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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告罪:偏執兄長死遁后我瘋了 池影疑蹤

作者:姿懿 分類:其他 更新時間:2025-12-16 01:30:48 來源:香書小說

“尸體……怎么會在荷花池里?”另一個守著的婆子姓李,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下意識地望向窗外后花園的方向,仿佛那具浸泡了一夜的尸體,正隔著重重屋宇,散發出無形的寒氣。

翠珠已白著臉出去了,屋里只剩下陸明舒和李婆子兩人。空氣凝滯,帶著深秋清晨特有的、滲入骨髓的冷意。

陸明舒沒有回答李婆子的話,只是緩緩走到窗邊,徹底推開窗扇。濕冷的晨風灌進來,夾雜著遠處隱約的、被刻意壓低的喧囂和水腥氣。天光比方才亮了些,但依舊灰蒙蒙的,將整個侯府籠罩在一片壓抑的鉛色之中。

“昨夜……誰巡的后花園?”她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李婆子愣了一下,忙道:“回小姐,內宅各處夜間都有婆子輪值巡視,后花園那邊……應該是劉婆子和錢婆子負責。”

“她們昨夜可曾聽到或看到什么異常?”

“這……奴婢不知?!崩钇抛訐u頭,“發現尸體的是今早去撈殘荷的粗使丫鬟,嚇得魂都沒了,立刻報了管事娘子。現在……現在前院莫頭領的人已經過去了?!?/p>

莫七的人。果然,內宅出了這種事,直接驚動了“青隼”。

陸明舒的手指輕輕叩擊著冰冷的窗臺,發出極輕微的篤篤聲,節奏與那夜陸沉舟在祠堂叩擊地磚的聲音莫名重合。她的目光投向舒云軒院墻之外,那些被修剪得一絲不茍的樹木、整齊的屋脊,此刻在晦暗的天光下,都顯出一種沉默的、近乎詭異的秩序感。

一具本該死在趙府亂局中的尸體,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守衛森嚴的鎮北侯府內宅荷花池。這絕不是什么意外或疏忽。

是示威。是警告。是某種力量在展示其無孔不入的能力,或者……是在刻意制造恐慌,攪亂視線?

趙王氏那個會武功的仆婦,知道什么?她臨死前,是否傳遞了什么消息?或者,她身上帶著什么東西?尸體出現在這里,是否意味著她或者她背后的勢力,原本的目標,就是潛入侯府?

陸明舒想起那夜在白馬寺竹林,那個“青隼”暗衛給她的信里,陸沉舟寫著“趙衡雖死,線未斷”。這具尸體,就是那根“未斷的線”以最直接、最驚悚的方式,重新浮出水面?

她必須知道更多細節。

“李媽媽,”她轉過身,看向李婆子,“你在這里守著,任何人來,都說我受了驚嚇,身體不適,歇下了。翠珠回來,讓她直接進來?!?/p>

李婆子張了張嘴,似乎想勸說什么,但對上陸明舒那雙沉靜得近乎冰冷的眼睛,話又咽了回去,只得躬身應下:“是,小姐?!?/p>

陸明舒回到內室,沒有躺下,只是坐在桌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冰涼的瓷壁。腦海中飛速回放著近幾日發生的一切:陳氏的探病與邀請,白馬寺的驚馬與密約,竹林暗衛的接頭與警告,陸沉舟那封語焉不詳卻又重若千鈞的信,以及現在,這具突兀出現的尸體……

所有的線索,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撥弄著,朝著某個愈發險惡的方向匯聚。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已大亮,但陰云未散,依舊沉悶。翠珠終于回來了,臉色比出去時更加蒼白,甚至帶著一絲驚魂未定的恍惚。她手里提著一個普通的油紙包,散發出淡淡的桂花甜香。

“姑娘,‘劉記’的栗粉糕……買到了?!贝渲閷⒂图埌旁谧郎?,聲音有些發飄,“張嬸……張嬸讓奴婢帶話,說鋪子老板講,今早生意好,這最后一份糕,差點被一位路過的……宮里采辦的內侍大人給搶先訂了去?!?/p>

