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通常的顏色品質來說,大多數藍色上面都還會有一個紫色。
清司不確定更上一級的詞條會不會是紫色,但是效果絕對會比現在好的多!
嘭嘭。
“清司在家嗎?”
一陣細微的敲門聲傳來,伴隨著熟悉的聲音。
“來了?!?/p>
清司放下白蛇,前去開門。
這是日向夏來了。
剛剛得到了藍色詞條,現在又有了增加瞳力的機會。
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門扉滑開,門外站著的正是日向夏,她的手里提著一個籃子,黑色的女仆服在微風中輕輕拂動。
見到清司的瞬間,她的肩膀明顯松了一些,像是心里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
“這幅表情可不似上次的模樣?!?/p>
清司倚著門框,嘴角微揚,語氣帶著點輕佻的玩味,“見到我很高興?”
日向夏抿了抿唇道:
“是銀花夫人讓我來的。”
日向夏沒有在意清司有些戲弄的說法,她只想完成完日向銀花,約清司定下一個和日向銀花相會的時間。
清司側身讓開一條路,走在前方,日向夏提著籃子走入院中,轉身關上門,快步跟上。
日向夏還是第一次來清司家,只覺得有些破舊。
但很快,她的視線被一條盤在桌上的白蛇吸引住了。
那蛇小巧玲瓏,鱗片光滑,在桌上微微蜷縮著,懶懶地吐著信子。
清司坐在矮桌前,白蛇緩緩纏上清司的手。
凳子只有一個,日向夏只得跪坐在清司前。
她低頭拿出在外買的糕點道:
“這是銀花夫人給你的賠禮,還讓我來幫她和你約個時間見面?!?/p>
清司低頭摩挲著蛇的蛇首道:
“她怎么不親自來?”
“害怕時間錯開了吧?!?/p>
日向夏把裝有糕點的禮盒擺放在矮桌前。
時間確實很有可能錯開,她就和清司錯開了好幾次。
日向夏都不敢想日向銀花若是好幾次找清司卻發現他不在家會是什么表情。
“嘖,這么沒有誠意嗎?”
清司輕笑了一聲,抬頭看向她,那雙眼睛讓日向夏莫名感到壓力。
“不想來就別來了?!?/p>
“清司,不是這樣的,是……”
看著想要解釋的日向夏,清司搶先開口道:
“我的時間有限,沒空理會帶有偏見的日向一族,有事和我們族長說吧?!?/p>
清司搖搖頭。
日向夏面色苦澀,心里擔憂。
她很清楚,若是這次再無法傳回確切的消息,等待自己的,不只是斥責那么簡單。
日向夏親眼見過分家的人被發動「籠中鳥咒印」,那股疼痛讓他痛不欲生。
想到這樣的懲罰可能落到自己身上,日向夏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清司君,你到底怎么才肯呢?”
“這句話不該問問你那位宗家夫人?”
清司看著眼底似乎快要帶上淚花的日向夏,就不禁失笑。
日向一族算是把封建統治做到了極致的一族。
除了族長一脈,還有很多其他的分脈,例如日向孝這樣的宗家。
只是宗家誕生的子嗣,只有長子才能繼續當選宗家,而不能成為宗家的次子,就會被打上「籠中鳥咒印」。
就如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這對孿生兄弟,就因為日差晚生了一會,便成為了弟弟。
于是只能在額頭上刻上咒印,成為分家。
其他分家,無論是不是長子,都是一個下場。
可是看上去如此嚴格,等級分明的日向一族,也喜歡雙標罷了。
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哪個挨咒印了?
讓晚出生幾分鐘就成為分家,死因還是“替死鬼”的日向日差活成了笑話。
日向夏低著頭,咬著唇瓣,等待著清司的回應。
清司卻沒有急著回答,他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嘴角仍帶著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你很害怕她懲罰你?”他突然開口。
“……沒有?!?/p>
日向夏連忙否認。
日向一族族規森嚴,要是被宗家人知道亂嚼口舌,必定說她不服管教,對日向一族有意見。
“你知道嗎?蛇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蛻皮,把舊的皮甩掉,變得更強。”
清司道。
日向夏微微皺眉,不明白他突然提起這個是什么意思。
清司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分家真的永遠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其實在忍界也不是沒有辦法解除這個咒印,比如暴力破解,讓咒印破壞大腦和眼睛后再復活。
日向夏的呼吸頓了一下。
這是談都不能談的話題!
看著日向夏臉色微變,低垂著頭的模樣,清司不再繼續述說。
他放下用另一只手端起茶喝了一口,繼續道:
“算了,關于日向銀花的事,你也可以付出一些小代價,重新獲得我的寬容?!?/p>
清司摩挲著白蛇光滑的鱗片。
“是……什么代價?”
日向夏望著清司那漆黑的眼眸,不安感愈加的嚴重。
上一次清司讓她露出了「籠中鳥咒印」這樣的恥辱。
這次的清司還會怎么做?
“別緊張?!?/p>
清司開始打量日向夏的穿著打扮。
保守的袍子外面套了一層白色的圍裙,看上去就和女仆服一樣。
看似拘謹又保守的服飾,并未能完全遮掩她的身形。
束腰的圍裙使得腰部的弧線更加明顯,盡管她的姿勢端正克制,但身形的青春感仍然無可避免地流露出來。
感受到清司帶有侵略性的目光,日向夏心跳猛然加快,下意識地繃緊身體,指尖微微蜷縮,膝上的裙擺被她無意識地攏緊。
掌心悄然被冷汗浸濕,黏膩的觸感令她愈發不安,卻又無從遁逃。
如果她拒絕,等待她的將會是什么?
