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是土撥鼠!我是土撥鼠!!!】
【青天大老爺啊,這是什么好東西,竟然讓我們聽到了!】
【我的床都快被我捶爛了,太甜了,這真的太甜了!】
【本來還在因為關了鏡頭而氣憤,但現在,聽到這里,我將會給所有人好臉色,這一聲聲老婆,我直接磕死。】
【尤其是沒有畫面,只有聲音,我更瘋了,我都不敢想,謝冥硯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哄晚晚喊他老公。】
【虞晚,晚晚,大小姐,我求你了,你就滿足他吧,聽的出來他很想聽你喊老公了,有點勾人的招全用你身上了。】
本來還在吵鬧的直播間,在這幾句來回的對話中直接開始發(fā)瘋。
磕生磕死!
而此刻房間里,虞晚抿了抿唇,看著眼前人靠的很近的人。
老婆兩個字不斷的在她耳邊盤旋,一想到那兩個字,她的耳尖都有些發(fā)燙。
虞晚的眼神在不斷的閃爍,嘴唇動了動,但嗓子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樣,怎么都說不出來。
但偏偏某人還在催促:“老婆?”
虞晚猛的抬眼:“啊!你好煩啊謝冥硯!”
不想再從他嘴里聽到這個讓她整個熱氣上頭的詞。
下一瞬,虞晚伸出胳膊攬著人的脖子,用力的將人拉下來,下一秒,直接用嘴堵住了那個讓她心亂的源頭。
唇上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謝冥硯一頓,而后整個眉眼都舒展開了,眸底染上了一抹笑意。
他的大小姐惱羞成怒了。
不過,她是不是不知道,她想出來的這個逃避稱呼的辦法好像更虧呢
虞晚成功的堵住了那讓自己心煩意亂的嘴,終于感覺好些了。
有些稱呼真的很羞恥好嘛,到底是怎么叫出口的。
一想到那個稱呼從自己的嘴里出來,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無意時候的脫口而出也就算了,但讓她只面對謝冥硯,鄭重其事的說出那兩個字,她是真的不行。
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她為難自己干什么!
干脆直接從源頭上解決,讓他沒法再說出那兩個字,也沒法再問出那個問題。
唇瓣相貼,虞晚看著謝冥硯,頗為得意的眨了眨眼。
有本事你再問啊。
只見謝冥硯眼尾勾起一抹弧度,而后胸腔微震,溢出一抹輕笑,落在耳中,酥感又撩人。
他的傻晚晚,哪有魚兒自己往魚鉤上跳的。
在笑聲落下的瞬間,虞晚的呼吸頃刻被剝奪掉了。
唇齒間都是彼此的氣息。
“晚晚,張嘴。”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虞晚的胳膊還環(huán)在男人的脖頸上,下巴被親.的不斷的上仰。
哪怕坐在玄關上也依然被親的身形有些不穩(wěn),謝冥硯身體前傾,讓她能有一個支撐的著力點。
安靜的空間中充滿了極度曖昧的氣息。
脹滿,粘稠。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靜的空間里傳來一聲輕“嘶”。
半晌,謝冥硯舔了下唇角,輕聲道:“晚晚,咬破了。”
虞晚的呼吸還沒平復過來,瞪了他一眼:“活該。”
她只是不想再從他的嘴里聽到那兩個字而已,誰讓他又親自己的。
還親這么久!
她的唇本來就還沒好,現在更腫了。
“晚晚,你不能這樣。”謝冥硯開口:“明明你是先親上來的。”
“你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但虞大小姐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嗎,當然不會!
“那我也沒親,我只是貼上去了而已。”虞晚有自己的一番歪理。
“好,你只是貼上來了。”謝冥硯眼中帶笑的開口:“但我想親你。”
瘋了!
直播間徹底瘋了!
一個黑屏的直播間徹底瘋了!
沒有任何的畫面,滿屏都是彈幕,速度快到甚至讓人看不清上面的內容。
唯一顯眼的就只有滿屏的啊啊啊啊!
【我這么晚沒睡,這一切都是我該得的!】
【國宴!這簡直就是國宴!】
【又親了!又親了!激動的我下樓跑了兩圈。】
【之前讓他們倆小夫妻背著我們親,這次還不是被我們看到……啊不,聽到了!】
【我心臟砰砰跳,在床上扭成了一條蛆,我媽打了我一巴掌,讓我別搞這是什么死動靜,我直接拉著她一起磕,嘿嘿,我干的對嗎。】
直播間是已經徹底瘋了,激動的跟一群猿猴一樣滋哇亂叫!
謝冥硯伸手,指腹輕輕擦過她的唇瓣,抹去上面的一層水光。
“那個稱呼……”
“你還敢說!”虞晚眼睛瞪圓的看著人。
一副警告他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謝冥硯看著面前兇巴巴的某人,唇角輕勾。
算了,不就是一個稱呼嘛,不著急。
謝冥硯看著面前的人,將那個話題略過:“好,我不說。”
而后嗓音極輕道:“以后會有機會的。”
【嗚嗚嗚嗚,我心心念念想聽晚晚喊老公,沒有了。】
【沒事沒事,現在不叫,不代表之后不叫啊,在解鎖的新地圖上叫豈不是更好!】
【新地圖,會是什么新地圖!該不會是在床~上~吧~】
【方寸之間,毫無躲藏的余地,晚晚眼尾緋紅,還含著淚滴,被激的不行,最后顫抖的喊出老公,甚至于嗓音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嘶哈嘶哈,好香的飯,說的是身下一緊,結果一低頭,哦,對不起,我是女生。】
【每天感嘆一遍,謝冥硯,你還是吃的太好了。】
而我們吃的很好的某人,此時正整理著虞晚的秀發(fā),指尖劃過,發(fā)絲被別起,露出了耳朵。
目光落在了她通紅的耳朵上,圓圓的耳朵,本就很漂亮,而現在又多添了一抹紅意,漂亮中又帶著幾分誘人。
謝冥硯眸底輕動,喉結滾了又滾,最終還是沒忍住,俯身,唇瓣輕含住了耳尖。
虞晚被他的動作激的整個人一抖,拼命往后躲:“謝冥硯!”
謝冥硯看到了她這么劇烈的反應,身形一頓,而后眼底染上了一抹趣味。
一個念頭了然于心。
目光落在她紅的滴血的耳垂上。
晚晚,你的耳朵,很敏感。
而現在,它被我發(fā)現了。
——
【pS:第二章正在大火收汁中,別急,在做了,在做了,做完這章我做那章,做完感情我做劇情,都有,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