翠珠說著,目光下意識地瞟向門口,確定李婆子在外間聽不到,才又壓低聲音,帶著哭腔道:“張嬸還說……讓姑娘千萬別去后花園那邊,臟東西晦氣。還……還說,昨兒半夜,她起來解手,好像聽到后墻那邊……有野貓打架的動靜,特別兇,還有……還有像是人悶哼的聲音,她沒敢多看,趕緊回屋了。”

陸明舒的心猛地一沉。

宮里采辦的內侍,差點買了“劉記”的糕點?是巧合?還是……某種隱晦的提示或關聯?張嬸半夜聽到的后墻動靜和悶哼……那很可能就是尸體被運入或拋入荷花池的時間!野貓打架?恐怕是掩飾!

她迅速打開油紙包。里面是四塊還帶著微溫的桂花糖蒸栗粉糕,做得精致,香氣撲鼻。但陸明舒的目光,卻落在包糕點的油紙內側——那里,用極淡的、幾乎與油漬融為一體的炭灰色,畫著一個極其簡略的符號:一個圓圈,里面點著三點,像個歪斜的品字。

這是什么意思?張嬸留下的暗號?

她不認識這個符號。但這至少證明,張嬸這條線,確實存在,并且,在嘗試用隱秘的方式向她傳遞信息。

“你做得很好?!标懨魇鎸Υ渲辄c點頭,將油紙重新包好,“糕先放著。外頭現在怎么樣了?”

翠珠心有余悸:“莫頭領帶人把后花園圍了,不許閑雜人等靠近。聽說……聽說已經派人去稟報侯爺了,但侯爺在巡邊,一時半會兒……”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了,“二夫人那邊也驚動了,派了人過去問,被莫頭領的人攔在了園子外頭?,F在府里頭人心惶惶的,說什么的都有,有說是趙家的冤魂不散,有說是……是沖著咱們侯府來的。”

沖著侯府來的……或許,更準確地說,是沖著陸沉舟不在的侯府來的。是趁他離京,內部空虛,進行的試探、嫁禍,還是別的什么?

陸明舒沉吟片刻,對翠珠道:“你去請王媽媽過來,就說我有事問她?!?/p>

王婆子很快進來了,臉色也不好看,顯然也被早上的事攪得心神不寧。

“王媽媽,”陸明舒直接問道,“早上發現尸體的,是哪兩個丫鬟?當時具體是什么情形?尸體……是什么樣子的?”

王婆子猶豫了一下,見陸明舒神色認真,不似單純害怕好奇,便低聲道:“是兩個負責清理荷塘的粗使丫頭,秋月和冬梅。說是今早天蒙蒙亮,按例去撈水面的枯葉敗荷,結果網子下去,感覺沉得很,用力拉上來……就、就看到了……”她臉上露出不忍卒睹的表情,“那婆子臉泡得有些發脹了,但還能認出模樣,就是那日趙府里那個兇悍的。身上穿的還是那天的衣裳,破破爛爛,有刀口……最怪的是……”

“是什么?”陸明舒追問。

“她右手緊緊攥著,掰都掰不開。”王婆子聲音更低了,“莫頭領讓人硬掰開了,里面……攥著一小片布,像是從什么衣裳上撕下來的,顏色挺鮮亮,不像那婆子自己身上穿的?!?/p>

一片布?從誰的衣服上撕下來的?是兇手的?還是她想要傳遞的線索?

“什么顏色?什么料子?可有花紋?”陸明舒立刻追問。

王婆子回憶著:“聽說是……寶藍色,料子挺好,像是綢緞?;y……太碎了,看不清,好像有金線繡的邊角?!?/p>

寶藍色綢緞,金線繡邊……這絕非普通仆役能穿的衣料。甚至一般的富戶商賈,也未必能用得起金線鑲邊的寶藍色綢緞。這更像是有品級的官員、或者……某些特殊場合的禮服?

陸明舒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莫名想起,白馬寺碑林小徑上,那個迎面遇見的、穿著寶藍色織金襕衫的永定侯世子,周顯。

會是他嗎?還是……僅僅是巧合?

