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決定要等一等
得了老孟的肯定,邵明亞立即說給了黃悅,黃悅考慮半天,有點遺憾地說:“這次太忙,我現在找同學設計出方案,等半個月左右,這邊穩定下來,我和你一起去一趟!”
邵明亞表示知道,掛了電話。到中午,他帶著荊香玉寧飄去赴孟市長酒約,酒局訂在市里第二招待所,這個招待所也向外營業,不少社會上的人,沖著二招的名頭,過來吃飯。
老孟訂的房間在二樓,邵明亞一左一右帶兩個美女上樓梯,的確有些醒目。但能上二招吃飯的人,誰都有兩把刷子,更有眼力價,頂多掃一眼兩個美女,不敢多打量。
邵明亞腳步沉穩,上樓梯不發出一點聲音,而荊香玉和寧飄不同,兩雙高跟鞋擊打大理石臺階,啪啪作響。
房間里,老孟帶著一個平頭青年,打開一瓶酒鬼酒,等待已久。三人坐下來,邵明亞見老孟少有鄭重表情,知道又遇到麻煩事了,心情也跟著不好,四爪章魚教訓他要心胸闊大,以釋放大業為重,少惹事和人,可樹欲靜而風不止!
老孟先介紹了小平頭說:“這位是曾態曾老弟,上邊來的調查組組長!”
邵明亞起身握手,曾態居高臨下,對邵明亞伸過來的手碰一碰就縮回去,但對寧飄的手,握到手還準備晃兩下,寧飄一下抽出來,說聲我去趟洗手間,等她回來時,兩手濕漉漉的,還不時的甩兩下!
明顯告訴眾人,她剛才出去干什么了,簡直半點面子也不留。
大戶人家的小姐就是任性。
曾態渾不在意,像是沒有看到,他追著問道:“寧飄小姐不是本地人吧?”
寧飄冷笑著回道:“曾領導好像弄錯題了,喊我們來不是談環境問題的嗎,怎么對我私人問題窮追不舍?”
曾態嘿嘿笑道:“大環境是工作時談的,小環境下,還是多喝酒多接識朋友為好!怎么樣孟市,有人對你不滿了,咱開始吧?”
孟市只好舉起酒杯說:“來來來,咱們先走一個,月照市的口頭禪是認識先喝酒!”
幾個人端起來,邵明亞給面子,一口悶掉,兩個美女像征牲的沾沾蜃。曾態喝了半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說吧,他是上邊來的領導,客人,不說吧,似乎也行。
吃完菜,孟市見服務員倒酒,心平氣和地說:“有人把我們炸山頭建工廠的事給捅上去,反正不做事的那一大幫人閑的皮癢,得弄點動靜出來找平衡。你說,那座小山頭炸不炸對月照市有什么影響?”
邵明亞明白,孟市也遇到難題了,看樣子,他連背后推手是誰,也沒有弄明白,肚子里有氣不知道往里發。
曾態有點火上澆油的嫌疑說:“我只是奉旨來調查,沒有決策權,但憑我的觀察敢肯定,此事只能大,不能小,弄不好還要抓幾個人!”
又一次攤上事了?酒店裝修還沒有恢復,邵明亞感慨地想,他配合老孟拿起酒杯又噶下去,平靜地說:“兩個企業上馬,至少可以為月照市提供兩千個就業崗位……好處肯定大于弊端,算了,他們為的是私利,才不會管這些。”
憑邵明亞手中的資源,兩個工廠建成投產,每年幾百個億不在話下,因為提煉的稀有金屬都是用在尖端科技上的,有錢買不到。掙的錢越多,各種稅費。同樣水漲船高。
可是,一個人的心甘情愿沒用。
孟市說:“先別灰心,我在跑跑,現在只是調查,離決策還有段時間,最后什么樣結局難料!”
那場酒喝的挺灰暗,孟市與邵明亞言稀語少,只有曾態有點興奮,兩只眼里閃著亮光,不時的看向寧飄。
寧飄倒好,酒席結束,直接挎住邵明亞胳膊,柔聲地說:“老公,我想要香水珠,一顆就行!”
邵明亞知道寧飄在演戲給曾態看,但也知道寧飄心里非常愿意挎他的胳膊,曾態恰好做了橋梁,她是一石二鳥,目的達到。邵明亞機械地回答說:“香水珠一顆,那是我答應你的,能辦到。”
曾態等他們走完,掏出電話打通朱坤手機說:“坤哥,剛見過邵明亞了,我感覺邵明亞不難對付,倒是孟市,他是真想做事的人,會不惜一切抵觸。的!”
