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就被余渺扒了衣服,露出漂亮勁瘦的腰。
余渺打開手機攝像頭,鳴沙的肌肉輕薄卻肌理分明,皮膚也偏白皙。
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就是個傻白甜,純的不行。
這樣子,肯定會被網上的人調戲,雖然鳴沙不懂,但她不可能不懂啊。
最終,余渺還是把手機收了起來。
“睡覺?!?/p>
幸好,在過來之前,他們都吃飽了,可以頂好幾天,再加上空間里也放滿了食物。
這一個月不用為他們的食物發愁。
鳴沙一臉的莫名,但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默默把她的手機拿了過來。
發現里面全是他看不懂的字,也沒有找到剛才的野男人,只能不甘的放下。
————
S省的地下通道,血牙冷漠的站在通道口。
昨夜,剛到這里,他就暈了過去,早上醒來面前多了好幾張紅色的紙。
他本來打算繼續去找渺渺,但無意中聽見有人說。
“你的錢還要不要?”
錢?
就是渺渺說的那個,很重要的東西。
于是,他又折返回來,從那人手里拿走了三百塊錢,放到了空間里。
渺渺說錢很難掙,看來也不一定是真的。
血牙一時半會感應不到渺渺,想著多賺一些錢,好養渺渺。
于是,他直接在通道口躺了下來,臉朝著來來往往的路人,眼神冰涼。
他發現這里的人很奇怪。
有些雄性看到他會露出鄙夷的神情,還有很多雌性看他的時候臉會變紅,還有的目不轉睛的看他。
但更多的是漠然,隨便看一眼,就繼續匆匆來去。
“小哥哥你真的好帥,這么帥怎么就要飯呢?”
身體也沒有殘疾啊。
這么帥,她養他也行啊。
真的,她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健壯帥氣的男人。
肯定很厲害。
血牙只是冷淡的看著她。
一只中年雌性。
血牙心中只有錢:“給錢嗎?”
那雌性看起來不太聰明,從懷里掏出了兩張紅色的紙。
“小哥哥,要不你跟我走,姐姐帶你去賺大錢?”
血牙接過兩百塊錢,點了點頭。
“走吧?!?/p>
血牙跟著她上了車,最終來到了一家按摩店。
緊接著,那只雌性就想碰他,血牙的眼神一冷,但并沒有殺人,只是躲過了。
渺渺說過,在這里不能隨便殺人。
“再碰我,打斷你的腿?!?/p>
他語氣平靜,但透著血腥氣,莫名的讓那個女人脊背發涼,把腦子里的廢料清了清。
“行行行,姐也就是見你長的好看,還活的那么窮酸,在那要飯。”
“給你介紹個工作而已,姐也是在這工作的,按摩店一個月八千,當然還有額外的提成,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p>
介紹一個人兩千,她最主要的還是這個目的。
年紀大了,生意不好做,她是真的純按摩的。
血牙的外形條件實在優越,雖然看起來怪怪的,但女人費了一番功夫,還是讓他成功入職了。
可入職的第一天,血牙就把客人的手臂弄骨折了。
……
血牙冷漠的站在那里,聽著客人哀嚎。
“我要舉報,你就等著丟工作吧!”
“不,我要報警,你這是謀殺……”
老板最后賠了那人一大筆錢,又是賠笑臉,裝孫子。
等到人終于答應私了,然后被送去了醫院,老板指著血牙的鼻子,氣的直哆嗦。
“你,你和我有仇吧?!?/p>
“說吧,你給我們店造成這么大的損失,該怎么賠?”
“你別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
……
總之,老板一頓無能狂怒,血牙一個眼神就把他震懾住了。
畢竟,這可是把人徒手掰骨折的狠人啊。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人沒有身份證,但他還是讓入職了,鬧大了他就慘了。
誰知道長這樣的人,是個暴力狂啊。
老板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最終,他無力得道:“你走吧,算我倒霉行了吧!以后別讓我見到你?!?/p>
血牙伸手:“今天的錢?!?/p>
他也是后來才知道,這根本不是什么正經的工作,需要他出賣身體。
在獸世,他從來不知道還有獸人出賣身體,才能得到報酬。
畢竟獸人太多了,就算脫光了在雌性面前走,人家都不帶看他的。
可這里的雌性竟然還要花錢才行。
難怪來這里要穿衣服。
這里的雌性生活這么苦,渺渺之前還不知道怎么過來的。
老板看血牙賴著不走了,又是一頓無能狂怒,最終還是給了他五百塊錢,客客氣氣的把他送了出去。
“出去之后把嘴閉緊,別說在我這里上班,也千萬別再找我?!?/p>
忒,倒霉死了,這年頭怎么還有黑戶,他不會專門坑錢來的吧。
血牙本來打算走了,可剛到門口就發現了熟悉的氣息。
烏沮。
紅色的長發披散著,一臉優雅的跟著一只中年雌性,正在往店里走。
那只雌性也很眼熟,就是昨天把他帶來這里的中年雌性。
烏沮顯然也發現了他,幾步走過來,彎了彎嘴角。
“你找到渺渺了嗎?”
血牙搖頭。
烏沮失落的皺眉。
“那就只能先賺錢了?!?/p>
血牙不想和他浪費時間。
“別進去了,這錢你賺不了,我有其他的賺錢方法?!?/p>
老板還沒有走呢,女人熱情的走上前。
“老板,你看我又給你找著了個頂級大帥哥?!?/p>
她也不知道這兩天是什么運氣,先是在地下通道口遇到要飯的帥哥,又在河邊救上來一個窮的輕生的帥哥。
兩千加兩千,整整四千啊,都頂得上她半個月的工資了!
老板臉都黑了。
“你能干干,不能干就滾,找的什么人啊,你知道我剛才賠了多少錢嗎?”
“你腦子里除了臉還有別的嗎?什么人都敢往這領,你知不知道這是法治社會,黑戶能入職嗎?”
女人還在被老板臭罵,血牙和烏沮已經走了。
烏沮對女人沒什么特別,只是她站在岸上告訴他,這里可以掙錢。
他就上來了。
兩人再次去了地下通道,這次沒有躺著,而是直接坐著。
在來的路上,他們也看到了別的要錢的人,都是在面前放個盒子,再加上紙殼子。
他們依法炮制……拿走了人家的工具,就坐在那里等著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