“那片布現在何處?”她問。

“被莫頭領收走了,說是證物?!蓖跗抛拥溃艾F在園子封著,侯爺回來之前,怕是誰也進不去,也問不出更多了。”

陸明舒沉默下來。線索似乎又斷了。就算那片布真的與周顯或者某個穿著寶藍色華服的人有關,沒有確鑿證據,一切都是猜測。何況,若真是周顯,他為何要殺一個趙家的仆婦?又為何要將尸體拋入侯府荷花池?是為了栽贓?還是為了傳遞某種信息?

永定侯府……與趙衡,與“宮”字背后,又有什么關聯?

她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張更大、更粘稠的網,每一個線頭都連著更深的黑暗。

“王媽媽,辛苦你了。先下去吧,看好門戶,有任何異常,立刻來報我。”陸明舒揮了揮手。

王婆子應聲退下。

屋內再次只剩下陸明舒一人。她走到桌邊,看著那包栗粉糕和油紙上那個古怪的符號,又想起王婆子描述的寶藍色碎布,還有白馬寺周顯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必須想辦法,驗證這些線索!

她不能干等陸沉舟回來,也不能完全依賴莫七或張嬸這些暗線。她需要更主動地出擊,哪怕只是窺見真相的一角。

目光落在那個油紙符號上。圓圈,三點……這像是一種標記,或者指示方位?

她走到書案前,鋪開一張素箋,提筆蘸墨,卻遲遲沒有落下。她在腦中回憶侯府的布局。

舒云軒位于內宅西側,后花園在府邸中后方,荷花池偏東北角……那個符號,是否指向后花園的某個具體位置?比如,有三處假山?三棵樹?還是別的什么?

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三點,品字形排列……這會不會是指“品”字?或者,“品”字形的建筑、假山、石陣?

她依稀記得,后花園靠近東北角圍墻附近,似乎有一處修建于前朝、造型奇特的“品石軒”,是由三塊巨大的太湖石天然壘砌而成,形似“品”字,因此得名。那里地勢略高,臨著荷花池的一角,較為僻靜。

難道張嬸是在暗示,去“品石軒”?

可那里現在被“青隼”封鎖,她如何靠近?就算靠近了,又能發現什么?

風險極大。但若不去,她可能永遠不知道那具尸體和那片碎布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

【生存時間倒計時:27天04小時08分19秒……】

倒計時無聲地催促著。

她必須冒險。

她迅速走到衣柜旁,換上了一身與翠珠今日所穿顏色相近的、灰撲撲的丫鬟舊衣,又將頭發打散,梳成最簡單的雙丫髻,臉上未施脂粉,甚至用眉黛在臉頰點了幾顆淺淡的麻點。對鏡一看,雖不至于完全認不出,但若不細看,與一個粗使丫頭已有七八分相似。

她將陸沉舟給的那枚黑色藥丸貼身藏好,又將磨尖的銀簪插在發髻根部易于抽取的位置。然后,她走到門邊,側耳傾聽。外間,李婆子似乎在小聲和翠珠說著什么,翠珠的聲音帶著哽咽。

陸明舒深吸一口氣,輕輕拉開了門。

“小姐?”李婆子和翠珠同時回頭,看到她這身打扮,都愣住了。

“我要出去一趟。”陸明舒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你們守在這里,無論誰問起,都說我睡了,不準任何人打擾?!?/p>

“小姐,不可啊!”李婆子急道,“外頭現在正亂著,莫頭領的人四處巡查,您這身打扮出去,萬一被當成可疑之人……”

“所以才要這身打扮。”陸明舒打斷她,“放心,我只是去后花園附近看看,不會靠近封鎖區域。若有人問起,就說……我是舒云軒負責漿洗的丫頭,去那邊取晾曬的衣物,走錯了路?!?/p>

“可是……”

“沒有可是?!标懨魇娴难凵窭淞讼聛?,“照我說的做。否則,若我出了事,你們以為,侯爺會放過知情不報、甚至阻攔的人嗎?”

