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晚姐,你怎么走了?】
【江哲:晚姐,你真不喜歡謝時遠了?】
【江哲:開玩笑的吧,難道是欲擒故縱?】
【江哲:晚姐:理理我,理理我。】
虞晚手機的消息提示音一聲接著一聲的響,直接被江哲微信轟炸了。
虞晚看著那些消息,氣的牙關都咬緊了:【欲擒故縱個屁!】
現在江哲要是在她面前,她能現場邦邦兩錘!
他這是在質疑她!
【虞晚:真!不!喜!歡!】
虞晚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的敲過,因為用力戳的屏幕梆梆響。
她之前的行為到底是給這些人留下了多深的印象,才能讓他們這么不相信。
江哲看著一個接著一個感嘆號,都能想象到他晚姐打字時氣炸的樣子。
江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真的不怪他這么想,畢竟在整個圈子里,誰不知道虞晚喜歡謝時遠。
這個印象已經深入人心了。
其他人形容虞晚,一句話概括,謝時遠的終極舔狗。
哪里有謝時遠,哪里就有她虞晚。
哪怕結婚了也依然跟在謝時遠屁股后面轉,丟盡了虞家的臉。
當然,這些評價他江哲是一個字都不認的。
謝時遠能被他晚姐看上,那是他的榮幸好嘛,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晚姐又有錢,又有顏,直率豁達,為人仗義。
配不上他?配不死他!
在江哲心里,他晚姐哪哪都好,謝時遠看不上虞晚,那純屬就是他眼瞎。
雖然之前好幾次虞晚都說不喜歡了,結果沒兩天轉頭又貼了上去。
但是江哲相信!
這次一定是真的!
要是不是,就權當他沒說,反正現在他信他晚姐。
虞晚要是知道他現在的想法,嘴角估計都得抽抽幾下,你這看著也沒多相信。
【江哲:對!我們這回真不喜歡他了!】
想起什么,江哲直接撥通了虞晚的電話,文字已經不足以表達他的情緒了。
江哲:“晚姐,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謝時遠的臉色可難看了,黑的都能滴墨。”
謝時遠沒被虞晚這么甩過臉子,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在謝冥硯面前。
臨走前,想到虞晚說的話,不喜歡他了。
謝時遠咬著牙:“虞晚,你最好說到做到。”
江哲仔仔細細,來來回回,反反復復,繪聲繪色的給虞晚講完了后面發生的事。
虞晚聞言輕哼一聲:“我做不到我就是狗。”
江哲:“……”
晚姐,咱倒也不必這么說自己,萬一呢。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這不純純找罵。
說完謝時遠,江哲又想起了什么,試探的開口。
“那個,晚姐,你今天怎么會帶著那誰來啊,你不是最討厭他了嗎?”
和喜歡謝時遠一樣,虞晚討厭謝冥硯,這也是所有人的共識。
今天的虞晚一下子打破了兩個共識。
江哲的聲音一點也不小,虞晚又和謝冥硯離的很近,更不用說虞晚還開的揚聲器。
江哲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準確無誤的落在了謝冥硯耳中。
虞晚一頓,側過頭看向謝冥硯,男人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像是江哲說的人不是他一樣。
別說,雖然沒什么表情,但這張臉卻是還挺賞心悅目的。
虞晚欣賞了一會兒臉,也不在乎當事人就在跟前,勾了勾唇開口:“也就一般吧,倒也稱不上最討厭。”
江哲:“……”
算了,他晚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晚姐,你現在在哪啊,要不然我來找你,我們一起出去玩?”
“剛剛都怪謝時遠,你都不高興了。”
江哲說的那叫一個坦然,明明是他們打探的謝時遠行蹤,最后還要把鍋甩過去,并且整個過程絲毫沒覺得自己有問題。
江哲:有什么問題?
他從來都是只幫親不幫理好吧。
虞晚聽著他的邀請,果斷拒絕。
“不去,我回家。”虞晚邊走邊說。
今天的好心情都被弄沒了,還玩什么玩,回家躺著。
“行吧。”江哲也沒強求,說了句“注意安全。”后就掛斷了的電話。
——
“大小姐,請上車。”司機出現的時間掐的剛剛好,恭敬的打開車門。
虞晚抬腳坐了上去,邊玩手機邊指揮司機開車。
突然。
“等等!”虞晚一聲急呵!
司機猛的踩下剎車,疑惑的開口:“怎么了,大小姐。”
虞晚打開車窗,看著站在遠處,離他們已經有些距離的人,咬牙切齒道:“謝冥硯,過來!”
要不是這該死的倒計時又開始響,她都沒發現謝冥硯沒上車。
“還有人沒上車,你怎么不提醒我。”虞晚皺著眉問司機。
司機:“……可是大小姐,是您之前說不讓他上您的車的。”
來的時候是另一個司機開的,這個司機剛換班來,還不清楚情況。
以為還和之前一樣,謝冥硯不配坐大小姐的車,只能走著回去。
虞晚:“……”
確實是她之前干過的事。
“走快點,”虞晚理不直氣也壯的開口,大小姐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
大不了,大不了以后車庫里的車隨便他開就是了。
車里。
“你是啞巴嗎,沒上車不知道開口啊。”
謝冥硯看著她這副不占理還要訓人的樣子,和之前一樣的刁蠻跋扈。
但好像……更加生動了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明明自己做錯了,卻傲嬌的不承認,還要反過頭去怪別人。
“下次再當啞巴,就自己走回去。”虞晚兇巴巴的說。
“聽到了沒!”見謝冥硯看著她不說話,虞大小姐的脾氣又來了。
又聾又啞的!
“聽到了,大小姐。”謝冥硯垂下眸子,好似恭敬的開口。
虞晚滿意了,這以后的大反派現在看著倒還挺聽話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黑化。
管他呢,在她這別黑化就行。
之后抬眼望向坐在旁邊的人,明明在一排坐著,中間卻像是隔了一道分界線,再塞兩個人都不是問題。
虞晚:“……”
不是,她是什么渾水猛獸嗎,離那么遠,她是能吃了他還是怎樣。
算了,反正今天碰也碰了,時間也漲了,只要倒計時不掉,坐遠點就坐遠點吧。
畢竟一口氣吃不成胖子,放長線釣大魚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而她絲毫沒察覺到旁邊人垂下眼眸中泛著幽暗的光。
謝冥硯今天和她接觸的不少,但又遠遠達不到舒緩癥狀的效果。
身體仿佛記住了她,每一寸肌膚都在強烈渴求她的觸碰。
不離遠點,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一個名字在男人的喉間滾動:虞晚!
如同看到獵物一樣興奮到顫栗,卻又按耐不動,裝的溫潤順和,以防被獵物發現,提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