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獸被狼王胖揍了一頓,臉上都掛了彩。
血牙還好一點,畢竟他比云豹實力強,但眼角也開了個口子。
云豹就慘了,肋骨斷了幾根,臉上也好幾道狼爪印,艱難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巢穴走。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畢竟,不論在鳴沙手里,還是一只鉗他們,他都是被這么揍的。
這樣做雖然之后不好看,沒法去見渺渺,但進步也是很大的。
能和狼王交手,這個機會很難得,他又學(xué)到了一些打架技巧。
明年他就成年一年了,一定能積累夠能量,成為七階獸。
而余渺這邊,發(fā)現(xiàn)鳴沙整整兩天都沒有出現(xiàn),她心里越來越奇怪了。
難道,真的離開了?
剛開始不用被人管輕松愉快的心情退卻,她有些不安起來,如果不是離開了,那就是打算搞個大的。
余渺越想越是這樣。
趁著晚飯的時候,一家人都在外面,她對穿云血牙炎獅他們道:
“我們要不要搬家吧,這里周圍都是陌生獸人,我老覺得有獸在窺視我,可又不知道是誰。”
這幾天,她時不時的背后一涼。
肯定是有獸人想對她不利,說不定就是周圍的飛行獸人。
萬一,他們趁著她上廁所的時候,把她抓走怎么辦,連她的獸夫都來不及救她。
至于上次看見的白影,她也聽血牙說了,云豹猜測很可能就是大白。
三只獸并沒有什么異議,渺渺想住在哪里都好,只要帶著他們就行。
血牙道:“搬去哪里?”
余渺:“狼族,那里的獸人很團結(jié)也很厲害。”
再說,在狼族,她也是有后臺的雌性了。
就是大白,可能是個潛在威脅,顯然不止是余渺想到了,穿云和血牙也想到了。
穿云擔(dān)心道:“大白怎么辦。”
余渺想了想道:“反正我的身邊每次都有兩個獸人,我也不會隨便亂跑,要是有危險,隨便一叫,狼獸都會來幫我們。”
她其實不喜歡危險藏在暗處,還不如光明正大的攤開。
要是大白真的不懷好意,那正好來個釣魚執(zhí)法,直接解決了他。
余渺可不會隨意的仁慈,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她和獸夫們的生命是連在一起的,各種意義上的。
于是,這件事情就這么拍板決定了,血牙立即就去了狼族找地盤挖巢穴。
而在巢穴里,石床下面埋著的鳴沙,還在一邊憤怒傷心,一邊計算今天渺渺提了他幾次,有沒有時常想念他。
可惡,今天竟然只提了兩次,昨天都提了五次。
哼。
她肯定被外面的野獸人分走了注意力,所以才會想他越來越少。
他還沒有原諒她,他已經(jīng)決定好了,等她那天提了十次,他就原諒她出來。
血牙離開了,炎獅順理成章的霸占了余渺的床,抱著她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渺渺渺渺,今天該我們一起睡了!”
余渺看了眼門口沉默堅毅的穿云,他的眼睛里透著期待。
呃。
她早就答應(yīng)了穿云,要和他結(jié)侶的,都拖到現(xiàn)在了……
她拍了拍炎獅的腦袋,讓他把她放下來,炎獅不情不愿的放余渺下地。
“他的自控力還沒有練習(xí)好,萬一他傷到你了怎么辦,渺渺我肯定不會傷害你的,保證你明天活蹦亂跳的!”
余渺推著嘰嘰喳喳的炎獅,進了他的小巢穴,炎獅比她高一個半頭,卻只能任由她推著走。
但他還是把腦袋轉(zhuǎn)過來,拼命的搖著尾巴。
“渺渺渺渺,那你和他睡覺也行,讓我在旁邊看著啊,我保證什么都不做,真的。”
余渺拒絕:“不需要,我反正什么都不會做,你快點進去。”
最終,炎獅無奈的被余渺推進了小巢穴。
余渺這才回頭去看穿云,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到了床頭上,雙手分別放在膝蓋上,一左一右一絲不茍的對稱,顯得非常的隆重。
他望著她,銳利的眼睛里,蔓延絲絲的期待和愛意。
余渺緩緩的走過去,跨坐到穿云的懷里,摟著他的脖子,笑意吟吟的望著他。
她覺得,穿云的愛就像是沉默厚重的山,總在細枝末節(jié)的地方,讓她動容。
從剛開始,她覺得他木訥不會來事,不像炎獅是個解語花,不像血牙濃烈而堅定,可這么久了,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再也離不開了。
不過,今天血牙不在……
余渺在親上去的瞬間,有些猶豫,可下一秒還是堅定的親上了穿云飽滿漂亮的唇上,溫柔的研磨。
現(xiàn)在的她,可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一定能給穿云一個美好的體驗。
穿云在余渺坐上自己腿的時候,腦子里的自持,就已經(jīng)崩斷了。
渺渺就像是有神力,她的身體那么柔軟香甜,摟著他的手腕那么纖細漂亮,望著他的水眸,里面氤氳著媚意,就像是帶著勾子,把他的身體和心都勾的離了體,只想把她按著,狠狠地……
他想讓她哭,眼里只有他一只獸,還想咬她,讓她疼……
余渺暫時還不知道穿云腦子里想的什么,只覺得自己的唇都麻了。
剛開始還是她主導(dǎo),可后來就完全是穿云主導(dǎo)了,她有些喘不上氣,連忙睜開眼睛,試圖提醒他,自己要拿回主動權(quán)。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穿云的眼睛怎么變紅了,里面還有血絲!
這個紅,和之前鳴沙憤怒的紅還不一樣,而是帶著濃重的**!
不是吧。
她還什么都沒有做呢,穿云就已經(jīng)失控了?
不行,穿云上次失控,那么可怕,她才不想體驗全套的。
獸人的力氣,根本不是雌性能承受的,要是穿云不管不顧,她就慘了,肯定會受傷。
就連剛來獸世,遇到血牙,被他那樣的時候,除了剛開始,后來血牙也有意收著的。
余渺都快哭了。
穿云又開始像只猛獸似的,啃她的脖子,感覺血管都要破了。
明明平時那么安靜內(nèi)斂的獸,怎么這種時候那么容易失控,年紀輕輕就染上了這種毛病……
余渺連忙揪住穿云的兩只耳朵,狠狠地往外拉,似乎是痛意讓穿云清醒了一些。
余渺連忙趁著這個機會,往炎獅的小巢穴跑。
穿云長久的練習(xí)還是有用的,在關(guān)鍵的時候,并沒有追上去,而是任由余渺離開。
他眼中的**,濃重的化不開,自暴自棄的后靠倒在了石床上,閉上眼睛狠狠地咬著牙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