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已經(jīng)兩個月沒交房租了,這里就不留你們住了,這里我租給他們,錢已經(jīng)收了,你們今天就搬走吧。”季淺黑著臉通知她們。
“什么,你這不是逼我們去死嗎,你怎么這么狠得心,我們就是不搬,誰愛搬誰搬。”
唐建元站了出來,這是我們公司和季淺同志簽的合同。
“明天晚上我們要搬過來了,到時候屋子里剩的的東西,我們就留下了。”
“你聽不懂嗎,我們不搬,我們住了這么多年了,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讓我們搬出去。”
剛才那個婦人雙手叉腰,臉上橫肉一顫一顫的。
鄭楷轉身對著外面招呼了一聲,“都進來吧,你們先去選個房間,明天晚上這里就是你們睡覺的地方了。”
剛才那個婦人不知道他和誰說話,也伸著頭往外看。
剛才等在外面的一群小伙子,身手利落的進來了。
“都去選選,今天選好了,明天就不能反悔了。”
“知道了,鄭總。”
這群小伙子都竄了出去,剛才院子里的兩個婦人攔都攔不住。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院子里沒出去的人,全都出來了。
“你們什么人,趕緊出去。”
“這是我家,你不能進去。”
“老大,我選這間屋子,這里比我家好多了。”
鄭楷笑呵呵的看著他們滿院子亂竄,“這里有七間屋子,你們三人一間。”
“快來人啊,救命啊,家里進土匪了。”
兩個婦人攔不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了起來。
周圍聽見動靜的人家,全都拿著掃帚棍子過來了。
“哪里來的土匪,敢來我們這里撒野。”
季淺拿著房產(chǎn)證,還有租房合同站在門口。
唐建元和鄭楷一左一右護在她身邊,“各位鄰居,誤會誤會,我是房子主人,這里面的租戶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交房租了,我把房子租給了其他人,今天是帶他們來看房子。”
剛才還坐在地上的婦人,爬起來就要打季淺。
“我打死你個狐貍精,年紀輕輕,找了這么多男人。”
季淺在街上賣了這么久的衣服,一對一根本不怕她,伸手就薅住了那個婦人的頭發(fā)。
唐建元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他剛才還想幫忙的,看現(xiàn)在的場景,根本不用他動手了。
很快街道主任就被請來了,另外一個婦人嗷的一嗓子撲了過來。
“主任,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王主任一直擔心著這邊,有人去叫她,她趕緊帶人過來了。
她看著滿院子的小伙子,心里對季淺豎了個大拇指。
“季淺已經(jīng)去街道報備過了,人家把房子租給了其他人,你們趕緊搬出去。
“主任,我們先住在這里的,這是我們的家,憑什么租給別人。”
“人家有房產(chǎn)證,你們有嗎。”
王主任一句話,就把婦人后面的話堵了回去。
另外一個婦人沒占到便宜,她往地上又是一坐。
“我就不搬,我看你們能怎么樣。”
季淺也沒示弱,“這是我的家,明天下午一點鐘之后,沒搬走的東西,你們可以全部扔出去。”
鄭楷點頭,“行,我知道了,反正我們什么都沒帶,留下的我們留下用,省的買了。”
季淺看向大家,“大家都做個證,明天我就不來了,這邊已經(jīng)租給他們了,大家以后多多照顧。”
外面人群騷動起來,很快大家讓出一條路來。
外面進來五六個男人,“誰來搶我們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他們。”
那群小伙子已經(jīng)選好了房間,聽見這話,把上衣一脫,露出一身腱子肉。
剛進來的幾人,嗓子像是啞了一樣,說不出一句話來。
領頭的男人立馬變了臉色,他擠出一抹笑來。
“今天怎么這么大的陣仗,這個房子我們租了,老婆子快去拿錢。”
季淺冷著臉看著他們,她上次過來,就是被這幾個男人威脅,只要她敢再來,就打的她滿地找牙。
“不好意思,已經(jīng)租出去了,你們再找地方吧。”
鄭楷和唐建元懶得和他們廢話,帶人轉身走了。
留下一群看熱鬧的,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里面有兩個看熱鬧的,趕緊追了出去。
晚上唐建元來找唐曉曉,把白天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
唐曉曉聽了也挺生氣,這也太過分了。
唐建元想起白天遇到的兩個人,“曉曉,我們回來的時候,有兩個人找上我們了。”
“找你們的麻煩,你們這么多人,還敢攔你們。”
“他還沒這個膽子,是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唐曉曉也好奇起來。
“他們看著我們人多,想讓我們也幫忙收回院子。”
唐曉曉沒有聽懂,“什么意思,我們怎么幫忙。”
“就是今天我們過去,原來住在里面的人,都沒敢說話,他們也有這個困擾,想要花錢請我們去。”
唐曉曉拒絕,“還是算了吧,太麻煩了,我收多少錢都不合適。”
唐建元聽他拒絕,他也沒再說。
鄭楷那邊得了消息,直接拒絕了那兩個人的要求。
她們終于等來了秦薇,秦薇興奮了回了宿舍。
唐曉曉也跟著過來了,她看見秦薇給她們拿吃的。
另外一包被她收了起來,應該是給吳枉的。
大家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整個宿舍里,全是秦薇分享她在外面的見聞的聲音。
等她說完才疑惑的看著其他人,“你們怎么都不說話,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白黎和她關系好一些,率先開口。
“另外的一包禮物,是買給吳枉的嗎。”
秦薇先是一臉的震驚,然后又有些羞澀。
“我不在的這幾天,是不是他來找我了。”
白黎看她的樣子,氣的噎了噎。
“你看上他什么了,他都三十三歲了。”
秦薇瞪了一眼白黎,“你胡說什么,給你們說過了,他就是長得老成,其實和我們差不多大。”
唐曉曉看著她躲閃的樣子,知道她也懷疑過,現(xiàn)在不過是在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