李婆子和翠珠臉色一白,頓時噤聲。

陸明舒不再多言,側身閃出了房門,迅速穿過庭院,從舒云軒平日仆役出入的側角門溜了出去。

沿著記憶中的僻靜小路,她低著頭,腳步匆匆,盡量避開可能遇到人的主道。府內的氣氛確實不同以往,偶爾遇到行色匆匆的仆役或巡視的護衛,她都提前避開,或低頭快步走過。她這身打扮和不起眼的容貌,在人心惶惶的時刻,并未引起過多注意。

越靠近后花園,空氣中的緊張感越強。隱約能聽到封鎖線那邊傳來的呵斥聲和議論聲。她繞到花園西側,這里有一排堆放雜物和花匠工具的矮房,平時少有人來。她躲在一叢茂密的冬青后面,觀察著“品石軒”的方向。

果然,“品石軒”所在的東北角區域,被幾名黑衣“青隼”嚴密把守,閑人根本無法靠近。荷花池邊也拉起了警戒。

陸明舒的心沉了沉。硬闖絕無可能。

她正思索著對策,目光無意間掃過矮房旁邊,一個半掩著的、通往地下窖口的木門。那是府內冬日儲存冰塊的地窖入口之一,夏季閑置。

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地窖……會不會有通道,能更靠近荷花池或者“品石軒”下方?

這個想法很冒險,地窖內部結構復雜,黑暗難行,且未必有出口。但眼下,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

她趁著無人注意,迅速閃到地窖木門邊,輕輕推開。一股混合著塵土和霉味的涼氣撲面而來。里面黑黢黢的,只有入口處透入的一點天光。

她咬了咬牙,邁步走了進去,反手輕輕帶上門。

黑暗瞬間吞沒了她。她適應了片刻,才勉強看清腳下粗糙的石階向下延伸。她扶著冰冷的墻壁,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石階不長,很快下到底部。這里是一個不大的方形空間,堆放著一些破舊的籮筐和工具,空氣污濁。

借著入口處透下的微弱光線,她看到對面墻壁上,似乎還有一個低矮的、被木柵欄虛掩著的洞口,像是通風口或者另一個通道。

她走過去,費力地挪開沉重的木柵欄。洞口不大,僅容一人彎腰通過,里面更加黑暗,深不見底,有潮濕的風從里面吹出來,帶著水腥氣和……一絲極淡的、若有若無的腥甜?

是荷花池水的味道?還是……血?

她的心跳驟然加速。這條通道,很可能真的通往荷花池附近的地下排水系統或者別的什么結構!

沒有猶豫,她彎腰鉆了進去。

通道狹窄、低矮,地面濕滑,布滿苔蘚。她只能摸索著墻壁,深一腳淺一腳地前行。黑暗如同實質,壓迫著她的感官,只有自己壓抑的呼吸和心跳聲在耳邊回響。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隱約傳來微弱的水聲,還有極其模糊的、仿佛從很遠地方傳來的人語聲。

她停下腳步,側耳傾聽。人語聲太模糊,聽不清內容。但水聲似乎就在前方不遠處。

她繼續往前,通道似乎開始向上傾斜。又走了一段,前方出現了一點點極其微弱的光亮,是從頭頂的縫隙透下來的。同時,那水聲和人語聲也清晰了一些。

她湊近那道縫隙。縫隙很窄,像是地磚的接縫,位于一個陰暗的角落。透過縫隙向上看去,她似乎看到了晃動的水光,還有……一雙穿著黑色官靴的腳,在不遠處來回走動。

是守衛的“青隼”!她正在荷花池下方某個排水口或者觀察口附近!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調整角度,試圖看得更清楚些。

透過狹窄的視野,她能看到一角泛著漣漪的池水,水面漂浮著枯荷殘梗。也能看到那雙官靴的主人偶爾走過的下半身。除此之外,看不到更多。

她有些失望,正準備悄悄退開,忽然,那雙官靴停住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雖然隔著土層和磚石有些悶,但勉強能聽清:

“……查清楚了?確定是‘青蚨’的手法?”

