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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小說網(wǎng) > 都市 > 假如你心里有一個微小的我 > 第73章 開始懷疑親子鑒定的真假

易冬辰一聲吼,沈清宛嚇得手懸在了半空中,轉(zhuǎn)身一看,是易冬辰黑著臉站在門口,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怎么就這么沖動,更重要的是,怎么會被冬辰逮個正著,他來這里做什么,看木子?

不過沈清宛就是演技可以,她立馬收回手,臉上堆出一些笑容:“冬辰,你怎么來了,是不是小涵又在找我了?我馬上回去!”

易冬辰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裝瘋賣傻,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向她,那每一步都鏗鏘有力,一步一步走在地上,也敲打在沈清宛的心上,因為沈清宛不知道易冬辰到底要干嘛?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懂這個男人了,明明已經(jīng)答應自己去安宅,卻又在這里高呼木子是他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到底誰的位置更高一點?

易冬辰終于走到沈清宛旁邊,單手捏住她的下巴,一點也沒有手軟,沈清宛頓時吃痛,但是易冬辰捏的很緊,緊到她都叫不出來,易冬辰滿臉陰鷙:“誰給你的單子,敢到這里來鬧?”

木子想出聲阻止,倒不是她心疼這個自作自受的女人,而是這里是她的病房,易冬辰?jīng)]輕沒重的,出了什么問題,她還要協(xié)助調(diào)查,麻煩的很。

不過易冬辰這又是在她面前上演的哪套?

木容就是緊隨著易冬辰的腳步進來的,她看到姐姐有組織的意思,趕緊過去,用很小的聲音說:“姐姐不要同情心泛濫,這個女人活該!”

木容一直是個寬容的人,還真沒想到會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沈清宛這樣厭惡。

但是木子還是出聲:“易先生要處理家事可以不用在這擾我休息,再說易先生要做戲也不用這么逼真,萬一鬧出了人命。。。。。。。”

話還沒說完,易冬辰就猛地放開了沈清宛,然后銳利的眼神掃向木子,這個女人,現(xiàn)在說話越發(fā)能讓他生氣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是他自己的心境變了,變得在乎了,要是以前,木子說什么話都是傷害不到他的。

沈清宛突然得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含著眼淚的眼睛看向易冬辰,她真的料想不到易冬辰會下這么重的手!

她的聲音變得悲戚,那是真的悲戚,不是裝出來的,她說:“冬辰,你為了她,竟要置我于死地?”

上次在易冬辰辦公室也是,易冬辰幫著木子,而這次,比上次更甚,他明明就是不愛她的,為什么要處處護著她?

易冬辰連覺得和她說話都惡心,他直接甩了一句:“我給你三秒鐘,立馬消失在這間病房,立馬消失在我面前!”

沈清宛不想走,一來她就這樣被易冬辰趕走了,剛才在木子面前還那么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要做易太太,豈不是面子丟大了。二來她不要易冬辰和木子有單獨的相處空間。

但是易冬辰是執(zhí)意要她走,見她沒有動的意思,直接數(shù)起來:“1,2,3滾!”

最后一個字滾說的很大聲,讓房間里的三個女人都一顫,見過易冬辰不陰不陽的臉,還真沒見過他這樣的雷霆之怒。

沈清宛明顯也被嚇到了,直接抹了把眼淚,就逃也似得離開了。

木容竟然在沈清宛走后鼓起掌來:“姐夫好威武!”

木子只覺得今天的木容真的和往日的不一樣,難道真的是被安若文戲弄的性情大變?

安若文還真的是個禍害!

易冬辰的臉色舒緩了,輕柔的和木容說話:“你不喜歡她?”

木容努努嘴:“是討厭!”

木子真是對今天的木容無話可說,就直接在易冬辰面前這樣說沈清宛,一點也不懂得婉轉(zhuǎn)。易冬辰雖然這樣對待沈清宛,但是他們畢竟是有感情的,還有一個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他們是打有情,罵有愛呢?

