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趙晚笙聽到周定邦說起部隊對趙志文夫妻倆的處理。
趙志文退伍回家務農,劉子蘭被送到農場改造,趙晚笙聽到這個結果,高興得胃口大開。
此時,她都不禁有些感謝趙婷婷的破壞能力。
劉子蘭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最后還是坦白了她為什么要害陳香的緣故。
她自然不會說,自己嫉妒陳香,恨不得取而代之,她說的是陳香的女兒趙婷婷害她流產不能生,所以才想報復陳香。
趙晚笙也是才知道趙婷婷在趙家干了什么。
她挺意外的,可想了想劉子蘭干的那些事,她趙晚笙又不覺得那么意外了。
趙婷婷上一世只因為嫉妒,就能對她這個親妹妹下狠手,這一世,劉子蘭這么苛刻她,她怎么可能一點兒都不反擊?
兩輩子,趙家只是換了個女兒,便造成了兩個極端的結果。
趙晚笙在趙家時,趙家日子紅紅火火,趙婷婷在趙家時趙家落了個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結果。
當然,趙晚笙也知道,她把趙家的錢全部拿走的結果,也起到了不少助力。
不過,總結來說,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陳香得知前夫趙志文的下場后,也唏噓不已。
張嬸子在一旁感嘆不已,“可見,這人啊,千萬不能做虧心事!”
這幾天,因為董玉香離開,有些沉默的李彥辰兄弟倆,聽到害人的劉子蘭要去農場改造,也一改之前的沉默不語。
“爸,那個劉子蘭要改造多久?”李彥辰問道。
“五年。”
“這么短啊!”李彥澤有些不滿,“應該讓她在農場改造個十年不......二十年!”
周定邦解釋:“主要動手的不是她,而且,她也不是跟那些人販子一伙的,也沒有拐過其他人,不過,作為軍屬,知情不報,確實是個很嚴肅的思想問題,所以上面才定了個五年。”
這還是因為她軍人家屬的身份,才給定了個五年。
李彥澤:“哦,哥,等過幾天我們寫信給咱媽,告訴她這個消息!”
“嗯。”端著碗吃飯的李彥辰,只回了一個字。
趙晚笙有些不滿地咬了咬筷子。
改造五年,時間確實不長。
不過,趙晚笙一想到在農場改造的日子,有多么苦,她心里又平衡了不少。
天天開荒,還吃不飽,劉子蘭一個從沒干農活的城里姑娘去到農場開荒,別說五年,就是五天她都未必能熬過去。
就算她熬過來了,可五年的苦日子熬過去,估計身體也垮了。
趙晚笙想到上一世那個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女人,落得了這個下場,她面前的玉米窩頭瞬間都美味了不少。
晚上,陳香坐在梳妝臺前擦潤膚霜,周定邦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陳香擦完臉后,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周定邦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中午那會兒,晚笙那孩子跟我說,她自從回來后,晚上害怕一個人睡,想讓我過去陪她睡幾個晚上,”
周定邦眉頭一皺,不能跟媳婦睡一個被窩了,這怎么行?
他都不記得一個人睡是什么滋味了,當然,他也不想知道一個人睡的滋味兒。
“剛回來那會兒怎么沒聽晚笙說?”周定邦皺了皺眉,又道:
“不過,你現在懷著孕,小孩子睡覺不老實,萬一不小心踢到你肚子怎么辦?”
他是擔心陳香的同時,也不樂意他一個人獨守空房。
陳香想了想,“要不這樣吧,我去那邊看看,等把她睡著了,我再回來。”
周定邦這才同意。“那你別太晚,晚睡對身體不好。”
“行,我等會兒就回來。”陳香一聽這話,臉上不自覺露出了個興奮的笑容。
上次她進空間,還是躲避人販子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昏迷著,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去的。
這次,她終于可以體驗一下進空間的感覺了。
還有,空間里那些果樹上的果子糧食,她都惦記了幾天了。
特別是她現在最想吃的橘子。
北方可不種橘子,只有在當季的時候,大家才能買到一些南邊運過來的橘子。
不僅橘子,空間里其他的果子,在這個時候,可都是稀罕貨兒。
上次在空間,陳香只來得及看了一眼,都沒來得及嘗一嘗。
一想到今天晚上能吃個夠,陳香那叫一個興奮。
周定綁看著陳香喜滋滋地離開了房間,心里有些納悶:這孩子害怕不敢一個人睡,媳婦咋看起來還這么高興?
有古怪!
周定邦這么想,但也沒有打算一探究竟。
母女倆有點小秘密,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啥都要管。
陳香這一去,就是好幾個小時。
空間里,陳香再次震驚地看著面前的莊稼。
“這些都是你種的?”
趙晚笙點點頭,帶著她進了小木屋,打開了一間小小的倉庫。
倉庫三面各是一面柜子,跟中藥鋪的藥柜子似的,人走進去也就有個轉身的空間。
別看這倉庫小,可特別能裝,一個抽屜里能放好多糧食,具體能放多少,趙晚笙不知道,只知道她種的所有的麥子還沒有把一個抽屜填滿。
不過,放麥子的抽屜的拉環上面只顯示了一個一萬三千六百二十五的數字。
這是糧食的重量,也是趙晚笙種得最多的糧食。
陳香看了后震驚不已。“這么多糧,你該不會天天晚上一個人在里頭種地吧?”
“是啊!這么多地空著不種一點兒,我都睡不著。”趙晚笙道。
別說,陳香一想到外面那么大的一片空地,她也睡不著了。
從古到今,土地對農民來說是多重要的東西啊!誰也舍不得浪費。
“要不,我晚上來跟你一起種地?那么多空的地方,能種一點兒是一點兒。”
趙晚笙的搖頭拒絕,“媽你可別忘了,你肚子里還有弟弟呢!就算加上你,這么多地,咱們兩個人也種不完啊!你剛才看到的那些莊稼五天一熟,我天天種一片,才種了那么點兒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