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聿:“去車上談。”
溫窈感覺手心被汗水浸透,是他的手掌心太過灼熱,分不清汗水是他的還是她的。
“有什么事不能不在家里談,非要去車上?”
“你家太吵了!”刑聿說到這里忽然停下腳步,回頭望向溫窈,“你不喜歡在車?yán)铮俏覀內(nèi)ラ_房。”
溫窈聽見開房愣了一下,刑聿見她不吭聲,牽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車停在比較僻靜的路口,那里沒有路燈,這個點連路過的車都沒有,也幾乎沒什么人。
溫窈意識到他不是商量事情那么簡單的時候,已經(jīng)被刑聿帶著走到車邊,車門打開,她被塞了進去。
刑聿上車后,啟動車子后,將空調(diào)打開,這才坐進后座。
溫窈看著坐進后座的男人,車?yán)锊]有開燈,只能大約看到男人的身影,卻能感受到他看過來熾熱的目光。
“你到底想商量什么事?”
刑聿將她抱進懷里,跨坐在腿上,身上的西裝扯下來扔到一旁,滑落到車座下,他也無暇顧及。
在浴室里那刻,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以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方面**這么強。
能忍到車?yán)铮呀?jīng)夠克制了。
漆黑的車內(nèi),他的手準(zhǔn)確無誤的捧著她的臉,“這個時候,你不想點別的?”
此時的他氣息已經(jīng)亂了,噴薄而出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
溫窈緊張的看了一眼車外,和他做了這么多次,她已經(jīng)不糾結(jié)和他在床上的關(guān)系。
刑聿無論是吻技還是在床上,體能好,體驗也很好,她只有刑聿一個男人,即便無從比較,他都是最好的床伴。
反正他遲早會膩,她也會離開。
以后,真的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在車?yán)铮惶冒桑俊?/p>
刑聿低頭吻上她的唇,禁欲半個月,她不知道他這半個月怎么熬過來的。
“那去開房?”
溫窈想到他的體力去開房,今晚怕是別想睡好覺了。
“還是在車?yán)锇桑妥鲆淮巍!?/p>
“一次?”刑聿摟著她的腰,手從下擺下探進去,剛洗完澡的她,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還有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肌膚的熱度,讓他氣息又亂幾分。
“我沒那么虛。”
“次數(shù)多了也會……”虛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刑聿的吻堵住。
溫窈展開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頸,回應(yīng)著男人熱切的吻。
兩人像熱戀中的情侶,難得有時間,都會膩在一起,享受獨處的時間。
溫窈還沒遇到刑聿的時候,就幻想過,大學(xué)期間,和喜歡的談戀愛。
晚上約會不舍得分開,被拉著鉆小樹林。
遇見刑聿后,她也幻想過,只是她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
后來,刑聿真的和她的交往了,她一直期待的戀愛,卻和幻想中天差地別。
溫窈想,現(xiàn)在的他們算是彌補了大學(xué)戀愛時未曾體會過的幻想。
黑暗里,感官被無限放大。
觸感呼吸無疑是最好的催化劑。
寂靜無聲的夜色里,金屬質(zhì)地的盤扣解開的聲音,讓溫窈不由得再次緊張起來。
她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聲音顫的厲害,“萬一被人看見了怎么辦?”
“這么緊張?”刑聿反而更期待,他啞聲道:“這樣你會更敏感。”
溫窈聞言立馬想到那次在休息室里的衣柜里,隔著衣柜門,刑聿也說過她。
“刑聿,你是不是故意選在車?yán)铮俊?/p>
刑聿嗓音很低,“雖然車?yán)镂覜]試過,但我更喜歡在床上,這里空間太小,施展不開。”
溫窈悶哼一聲,手不由得抓緊他的肩膀,結(jié)果抓到襯衫。
她發(fā)現(xiàn)一件事,每次做的時候,刑聿都不會脫上衣。
只有一次,是關(guān)燈的情況下。
她的手來到他的襯衫衣襟上,上面兩顆紐扣被他暴力扯掉下來,領(lǐng)帶扯的很松,掛在脖子上。
手指撫過襯衫紐扣,試圖將其解開。
解開一顆,接著解開第二顆時,被一只滾燙的大手按住。
“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嗓音沙啞的厲害,極致隱忍的氣息,很是灼人。
溫窈也有些受不了,緩了半天才開口:“我想把你衣服脫下來。”
刑聿摟著她的腰托起她,像是故意的一般,感受到懷里的人顫的厲害,這才緩緩開口:“你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看樣子是我不夠努力。”
話音剛落,溫窈體會到了男人話里的意思,
她抓著男人的襯衫,心里還是疑惑他為什么不把襯衫脫下來。
刑聿雖然看不見,卻知道懷里的女人此刻最軟。
“溫窈,和男人分手好不好?”
溫窈聽著男人的話,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上的感官根本不讓她分神去顧及其它。
刑聿又道:“他一個老男人,有什么好?”
溫窈半天才緩過來,就聽見他說周溯的壞話。
“別這么說他,他很好。”
刑聿上次回去后,抽了兩包煙都沒有讓自己平靜下來。
一想到她交新男友,他有火無處發(fā)。
卻又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他因為生氣離開,不理她,甚至遠離她,只會如了她的意。
不舍得放棄,那只能耗著。
“我不好嗎?伺候你不舒服嗎?”
“嗯?”
溫窈感覺刑聿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此刻最為敏感。
“你很好……很好的床伴。”
刑聿聞言像是猜到她會這么回答,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溫窈察覺男人又要來,連忙阻止,“夠了,該商量正事了。”
“等會再商量。”刑聿此刻心里憋悶的很,能教訓(xùn)她的,也只有在這件事上。
不管溫窈怎么說,刑聿像沒聽見一樣。
溫窈抓著他的襯衫,因為太過用力,襯衫紐扣全崩了。
她的手撫上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