比如說上次在易冬辰的辦公室,木子也覺得易冬辰那樣對沈清宛不妥,認為易冬辰薄情寡義,但是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他就讓她進入安宅了。

所以千萬不要將易冬辰和沈清宛之間的打鬧當真,當真就輸了。

聽到木容的話,易冬辰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很迷人的笑了一下:“我和你一樣!”

他和木容一樣?他也討厭沈清宛?

木子嗤笑:“還真的是很討厭呢,討厭到要將接回自己的家,朝夕相對!”

易冬辰的神色冷了,他本來是來和木子說下這件事的,現(xiàn)在也不用說了,肯定是沈清宛已經(jīng)說過了。

木子肯定是要誤會的,但是他還解釋不了,那么索性就不解釋了吧,易冬辰什么也沒說,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木容看著易冬辰消失的背影:“姐,我總覺得姐夫是什么難言之隱,你是不是要和他好好聊一下?”

因為她在易冬辰的背影中看到了落寞,那是種讓人心疼的落寞,易冬辰是什么人,天之驕子,竟然會有這種落寞的背影。

其實木子也隱約覺得事情沒有表面那么簡單,但是具體是什么,抱歉,她還不是偵探,還不能知其所以然。但是不管怎么樣,易冬辰這段時間以來,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她現(xiàn)在也不想去深思,只想按照自己的路線走下去,不想再繞在這些是是非非里輾轉(zhuǎn)沉浮,都說豪門深似海,她想她現(xiàn)在是體會到了。

“不用了,要是想聊,他自己會和我聊的,既然他不想說,我也不會自討沒趣,去逼他說!”

木容也不再說什么,怎么說她也是個隔岸觀火的人,到底是冷是暖,只有姐姐這個身臨其境的人也能體會的徹底。

不過今天的木子覺得自己也是有所突破了,對沈清宛說的那些話,她承認以前她是說不出來的,但是今天她就是說了,也不想去考慮沈清宛的感受,她其實想要的很簡單,就是從今天起,從這一刻起,不管是易冬辰還是沈清宛還是其他的什么人,都不要再想欺負她,她從這一刻起,要變得堅強,變得勇敢!

就過了兩三天,木子就可以出院了,來接她出院的還是只有木容和安若文。當然安若文和木容又無可避免的見面了,木容是有心思的,因為她不明白為什么姐夫的舅舅對姐姐這么上心?安若文看著木容沉默,也就不找麻煩了,所以這次倒是相安無事。

出了醫(yī)院,安若文那拉風的摩托,當然不能同時帶兩個人,所以三個人是打車回去的。

快到安宅的時候,安若文才說:“木子,家里已經(jīng)不是你走的時候那樣了!”

因為小涵是被木子抱住的,所以受傷沒有木子嚴重,因此第二天就出院了,而現(xiàn)在沈清宛也住進了安宅。

木子知道安若文說的隱晦,其實她早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了。

“你似乎忘記了我在醫(yī)院的時候和你說過的了,我只是回來拿屬于我的東西,并沒有其他的想法。”木子笑著提醒安若文。

只有木容不明白情況,看著木子的眼神滿是疑問:“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完全聽不懂?”

“易冬辰外面的女人和孩子住進安宅了,我跟你說你就不要亂猜測了,我會回木家住,你在爸面前不要亂說話,知道嗎?”木子輕聲說,說的木容眼睛睜得大大的。

原配被小三趕出了家門,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姐,木家了就別回來了,我看這安宅里沒有一個好人!”

看來某個人又無辜躺槍了,安若文坐在前排,木子和木容坐在后排,果然安若文從前排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木容齜牙咧嘴:“小姑娘說話不要以偏概全!”

木容恍然大悟:“大叔,你可以出去住啊,怎么,斷不了奶啊?”

安若文就差吹胡子瞪眼了,這小丫頭牙尖嘴利著呢。

木容看著安若文吃癟的樣子,那天的氣感覺終于出了。

到了安宅的時候,木子吩咐木容和安若文在車里等她,她很快就回來,但是這兩個人沒有一個聽話的,都跟著她下了車。

由于今天是周末,所以安宅里該在的人都在,木子進去的時候,沈清宛就站在大廳里,看見她進去,滿面歉意:“木子,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只是住段時間就走,請你不要介意!”

