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天的時間而已,晚晚的氣息就仿佛消失在了這個房間中,這讓謝冥硯怎么接受。
謝冥硯站在原地,目光幽深,看著那張床,那張他們躺過無數(shù)遍的床。
而后目光落在一邊的衣柜里,抬腳走過去,打開。
里面放著的,赫然是那些虞晚以為自己早已消失不見的衣服。
謝冥硯伸手,拿起了那件衣服,輕嗅了一下,眼中的那些晦暗漸漸退去,染上了一分滿足。
是晚晚的味道。
謝冥硯躺在床上,狠狠的閉了閉眼,那些衣服被他牢牢的握在手里,有了晚晚的味道,就好像晚晚還在陪著他一樣。
良久,他睜開眼,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手機。
看著頁面上晚晚回自己的最后一條消息,神色柔了幾分。
而后手指在屏幕上敲動。
【謝冥硯:晚晚,床上都沒你的味道了。】
【謝冥硯:晚晚,我想你了。】
【謝冥硯:晚晚,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住?】
半晌,看著沒有回復的頁面。
謝冥硯見狀,發(fā)了最后一條消息:“晚晚,晚安。”
虞晚昨天睡的遲,醒來的也遲。
醒來后第一時間看了手機,畢竟最近的情況特殊,她怕丁程那邊有什么消息。
結果丁程的消息沒看到,倒是先看到了謝冥硯的消息。
一看時間,凌晨三點。
虞晚:“……”
可真能熬。
那幾條消息落在屏幕上,幾乎一眼就能掃完。
看著那幾條消息,虞晚握著手機的指尖緊了緊。
什么**上沒有她的味道啊!
虞晚炸了。
手指哐哐哐的在手機上狂戳。
【虞晚:你別想回來住了!】
回完之后立馬扔掉了手機。
富貴從床上抬起腦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扔在床上還在發(fā)光的熟悉板磚看了半天。
抬腳走過去,爪子踩在了手機屏幕上。
剛好落在最后一條消息那里。
語音條被點開,男人的嗓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帶著低沉的親昵。
“晚晚,晚安。”
最后一條消息,是語音。
富貴見自己的爪子下面出現(xiàn)了那個一直和自己爭寵的人的聲音,貓眼都瞪大了。
氣的它爪子又狠狠的踩了一下。
語音再次響起:“晚晚,晚安。”
“晚晚,晚安。”
在富貴想繼續(xù)踩的時候,虞晚伸出了手。
手機終于被她從富貴爪子下面救了出來。
“什么癖好,凌晨三點發(fā)晚安,我睡了能聽見什么啊。”虞晚嘟囔了一句。
剛拿起手機,對面的語音就撥了過來,突然響起的聲音虞晚嚇了一跳。
虞晚看著那條有關床上味道的消息,抿了抿唇,任由手機響了兩秒,最后才接起來。
沒等她說話,謝冥硯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了出來:“晚晚,早上好。”
“晚晚,我在樓下,能幫我開門嗎?”
虞晚的睡意都清醒了。
嗯?
你說你在哪個樓下?!
“你大清早的在我家門口干什么?”說著,虞晚已經起身朝著外面看去。
一道人影靜靜的站在別墅外面,看著她房間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她,還抬起手揮了揮。
虞晚:“……”
距離她起床回復那條消息過去不到十分鐘吧,從瞰云貳號過來這邊都不止十分鐘。
虞晚緩緩的蹙了下眉。
他到底什么時候來的,在這兒站了多久了?
“晚晚,我想你了。”
謝冥硯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回答她剛剛的問題。
和他昨天晚上發(fā)的消息重疊。
大清早在別墅外是因為,他想她了。
虞晚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那你慢慢想吧。”
謝冥硯站在外面,看著掛斷的通話,垂下眼眸。
他昨天晚上睡的時間并不久。
哪怕有晚晚的衣服,上面有她的味道,可那終歸不是晚晚。
習慣了每天晚上都抱著晚晚睡覺,習慣了懷里有人,習慣了懷里的人早上總是迷迷糊糊的摸一摸他,習慣了……
總之,太多太多。
沒有了晚晚,就好像心臟缺了一塊一樣。
明明只是一晚上的時間,可那個時間在他眼里分外的難熬,太漫長了。
他想見到晚晚。
想在第一時間見到晚晚。
可,晚晚好像并沒有想見他。
謝冥硯斂下了眼眸,就在這時,別墅的門被打開。
傭人看著謝冥硯,猶豫了下,還是選擇了一個對自己安全的稱呼:“姑爺,大小姐讓您進去。”
畢竟之前的事情她可是歷歷在目。
謝冥硯只有在大小姐面前才是溫和的,其他人還是不要試圖挑戰(zhàn)他。
而且看大小姐的樣子,這個婚也不一定會離。
所以還是叫姑爺比較穩(wěn)妥。
謝冥硯剛剛還低沉的情緒在聽到這句話后瞬間消散。
抬腳走了進去。
客廳里,虞晚穿著一席睡裙,見謝冥硯走進來,不自然的開口:“你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謝冥硯走到虞晚旁邊,貼近她,感覺到虞晚的存在,空了一晚上的心才好像被重新注入了血液,開始跳動起來。
“不會的,晚晚你不會的。”
他的晚晚一直都是嘴硬心軟的,上一秒剛掛了電話,下一秒就讓人帶他進來。
更別說,就算晚晚真的虐待他,他可能都是笑著接受的。
虞晚對這個人真的沒辦法了。
“說吧,過來干嘛?”
“給你做早餐。”
虞晚:“有傭人。”
“傭人沒我做的好吃。”謝冥硯說的理直氣壯。
旁邊的傭人:“……”
我還站在這兒呢。
謝冥硯仿佛真的是來做飯的,當然,如果他的目光沒有一直盯在虞晚身上的話。
哪怕是在餐桌上,也要緊挨著虞晚坐。
虞晚:“……”
“有件事我要說一下。”
虞晚放下了筷子,謝冥硯立馬抬眸看向她:“嗯,晚晚你說。”
“你查到陷害你的人是誰了嗎?”
聞言,謝冥硯眸色一暗。
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人名。
“謝時遠。”虞晚開口:“我懷疑是他。”
一切巧合的事情太多,中間哪兒都能看到謝時遠的影子,不怪她多想。
“晚晚,你想怎么做?”
聞言,虞晚眸中閃過一道涼意:“有些人非要作死,自然是要成全他。”
謝冥硯輕笑:“嗯,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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