這個念頭一旦浮現,便如噩夢般揮之不去。
她無法抗拒?;蛘哒f,她不敢去想抗拒的后果。
日向夏不得不考慮這是和清司交談的最后一個機會。
回去之后日向銀花可不管是誰的原因,只會認為她辦事不利。
“好……好的,清司君,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都能做?!?/p>
日向夏只得說出了這句話。
說出的瞬間她就有了后悔。
誰也不知道清司會提出什么要求。
但又想到她說的是自己能辦到事,不能辦到的事就算提了也沒什么辦法。
但清司接下來的話,還是讓日向夏臉色一白。
“你不覺得有些熱了嗎?”
清司的視線移動到了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日向夏身上。
由于是跪坐的姿態,日向夏雙膝并攏,小腿向后收起,精致的足背緊貼著木質地板。
“……”
日向夏脫掉襪子,露出來小腿和足。
其余地方遮的嚴嚴實實。
這對保守的她來說,已經很為難了。
…………
木葉隱村的風景很多。
仍然讓他感到幾分趣味。
這和薩姆伊不同。
自小受到封建古板教育的日向夏,這樣事會顯得非常難為情。
眼下的日向夏還太小了,對于她這樣的人,暫時沒必要做那么多。
清司對于現在的她只是逗弄罷了。
像是日向銀花那樣明明身材豐腴,性格卻很惡劣的女人。
必須進行正義的修正。
“我接受了日向銀花的無禮,回去告訴她,我下個月中忍考試完了之后有空?!?/p>
清司輕笑,目送日向夏匆忙起身,朝著門口快步走去。
日向夏沒有回頭。
現實沒有多的選項給她選。
這就是分家的命運。
回到日向一族的日向夏走得很慢,像是身體里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干了,步伐輕飄飄的,腦海里嗡嗡作響。
她平日里就連出門,也會穿著厚重的衣服,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盡量減少外露的皮膚。
她深吸一口氣,最后日向夏前去匯報給日向銀花。
“清司答應了,約定在中考后有時間?!?/p>
她跪坐在日向銀花面前,語氣平靜得像是在匯報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務。
可惜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
要是被族人知道了,她不可能在族里嫁得出去。
日向銀花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眼中浮現出一絲滿意。
“你做得很好?!?/p>
她說。
“是,銀花夫人。”
聽著日向銀花少見的表揚,日向夏不知是該笑這件事已經結束。
還是該哭自己的付出。
她只能希望下個月后的日向銀花,能和清司順利的和解。
……
出去后的日向夏慢慢地走著,走到訓練場的時候,正巧碰見了日向鐵。
“阿夏。”
日向鐵忽然喊住日向夏。
“怎么了,阿鐵?”
“你……發生了什么事嗎?”
日向鐵發現日向夏臉上總是纏著一縷淡淡的哀愁。
“你覺得,日向一族……怎么樣?”
日向夏問道。
日向鐵擦了擦額頭的汗,立馬道:
“當然是木葉第一大族,除了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我實在想不通誰的眼睛能有白眼強,而宇智波的開眼人數卻遠遠不及我們日向一族……”
日向鐵的語氣帶著驕傲。
即使是身為日向一族里被刻下「籠中鳥咒印」的分家,只要想一想日向一族的聲望和強大的血繼限界。
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
分家也是日向。
日向夏聽著日向鐵的話忽然怔住。
就連清司那個可惡的家伙,都會說出“會懷戀再次自由的在空中翱翔,嘗試用嘴啄開籠子的門”這樣的話。
她看著日向鐵毫無遲疑的回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想告訴他,日向一族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光榮,可話到嘴邊,又覺得一切都無比空洞。
日向鐵不會懂的。
他不會懂她所經歷的一切,也不會懂她此刻的疲憊和心寒。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日向銀花鬧出來的,她卻要費盡心思的去討好清司,以求清司答應和日向銀花見面。
而且她去找清司也是日向銀花主動命令。
“我先走了,阿鐵?!?/p>
日向夏倏然打斷喋喋不休的日向鐵。
“阿夏,你不要緊吧?!?/p>
“沒事,我有些累了。”
日向夏搖搖腦袋,徑直離開了這里。
日向鐵留在后面看著日向夏的背影,感覺自己熟悉的阿夏就像要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日向鐵皺著眉頭。
但他本能的覺得和宇智波清司有關。
他今天沒看見阿夏犯了什么錯誤,說明不會被宗家懲罰。
唯一的可能就是剛剛出了躺門的緣故。
記得阿夏還和清司去山洞里交談過什么。
日向鐵越想越疑惑。
…………
一連半個月過去。
清司在這期間已經去過好幾次玖辛奈家換錄像帶。
他有預感,九尾馬上……暴動了。
于是清司主動在之前玖辛奈和波風水門鬧過矛盾的地方蹲守。
經過了幾天的蹲守,清司終于碰見波風水門和玖辛奈鬧矛盾。
只見二人在前面似乎起了什么爭執,然后波風水門帶著歉意離開。
玖辛奈卻是氣鼓鼓的留在原地。
她看著水門逐漸遠去的身影,似乎在猶豫什么。
“看來就是今天?!?/p>
清司暗道。
九尾他當然打不過,但是刷刷玖辛奈好感,看能不能得到詞條還是有可能的。
沒過多久,玖辛奈往前走,暗部立馬出來進行阻止。
只是這一次玖辛奈沒有回去,身上冒出了金色的鎖鏈把這些暗部捆住。
一個人往前面跑去。
清司跟著后面,他知道前方的目的地,第三演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