果然是安若素和易冬辰都在,這沈清宛乖了不少。

木子微笑:“我不介意,這里讓給你,我馬上走!”

安若素聽到木子這么說,走過來:“木子,冬辰說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所以這些天我才沒有找你,我一直認為你深明大義,這只是權宜之計,你就要因為這個負氣出走,這就是你最后的態(tài)度?”

木子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婆婆對她也這么強勢,這么咄咄逼人了,她頓了頓,勇敢的說了兩個字:“是的!”

安若素也懵了,木子對她一貫是順從的,今天這還是第一次和她頂嘴,她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應付。

一邊的安若文也覺得奇怪,本來還打算幫木子呢,現(xiàn)在看來不用嘛,那他就看好戲就好了。

還有一邊的木容也拍手稱贊:“言簡意賅,說的好!”

安若素的臉色很差,她當然認識這個女孩,是她的好閨蜜,也就是木子的親媽時候,木子的爸后面的妻子生的女兒,因為對木容的媽沒有好印象,所以對木容她也沒有什么好語氣:“我們一家人說話,什么時候要你插嘴了?”

安若文插話:“姐,你這就說嚴重了啊,木容是木子的妹妹,怎么就不是一家人了?”

安若文還真是往安若素的槍口上撞:“安若文,這是他們小兩口的事,又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剛剛看見安若文又是跟著木子一塊回來的,安若素的那股火還沒發(fā)呢,現(xiàn)在安若文兼職是找罵!

安若文無害的笑笑:“我向來不插嘴,我只插手!我是來幫木子拿東西的,拿完了自然就走!”

“你!”安若素是真的生氣了,沒想到今天媳婦和弟弟一起來針對她。

還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易冬辰開口了:“媽,讓他們走!”

易冬辰有著自己的考量,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木子離開安宅,也是一件好事。

雖然易冬辰這么說了,但是安若素還是不同意,她的愿意只是想讓沈清宛幫助小涵適應安宅的生活,而不是要趕走木子,要沈清宛取而代之。

沈清宛見情況不對,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附在小涵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只見小涵小步跑到安若素身邊,拉著她的手,稚里稚氣的說:“奶奶,您不要生氣,去陪小涵玩好不好?”

聽到孫子的聲音,安若素的臉上也舒展開了一點,但是還是沒有要走的跡象,只是牽住了小涵的手。

不遠處的沈清宛又向小涵遞了個眼神,小涵又是撒了一頓嬌,終于將安若素給拉走了。

安若素走了之后,木子就直接去了樓上整理東西,易冬辰并沒有阻攔,只有沈清宛非常的開心!

回木家的路上,木子開始問木容:“最近木家的情況怎么樣,爸怎么樣,木氏怎么樣?”

木容苦笑:“你猜剛剛出院,能不能先不要管那么多?爸很好,木氏也還撐得住!”

木容用了也還撐得住,那就說明情況不是很好了,她的神色變得嚴肅:“木容,聽我說,我已經(jīng)離職了,我要卸下爸爸肩上的擔子,你實習完了,就過來幫我,好不好?”

“我是學師范的,姐!”木容的聲音都有些哀求的成分了,她只想做一名合格的,優(yōu)秀的老師,不想從事商業(yè)啊。

還是前排的安若文出聲:“你可以找我啊,我可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木子實在是不想打擊他,只好隱晦的說了聲:“我覺得你還是寄情山水比較好!”