朱坤沉默一會,否定說道:“事情極不是你想的,傅延年那樣厲害的人物,被邵明亞攆出長江市,哼哼,我殺他三次都折兵損將,沒動他一根毫毛,還是高看一眼他吧!孟市的事情不要你操心,我去打招呼,諒他一個小小的市長,翻不起大浪!”
曾態仍是不明白,邵明亞除了英俊,沉穩,帥一點,稱為少婦殺手差不多,哪里不好對付?
他放下電話,在想著用什么方法,把邵明亞收拾一頓,朱老板做不成的事,他能做成。還有,寧飄那小妞,竟然是邵明亞老婆,媽的,我看中的,就該乖乖的讓給我才是。
曾態,也是從總都來的,家世遠比朱坤家差太多,要不是這次需要從正面打敗邵明亞,朱坤也不會通過朋友找到他,讓他帶隊來,炸座小破山,在上面根本沒有人看,只有朱坤有心,借它做文章。
邵明亞已經回到賓館,喊了肖永明,老程五個人,在二樓喝茶室要一間大房,服務員給泡了五個杯茶,坐好后,邵明亞示意服務員出去。
老程首先醒悟過來,他說:“我正在工地忙著,非讓我來,莫非有什么變故?”
邵明亞點頭說:“變故可能有,我喊你們來的目的是,咱不怕變故,即使被迫停工,停工期間,所有人工資照發,各種租賃的設備費用照樣支付,我在努力尋找背后推手,我個人估計,他們不是想搶走咱的工地,因為離開我后,工廠怎么盈利,他們納悶還不清楚,奪了荒山野嶺又不值錢,所以,我斷定,他們只是針對我個人,并不是針對項目,我多想辦法解決,你們呢,也有幾天休息時間,老程哥要的現金帶來了,可以先發給他們,晚些時候,我會再給荊香玉打兩千萬,為穩定人心,工資可以提前發一個月。”
肖永明擔心地說:“那他們拿了工資要跑了呢?
“沒有事,愿意跑就跑,咱們不差這點錢,但我敢確定,留下來的都是好工人!”
“嗯嗯嗯。”老程氣憤地說:“這幫人,他媽的自己沒有什么本事,整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老程想想該升排長時,被人頂了包,火氣一大打了人,連個副排長也沒有升上去,反而被復員回家,當半輩機修工。他如此,想到邵明亞也要受人氣,不由起了同仇敵愾之心。
荊香玉說:“我來了,不能閑著,考查海洋生物展覽館的事,我侄女做的計劃我都佩服,讓她再給我也做一套?!?/p>
“行,你跟寧飄就干這件事!”
寧飄斜著眼瞅他說:“為什么老是拴我?又沒有多給我一點好處?”
邵明亞忙著避開她的眼神說:“好處還真有,走,我去找廚師幫忙,把香水蚌剖開!”
“真的帶香水蚌來了?”寧飄見邵明亞不像說假話,驚喜的問道。要知道,香水蚌的價值,幾乎不是用錢來衡量的,邵明亞肯送她,說明什么?
扔給廚師長一萬塊錢,說明了來意,廚師長當即答應了,帶著一個信的過徒弟,兩人到車上抬下那個蚌,費了精力打開,在里面摸一番,找出六個黑色珠珍,兩個大點的有乒乓球一半大,四個小一點的也比過玻璃珠子。
“我的天!”這里只有寧飄識貨,她驚大嘴巴,捏在手里看半天,放下后,蹦起來攬過邵明亞的腦袋,連在他臉上親好幾下。
邵明亞要想躲開,十分容易,他卻定住身體,任由她胡作非為,女孩子總要點面子,眼下是當眾人的面,也不可能過分。
松開邵明亞后,把珠子擦了又擦,洗了又洗,收在一起。其實,她只愿要一顆,但是她知道把那五顆還給邵明亞,邵明亞很可能給三姨和肖永明一人一顆,三個人擁有香水珠,顯不出她的珍貴來。
她把珍珠蚌收好,問邵明亞:“聽說你收了傅延年的全部企業,長江市應該由四家珠寶門市是他的,你把這蚌殼帶回去,用它磨出的珠子或做的工藝品,也是價值連城?!?/p>
邵明亞掃一眼蚌殼,看不出來值錢的地方,寧飄點醒他說:“你見過蚌殼里好顏色一樣的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他這才注童,蚌殼里面與外面一樣,黑中透著晶瑩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