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揚名當(dāng)場腦袋爆裂,橫尸當(dāng)場。
他到死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陳德海,本來還打算好好折磨一頓陳少皇,哪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變故。
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小少爺,饒命啊!”
陳少皇居高臨下,眼神凜冽:“狼心狗肺的奴才,饒了你,豈不是愧對我陳家!”
“下去和孫揚名作伴吧!”
噗嗤!
又是一道鮮血橫飛,陳德海直接死透!
“少,少皇,你……”衛(wèi)輕舞驚呆了。
這小叔子,怎么突然這般生猛,竟輕而易舉的斬殺了煉體八層的孫揚名。
“輕舞姐,你沒事吧?”陳少皇詢問。
“我沒事!”衛(wèi)輕舞搖搖頭,“倒是你,先前挨了一擊重拳,不僅沒事,反而還氣息更盛,這……”
“輕舞姐,興許是剛剛修煉的功效,令我力氣大增,加上孫揚名平日里沉迷酒色,身體早就被掏空,并沒有多大能力!”陳少皇含糊解釋了幾句,自己也沒搞明白狀況。
“原來是這樣……”衛(wèi)輕舞神色帶著遲疑,“可我怎么感覺,少皇你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對,你說話不結(jié)巴了,而且思維正常,難道……”
陳少皇也沒打算繼續(xù)隱瞞:“沒錯,我恢復(fù)了!”
“什么?”衛(wèi)輕舞又驚又喜,“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少皇,你終于不傻了!”
可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
若是這樣,先前自己和他**,那般主動火熱,他豈不是全知道。
哎呀!
真是羞死人了!
衛(wèi)輕舞臉頰發(fā)燙,眼神都不敢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輕舞姐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陳少皇咧嘴一笑。
“知道就好!”衛(wèi)輕舞強作鎮(zhèn)定,瞥向了地上的尸體,擔(dān)憂起來,“這可怎么辦?”
“陳德海一個叛徒狗奴才,殺了就殺了!”
“孫揚名可是孫家的少爺,死在我們手里,若是孫家知道,必定要興師問罪!”
“我記得后院伙房的灶臺挺大的吧,我就給他來個毀尸滅跡,燒的一干二凈!”陳少皇說道,“到時候,死無對證,我們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有理!”衛(wèi)輕舞點點頭,“少皇,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快速處理了!”
她要急著回房打坐調(diào)息,恢復(fù)傷勢。
即便死無對證,孫家可未必會講理。
這世道,終歸還是實力說話!
陳少皇也沒怠慢,拖著孫揚名和陳德海的尸體,扔進了伙房灶臺。
添了兩把猛火,便來了個人間蒸發(fā)!
隨后回了自己房間,看到床榻上綻放的兩朵紅梅點點,他不禁愕然。
柳云煙和衛(wèi)輕舞姐竟在同一夜,將清白交給了他。
那是不是三姐也會來?
陳少皇心中腹誹,不過也就想想,他最為疑惑的,就是神識里的那條黃河,以及先前體內(nèi)傳出的女人聲音。
必須搞明白!
“還愣著做什么!進來!”
念頭剛起,那冰冷的女人聲音,再度響起。
下一刻,周遭場景改天換地,一條黃河水奔涌不息。
但這次除了河水,還多出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容顏絕世的而又冷艷無雙的女子。
她腳下河水生蓮,形成一道高柱,就這么端坐在上,冷冷的俯視著陳少皇。
“你是誰?”陳少皇發(fā)問。
女子沉默片刻,幽幽的嘆息一聲:“本想將你魂魄磨滅,趁機奪舍!”
“不曾想你乃太荒圣體,并在關(guān)鍵時刻覺醒,導(dǎo)致我功虧一簣!”
“時也,命也!”
磨滅魂魄?
奪舍!
陳少皇聽的心驚肉跳:“原來這些年,就是你將我困住,還想要殺我!”
“你究竟是誰?”
“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神識里!”
“你不用如此緊張!”女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既然我奪舍失敗,就已對你造不成威脅!”
“而且,方才你遭到生命威脅!你若死了,我也會有不小打擊!所以迫不得已,認你做了主人!”
最后兩個字,她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
滿是憋屈和不甘!
陳少皇一愣:“那你到底是什么誰?”
“我?”女子嘴角蔑視,緩緩起身仰望天穹,語氣傲然,“我乃黃泉女帝!”
“而我腳下的河水,乃是至高道兵,名為,黃泉圣水!”
陳少皇撓撓頭。
在他的認知里,只知道結(jié)丹強者最為厲害,擁有翻江倒海之能。
“黃泉女帝……是女皇帝嗎?和結(jié)丹強者比怎么樣?”
“還有這個道兵黃泉圣水是什么?”
女子嘴角劇烈抽搐了幾下,強忍下爆發(fā)的心態(tài):“結(jié)丹境也配叫強者?對我而言,連捏死都嫌浪費時間!”
“你只要知道,無論是本帝還是本帝的道兵,都乃武道極致者!”
“大帝之下,皆為螻蟻!”
“這么厲害!”陳少皇深吸一口氣,“那既然如此,你為什么偷雞摸狗,跑到我身體里,還想奪我舍?”
“你……”女子氣的一哆嗦,“蠢貨,難道你看不出來,本帝落難了么?”
“當(dāng)年在仙庭之上,若非遭了算計,我豈會被打的**破碎,魂飛魄散,只剩下一縷神識,藏于凡塵!”
“至于在你身體里,純粹是你那次落水,機緣巧合罷了!”
“這樣啊!”陳少皇恍然大悟,心里有些暗爽,自己居然成了大帝的主人,“那咱倆也算有緣了!你落難,我家也落了難!”
“不如女帝你教我如何修煉,讓我快速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