回了木家之后,當然又免不了收了繼母張?zhí)m一頓數(shù)落,但是木子覺得這都不是事,她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這條路,自然就能忍人所不能忍。

上次易冬辰倒是很守信用,真的給木子做了一份計劃書,木子回到木家的第二天就去了木氏,開始研究這份計劃書。

按照易冬辰的計劃書上寫的,如果要做外貿(mào),首先要找好外貿(mào)平臺,這個她自己就是學外貿(mào)的,當然是知道的。

但是還有一點,就是采購商的問題,木子從木氏的員工處了解到,原材料成本上漲,采購成本節(jié)節(jié)攀升,但是從易冬辰的分析上看,木氏的供應商都比較小,所以價格降不下來也是自然,所以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找到大的優(yōu)質(zhì)的供應商?

第一天,木子一直在公司待到晚上九點之后,一直在查資料,了解木氏現(xiàn)在的情況,等到肚子開始咕咕叫的時候,她才抬手看了一下,原來已經(jīng)夜里九點多了。

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才發(fā)現(xiàn),以前的爸爸是多么的辛苦。

收拾了東西開始往回走,木氏離木家很近,木子不準備在外面吃了,回家去下點面條吃吃就可以!

但是木子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因為去木氏,她沒有辦法,還是要顧著點形象,要是以前上班,她從來都是平板鞋。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有一輛車一直默默的跟隨在她的身后,她慢,車子就慢,她快,車子也跟著快。

而開車的就是易冬辰,雖然他沒有反對她離開安宅,但是她還是在默默關注著她的情況,而他可悲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能給她的也只剩下默默的關心了。

突然木子走到一個井蓋上,腳下不穩(wěn),摔了下去,疼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本來前幾天摔的才剛剛好,現(xiàn)在又摔了。

木子索性坐在地上,拿著讓她摔倒的高跟鞋,拿在手里,一個人低估:“到底是誰發(fā)明你的?到底是誰說穿著你有氣質(zhì)的?我看不是有氣質(zhì),是受罪還差不多!”

易冬辰在看到木子摔了時,就趕緊停了車,匆忙的下了車,卻聽到木子居然在和一只鞋子講話,真的是哭笑不得。

不過這樣的木子他是沒見過的,無奈中帶著一絲俏皮,他想了解她,所以他索性只是觀看著,并沒有出聲。

木子和高跟鞋說完話,又穿上它:“得,雖然我很不喜歡你,但是我還必須得穿著你,做人真的就是這么無奈啊!”

這句話說得易冬辰心里一涼,這句話她是在說她自己,其實又何嘗不是和現(xiàn)在的他極其相似啊,他不喜歡沈清宛,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他還是要和她朝夕相對,誰又能明白他心里的苦?

看來腳是真的傷到了,因為木子剛一起身,準備繼續(xù)走的時候,又差點摔倒了,不過這次有一雙有力的翅膀適時的扶住了她,還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講話:“你很缺錢嗎?打個車都舍不得?還有高跟鞋也有好壞之分,不要買了劣質(zhì)的高跟鞋,就埋怨所有的高跟鞋!”

雖然這些話說的不是很客氣,但是他的眼里心底都是漫漫的心疼。

木子納悶,這是誰啊,這么沒禮貌,不能怪她連易冬辰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啊,實在是腳上疼痛已經(jīng)讓她忘記了思考了。

她側(cè)臉一看,居然是易冬辰,路燈下的易冬辰臉上異常的柔和,全然沒有慣常的那種剛毅冷冽。

“你怎么在這?”木子奇怪,怎么在這都能遇到他?他不在家里陪著女人孩子,大半夜在這溜達個啥?

“陪一個客戶吃完飯,恰好路過這里!”可惜是在晚上,要是在白天,木子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易冬辰的臉上現(xiàn)在是極度的不自然。

木子掙脫掉易冬辰攙扶的手:“噢,你回去吧,我馬上就到了!”

易冬辰知道木子是在有意的拉遠距離,心里不是滋味。木子剛走一步,就又不行了,易冬辰憋著火,她是在逞什么強?

直接過去,打橫抱起她:“如果不想你這只腳廢了,就別動!”

易冬辰都知道她肯定會掙扎,所以先出聲威脅她。

果然懷中的女人身軀僵硬了一下,沒有動了,只是任由他抱著。

易冬辰嘴角含笑,總有那么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

易冬辰將她抱到副駕駛上坐下,很細心的給她系好安全帶。

木子終于還是問了出來:“這么晚了,你要帶我去哪?”

