個對應的盲盒了。
這盲盒有些分量,打開之后,許明漪拎出了一個小袋子。
里面是大米,大概也就能吃一兩頓的分量。
“這個盲盒看起來對我挺友好的。”許明漪把東西在鏡頭前面展示了一下。
隨著風評轉變,寄過來的快遞總算沒有第一次直播時那么有針對性了,但抽象的東西依舊不少。
「還有六個呢,你慢慢拆。」
送了這個快遞的人冒出來發了條彈幕,也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許明漪沒著急去拆下一個,她檢查了一下大米,沒什么問題,是可以食用的。
她打算把米給蒸一下,就洗了洗,然后放在鍋里。
光是吃那些野菜搭配著,總覺得少了些滋味,不過她這邊還有一只處理好的野雞。
看著這里的配菜,許明漪想著還是節省一下,等米飯正好,稍微晾一晾之后可以弄個蛋炒飯吃。
她盤算著每一頓吃什么,然后把清洗干凈的野菜拿出來一些,切碎之后放在盆里。
許明漪把當時江清宴給的面粉拿出來,這面粉剩的也不多了,基本上都被她用來做炸雞了。
這些面粉加水后調成粘稠的面糊,然后把野菜焯水之后放進去攪拌一下,里面放了些鹽調味,她打算做一些野菜餅子嘗嘗。
另一個鍋已經熱了,許明漪倒了點油,用勺子舀了勺野菜面糊放入鍋中。
面糊很快變成一個圓形,背面變得金黃酥脆,許明漪把野菜餅翻過來,等到兩面都好了,才把東西放在盤子里。
她如法炮制做了好幾個,那邊米飯也蒸好了。
許明漪把米飯一分為二,在烙好那七八塊野菜餅之后,拿出了僅剩的一顆雞蛋。
攪散后,許明漪把雞蛋液倒在了米飯里混合均勻。
油熱之后,裹著雞蛋液的米飯下鍋,只是翻炒了幾下就變得粒粒分明,米飯也變得金黃。
許明漪不敢想,這時候如果撒下一把蔥花,放些火腿進去會有多香。
但這地方連把野蔥都沒有,許明漪只能歇了那個心思。
一碗蛋炒飯盛了出來,小葉子把腦袋擱在桌子上,垂涎欲滴地看著。
【這是什么東西】
每次看著平平無奇,但是做出來還挺香的。
“蛋炒飯。”
許明漪已經有了經驗,之前在迷藹島那邊的時候也是。
她鍋里還剩下一些,就是留給小灰和小葉子的。
“野菜餅你們吃嗎?”許明漪熱情地分享著,得到了小灰和小葉子齊齊扭過臉,表示拒絕。
許明漪自己拿起來咬了一口,并不苦澀,其實吃起來還不錯。
她拿了幾塊,分給剛剛送她果子的江清宴和周書瑤。
“我剛做的,嘗嘗。”
三人正在分享食物,周萬斯拿著新帳篷回來了。
昨晚的帳篷壞了,也沒辦法住人,只能拿些新的。
秦念看向許明漪,哼了一聲:“有些人干了壞事還跟沒事人一樣,臉皮的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