另一個聲音回答道,更輕,更模糊:“……是,頭兒。頸骨扭斷,干凈利落,是‘青蚨’慣用的‘鎖喉扣’。那片布……也驗過了,金線是內造坊三年前的樣式,寶藍染緞也是貢品級,流出去的……不多。”

青蚨?那是什么?一個組織?一個人的代號?手法是扭斷頸骨……那仆婦不是被刀劍所殺?

內造坊的金線,貢品級的寶藍染緞……這衣料的主人,身份果然非同一般!

“哼,”第一個聲音冷哼道,“手伸得夠長。看來侯爺猜得沒錯,宮里那位……果然按捺不住了。尸體拋在這兒,是想警告,還是想栽贓?”

宮里那位?!

陸明舒的心跳幾乎驟停!果然涉及宮廷!

“頭兒,現在怎么辦?侯爺還沒回信……”

“等。把人看好了,這池子底下,說不定還有別的‘驚喜’。另外,府里各處,尤其是那位小姐的院子,再加一倍人手,眼睛都給我放亮些!絕不能再出紕漏!”

“是!”

對話停止了。腳步聲再次響起,漸漸遠去。

陸明舒趴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渾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青蚨。宮里那位。警告或栽贓。池子底下可能還有別的“驚喜”……

所有的信息碎片,在這一刻,似乎被一根無形的線,猛然串聯起來!

趙衡背后的大人物,兀良哈部真正的目標,陸沉舟警告她切勿深究的“宮”字,白馬寺可能存在的宮廷內侍眼線,永定侯世子周顯那身寶藍色織金襕衫(或許只是巧合,或許不是),以及現在,這具被專業殺手“青蚨”處理掉、并拋尸侯府進行示威或栽贓的趙家仆婦尸體……

一個龐大而駭人的陰謀輪廓,在她腦中逐漸清晰。這個陰謀的核心,在宮廷!目標,直指鎮北侯陸沉舟,以及他手中可能掌握的、關乎北境乃至國本的秘密!

陸沉舟的離京,或許不僅是應對北境危局,更是主動跳出漩渦中心,或者說,是以身為餌,引蛇出洞?他將她“保護”起來,是否也是預見到了京中即將到來的、針對他本人及其親信的腥風血雨?

那她的倒計時……是否就意味著,在這場風暴中,陸沉舟隕落的時間點?

不,絕不能讓他死!

她必須做些什么!哪怕力量微薄,哪怕前路莫測!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身下冰冷潮濕的地面,似乎傳來一陣極其輕微、近乎難以察覺的震動。同時,頭頂縫隙透下的那一點微光,也似乎被什么陰影遮擋了一下。

她心中警鈴大作!有人靠近這個排水口?

她立刻屏住呼吸,全身緊繃,手悄悄摸向了發間的銀簪。

上方,傳來了極其輕微的、衣物摩擦的窸窣聲,還有……一種仿佛金屬刮擦磚石的、極其細微的聲響。

不是在行走,而是在……摸索?尋找什么?

緊接著,她聽到了一聲極輕的、幾乎被水聲掩蓋的“咔噠”聲,像是某種機關被觸動。

然后,更讓她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她身側不遠處,那面看起來平整潮濕的磚墻,竟然無聲無息地,向內滑開了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

一股更加陰冷、帶著濃重陳腐水汽和鐵銹味道的風,從那條新出現的縫隙中涌出!

這里竟然還有一道暗門?!

暗門之后,是什么?是通往荷花池底更隱秘處的通道?還是……藏著那“青蚨”殺手,或者“宮里那位”想要尋找、或想要隱藏的東西?

陸明舒的心臟狂跳到了極致,幾乎要從喉嚨里蹦出來。機遇與致命的危險,同時在這黑暗潮濕的地下,向她敞開了那道縫隙。

她沒有時間猶豫。

咬緊牙關,她握緊了手中的銀簪,如同最警覺的幼獸,朝著那道剛剛開啟的、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黑暗縫隙,緩緩地、無聲地,挪動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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