“藥店!”易冬辰將車子開得很快,也沒有看木子,直接就說了兩個字!

呃......他是要去給她買藥嗎?今晚的他總感覺怪怪的。

“其實你將我送到木家,我回家再冰箱拿個冰袋敷一下就好,你應該早點回家,畢竟......”木子還是看了一下易冬辰,欲言又止。

“畢竟什么?”易冬辰問。

“畢竟你現(xiàn)在家有美妻嬌兒,實在不該這么晚還沒有回去!”

車子陡然停下,易冬辰的聲音有些冷:“易太太,你是在吃醋還是在勸你的丈夫出.軌?”

木子看著易冬辰,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理解的,那她只好實話實說:“都不是!”

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如止水,所以不會吃醋;因為她不用勸他出.軌,他自己就出了。

易冬辰看著她這一副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就來氣,她為什么不吃醋,為什么不和他鬧?難道都是因為不在乎了嗎?

但是這個結(jié)果也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的,不是嗎?可是為什么心真的很痛,很痛......

木子見易冬辰突然就沒有了反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出聲提醒:“可以開車了嗎?將我送到木家就行,謝謝!”

易冬辰咬著唇,沉思片刻,說了聲:“好!”

因為他不確定,再和她多待片刻,自己是不是會破功,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前功盡棄了?現(xiàn)在的他必須要保持理智,要有清醒的頭腦!

兩分鐘就到了木家,木子準備下車,易冬辰說:“等等!”

木子回頭,等著他的下文。

“把手機給我!”

“你要打電話嗎?”木子想是不是他的手機沒電了?

易冬辰直接無視她近乎白癡的提問,直接拿過她的包,找到手機,然后找到木容的電話,撥了過去:“木容你好,我是易冬辰,木子腳受傷了,麻煩下來接一下她,最好買點藥給她敷一下,謝謝你!”

看著木子被木容接走了,易冬辰調(diào)轉(zhuǎn)車頭,急速離去。

他將油門已經(jīng)踩到底了,行進的途中,給薄天擎打了個電話,就說了四個字:“我要喝酒!”說完就掛斷電話。

這是易冬辰和薄天擎之間的默契,不用說太多,甚至不用說為什么心情不好,要去哪里喝酒!

還是那間私人會所,易冬辰到的時候,薄天擎已經(jīng)到了,易冬辰直接坐過去,拿起已經(jīng)點好的酒,仰起頭,一飲而盡!

薄天擎微笑:“這次是情傷?”

易冬辰不答話,又拿起一杯,盡數(shù)下肚!

薄天擎繼續(xù):“還是因為易太太?”

易冬辰還是沒有說話。

薄天擎再繼續(xù):“一定非她不可?”

這次易冬辰終于說話了:“是!”這一個字說的擲地有聲,堅定不移!

“你要知道我們是商人,商人必然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這類人其實是不適合談感情的,無非是傷人傷己!”薄天擎向來這樣理性,其實他之所以這樣理性,也是有原因的,而立之年了,別說成家,就連正兒八經(jīng)的交個女朋友都沒有過。他一直認為男人要想成功,就別被女人絆住腳步。

易冬辰嗤笑:“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命中的劫數(shù)!”

現(xiàn)在自己這樣痛苦,可不就是劫數(shù)么?曾經(jīng)的易冬辰也是和薄天擎一樣的想法,但是這樣的思想在頃刻間就改變了,就是在和木子那個女人接觸之后!

薄天擎不置可否:“我想永遠不會有那么一天!”

可是精明強勢的薄天擎,能夠洞若觀火的薄天擎,真的預言錯了自己的未來,因為未來的某一天,真的出現(xiàn)了那么一個女人,讓他變得很現(xiàn)在的易冬辰一樣,痛不欲生!

