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的魔神戰甲,是否接得住驅魔大人的神功。”
牛魔王話剛剛說完,一股曾經將四位女捕快沖撞得倒地不起的力量,已經到了兩支牛角的前方。
惡招臨門,牛黑仔雙眼暴射出了黑魔神的兇光,兩支牛角猛然向外展出,頓將力量團震散。
魔神戰甲雖然強橫,比起小妖女的千年力量,還是望背不及,雖然不象四位女捕快一樣被震得飛出十幾步外,卻還是被震的蹬蹬蹬的后退了五步。
小妖女心中一震,這牛黑仔的武功,比起四位女捕快還高明了許多,若要勝他,不斷發射力量團,將他的護身魔神氣甲震散即可。
“嘻嘻嘻,你牛魔王的功力不錯嘛,我不占你便宜,再來過。”
小妖女說著,尤如一只猴子,眨眼間爬到牛黑仔的腳邊,正要向牛魔王的肋部抓去時。
牛黑仔一個急轉身,運岀了魔神三戰的第二戰,大力腳功。
噗的一聲后踢腳,將小妖女踢得向上飛起。
遭受到牛黑仔的大力腳功,小妖女及時運用上了靈猴變身法,雙手擋住了腳勁,苗條的身形順著腳勁向上拔起,四周的空氣及時配合,急速的飛向雙腳聚成了一股力量團,托著小妖女向上飛升,將牛黑仔腳上發出的強橫力量化解于無形。
一躍就飛升到空中七丈多高,即是二十多米的空中,往下一看,牛黑仔正沉身定馬,全身聚滿黑魔神的氣勁,抬頭望著小妖女。
說不占牛魔王的便宜,是在不用力量團之下,要以招式和牛黑仔比個高低。
第一招就被迫到了空中,頓將不占便宜的話拋于腦后,小妖女心中一樂:且看看落雁大人的殺招,飛凰踏的威力如何了得。
不具有內功的人練成了九竅如意訣,可修成一顆七巧玲瓏之心,其智慧超越了所有的人。
內功極為高深的人練成了九竅如意訣,可以將物體千變萬化。
也就是說,任何技法都在他的掌握中。
小妖女自練成了九竅如意訣后,對見識過的武功她都能夠照樣展示出來。
落雁千辛萬苦練成的殺招,小妖女一秒即會。
身形向下急墜,一腳猛然踏落,力量團在腳上聚成的,是一只毛茸茸的猴足。
巨大的腳底,目標擴散在牛黑仔周圍的十步之內,牛黑仔想要逃避的空間都被鎖住。
惡招臨門,牛魔王并沒有打算逃避,他仰首挺胸,牙齒緊咬,眼睛放綻著黑魔神的殺氣,牛角雙拳向上轟起。
呼…!
從一雙拳鋒上發射出了兩支魔神氣勁聚成的尖角,直往踏落的巨大腳底迎去。
本來,牛家的祖先創出了魔神三戰,正是近身的博擊術,不具備遙空的攻擊。
恰恰牛黑仔被一顆星星的爆炸所產生出來的閃電擊中,從上古穿越到這新朝時代,閃電將禁在他體內的遙空發勁念力全部釋放出來,功力突然飛騰猛進,牛家世代修煉魔神三戰的人,也只有牛黑仔才能夠發射牛角氣芒。
小妖女首次運用上別人的武功,功夫并不精純,用千年力量聚結而成的巨猴腳,并不牢固,頓被兩支牛角氣芒穿入,雙方的凝聚力都爆散。
力量聚結成的巨腳是先鋒,小妖女的腳底才是元帥。
牛黑仔還沒有改變姿態,小妖女的腳底噗的一聲踏在牛角拳鋒上。
凌空這一腳,讓小妖女有所醒悟,踏得也太快了,如果等到他剛剛向上轟的雙拳轍離,這一腳或許踏在頭面上。
腳底雖然被拳鋒撐住,百斤重的身體向下墜落,力量是何等巨大,加上腳上凝聚著一部分千年的力量,牛魔王縱然有強橫的魔神氣甲護著身體,也被壓得雙腳一軟,噗的一聲跪在地上。
見到牛魔王臉上呈現著極度吃力的神色,小妖女心中一驚:任務的目標是黑山老妖,可不能傷害到無關的人員。
身形在空中來一個猴子翻身,一腳踢在牛魔王的肩膀上,力量恰到好處,雖然將牛魔王踢得飛出在兩丈外,跌落到地上卻是輕飄飄的,并沒有讓牛魔王受傷。
回想著在牛家莊時,被牛黑仔的手臂一彈即退,現在成為了正比,已經能夠將牛黑仔一彈即退。
“嘻嘻嘻。”
一邊得意的笑著,一邊向著十字路口的方向飛飄而去。
……
陰陽路的盡頭,黑森林的出口處。
小妖女正站在懸崖邊緣,呆呆的望著木屋倒堨的百花園,喃喃自語著:“料想沒有人藏在百花園里,就不要進去浪費時間了。”
來到這里的目的,正是為了花蕾的武功:花香醉。
本來,以小妖女現在的功力,花香醉并不放在她的眼中。
但這一種武功,對小妖女來說卻是至關重要,日后是以花蕾的身份行走于江湖,沒有花蕾的形象,遲早會被黑蝙蝠辨認出來。
向著四處觀察了一番,確定沒有人后,縱身向著懸崖中跳落。
墜落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到了一半的高處,這才運岀了體內的千年力量擴散在全身,并將急速下墜的身體托住。
身體被千年力量托著慢慢的下降,直到崖底站定。
景象依舊,小妖女望著腥臭的尸骨堆中,**著身體的花蕾。
這短短幾天中,花蕾的尸身并沒有變化,就象剛剛摔下懸崖時,就象睡美人一樣的漂亮,睡得那么安祥。
花香醉就記憶在花蕾的識海中。
煉神化虛!
只要將自身修煉成完全化為氣體靈魂,住進花蕾的尸身中,花蕾就復活了。
從此,小妖女就是花蕾,花蕾就是我小妖女了。
問題是,將自身的肌肉和骨骼化為了氣體后,如若讓花蕾復活失敗,我這空氣的身體,將如何是好。
師父說過,將身體完全煉化,再要修煉回原來的身體,總需要花上百年的時間。
修煉吧,都已經下到這谷底了。
不,不可以修煉,將身體煉化變成了氣體,無法將花蕾的尸身復活,那就是糟糕。
小妖女心中反復的想著,呆呆的望著花蕾全身**,靜靜躺著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