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女帝說著,葉辰突然眼前一亮,目光灼灼地看向女帝。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p>
“《陰陽寶典》記載,陰陽調和乃是天地大道。雖然以我們現在的修為,雙修無法徹底根治我的問題,但是……緩解一下還是沒問題的吧?”
葉辰一邊說著,一邊試探性地往前湊了湊,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加掩飾的期待。
女帝看著葉辰那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哪里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俏臉瞬間漲得通紅,羞怒交加地瞪著他。
“你……你這登徒子!都什么時候了,腦子里還在想這些齷齪事!”
“這怎么能叫齷齪呢?”
葉辰一臉正氣地辯解道:“這是為了療傷!為了活命!再說了,咱們本來就是夫妻,做這種事天經地義……”
“你還說!”
女帝羞憤欲絕,下意識地抬起修長的大腿,就要一腳將這個厚顏無恥的家伙踹飛出去。
然而,就在那一腳即將踹中葉辰胸口的瞬間,她的動作卻猛地一頓。
看著葉辰蒼白的臉色和虛浮的氣息,她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
這家伙現在可是個病號,經脈受損嚴重,要是這一腳踹實了,搞不好真能把他給踹廢了。
為了自己的神魂之傷,還是忍忍吧!
自己就只是為了療傷而已!
“哼!這次就饒了你!”
女帝冷哼一聲,硬生生地收回了腿,隨后狠狠地瞪了葉辰一眼。
“想要緩解?找你那傻老婆去!”
說完,她身形一晃,眼中的淡漠與高冷瞬間如潮水般退去。
下一刻,那雙眸子再次變得清澈見底,充滿了單純和關切。
“葉辰哥哥?”
林清雪眨眨大眼睛,有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葉辰,隨后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立刻上前扶住葉辰,滿臉關切。
“葉辰哥哥,你臉色好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看著眼前這無縫切換的一幕,葉辰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心中更多的卻是一股暖流涌過。
女帝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他順勢摟住林清雪纖細的腰肢,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深吸了一口那熟悉的清香,低聲道:“是啊,很不舒服,需要清雪幫我治療一下……”
“???那……那要怎么治?”
林清雪單純地問道。
葉辰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大步朝著屋內走去。
“很簡單,咱們回屋,我教你……”
……
識海深處,一片混沌迷蒙。
女帝的神魂盤坐于虛空之中,雙目緊閉,似乎想要屏蔽外界的一切感知。
然而,那具身體與她神魂相連,哪怕她再怎么想要切斷聯系,那種觸電般的酥麻感、那種靈魂深處的顫栗感,依舊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來,根本無法阻擋。
“唔……”
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從女帝的口中溢出。
她猛地睜開雙眼。
絕美無瑕的俏臉上此刻早已布滿了紅暈,甚至連耳根都燙得嚇人。
透過神魂視角,她能清晰地看到外界發生的一切,甚至能感同身受地體會到每一個細節。
那種陰陽交融帶來的極致愉悅,讓她那顆沉寂了億萬年的帝心都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這……怎么能那么舒服呢?”
女帝咬著嘴唇,眼中滿是羞恥與不可置信。
雖然已經經歷了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都讓人忍不住……
她堂堂九天女帝,曾俯瞰萬界,視眾生如螻蟻,何曾想過有一天會因為這種男女之事而失態至此?
“不!不行!本帝怎能沉溺于此!”
女帝猛地搖頭,試圖驅散腦海中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和感受。
可是,隨著《陰陽寶典》的運轉,溫潤的純陽之力不斷滋養著她的殘破神魂,那種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爽感,讓她根本無法抗拒。
“這……這只是為了療傷!”
女帝深吸一口氣,拼命地給自己找借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維持住她那搖搖欲墜的尊嚴。
“沒錯!本帝是為了修復神魂,為了早日重回巔峰,為了找那兩個叛徒復仇!”
“這是必要的犧牲!”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默念著這幾句話,如同催眠一般,試圖讓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
一夜無話,春風幾度。
當第一縷晨曦透過窗欞灑進屋內時,葉辰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只覺得渾身舒泰,之前那種如同烈火焚身般的灼燒感已經消退了大半。
雖然體內的純陽之力依舊磅礴且躁動著,但已被壓制在了一個可控的范圍內。
“呼……終于活過來了。”
葉辰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狀況,心中大定。
只要不進行之前那樣拼命的劇烈戰斗,正常使用元氣,甚至是煉丹,應該都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這也意味著,他可以著手準備煉制冰心玉露丸了。
然而,還沒等他從這種劫后余生的喜悅中回過神來。
“砰!”
一只潔白如玉的腳丫子,毫無征兆地踹在了他屁股上。
“哎喲!”
葉辰猝不及防,直接被踹得從床上滾了下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一臉懵逼地抬起頭,正想問問自家溫柔可人的清雪老婆這是怎么了。
卻見床上那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雙美眸中寒光凜冽,哪里還有半點林清雪的影子?
“天亮了?!?/p>
女帝冷冷地看著地上葉辰,聲音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趕緊滾出去!”
葉辰瞬間打了個激靈。
這才反應過來,天亮了,老婆換人了!
看著女帝一副隨時可能暴起殺人的羞憤模樣,葉辰哪里還敢多留?
“咳咳……那個,我這就滾,這就滾!”
連滾帶爬地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往身上一套,他狼狽不堪地逃出了房間。
直到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屋內女帝才像是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凌亂不堪的衣衫,以及肌膚上殘留下的某些水潤痕跡,俏臉再次通紅一片。
“這個登徒子……下手,越來越過分了。”
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隨后慌慌張張地開始穿衣服、整理儀容。
足足過了一刻鐘,直到確認自己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異樣,又恢復了那副清冷高貴的模樣后,女帝才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