“拭目以待!”易冬辰不想多說話,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夏氏要是有所動作,也就在這些日子了,所以這件事情之后,你盡可以和你的易太太雙宿雙棲,何必現(xiàn)在在這痛苦不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薄天擎有些嫌棄,他認識的易冬辰不是這樣的,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就頹廢至此?果然女人都是紅顏禍水的。

“只怕到時候就算我有心,也難讓她回頭了!”易冬辰像是對薄天擎說,又像是對自己說,看著木子今晚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今后的路是路漫漫其修遠兮,而自己商場上的事情又怎么和她一個弱女子說的清楚,想讓她原諒他,只怕是難哪!

“所以你就準備這么放縱自己?連自己身邊的人有了問題都不曾發(fā)現(xiàn)?”薄天擎都有些恨鐵不成鋼了,真想一拳頭打過去,徹底將他打清醒,讓他清楚清楚現(xiàn)在的情勢,是不是還能讓他在這借酒消愁。

只是他從沒有嘗過感情的滋味,不知道在感情里迷醉的人,是打不醒的。

易冬辰聽到這里,渾濁的目光里才有了一絲清明:“王虎成?我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他了!”

這次木子和小涵出事之后,易冬辰就已經(jīng)在懷疑王虎成了,既然不是夏氏所為,又查不到蹤跡,那么就肯定是對他,對安宅特別熟悉的人所為了,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他一直信任的助理經(jīng)常會在安宅附近出入,本來也不想懷疑他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關口,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薄天擎輕哼了聲:“你總算還沒有廢掉!”

易冬辰握著酒杯的手開始收緊:“他果然有問題,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幾天前,比你早那么一點而已,就是易太太出事的那天!”薄天擎就是那天查夏氏才發(fā)現(xiàn)易冬辰這個助理不正常的。

“那那天怎么不告訴我?”易冬辰的眼中簇著火,難道大哥還要拿這件事來考驗他的智商不成?

薄天擎嘴角禽著笑意,他早料到易冬辰會這樣問他:“我那天是要告訴你的,不過某人電話掛的太快,敢掛我電話,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易冬辰竟無言以對!

算了,也不想調(diào)侃易冬辰了,繼續(xù)幫他分析:“我的建議是,先不要動他,明處的對手好防,暗處的敵人難躲,現(xiàn)在不確定的是他是和夏氏有染,還是和其他的人一伙,不可打草驚蛇。我在調(diào)查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除了一個哥哥,并沒有其他親人,哥哥名叫王龍成,你自己記一下,看看有沒有幫助!”

“王龍成?”易冬辰的聲調(diào)陡然增高,因為他上次在醫(yī)院撞破沈清宛和陌生男人摟摟抱抱時,就已經(jīng)讓人查了那個男人,就是叫王龍成。

一個叫王龍成,一個叫王虎成,他怎么這么笨,都沒有聯(lián)想到一起?很好,兄弟二人合起伙來算計自己,很好!

“你認識?”薄天擎見易冬辰這么大反應,如是問。

易冬辰點了點頭,但是他突然想起另外一個問題,前段時間還讓王虎成測過自己和小涵的DNA,這件事情是全權交給他去辦的,自己都沒有過問,現(xiàn)在看來,也許是要認真查一查了。

不過轉(zhuǎn)而一想,易冬辰也不是糊涂的人,當年和沈清宛發(fā)生意外之后,沈清宛告訴他有了孩子,當時他就進行過DNA測定,也是顯示是親生父子關系。所以孩子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易冬辰其實內(nèi)心里是不十分確定的,但是他逼著自己去相信孩子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薄天擎下一句話就將他所有的幻想都打進了地獄:“如果你認識這個人,我告知一下他的基本情況,你看一下是否吻合?王龍成,男,26歲,三年前醫(yī)科大學畢業(yè),在本市XX醫(yī)院實習,后來因犯事,被開除,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

易冬辰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跳出來了,他不敢相信的反問:“他在XX醫(yī)院實習?三年前?”三年前,易冬辰就是在XX醫(yī)院做的親自鑒定,而沈清宛也是在XX醫(yī)院生下的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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