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特.庫南開著布加迪來到E國聯邦調查局內保釋了南宮景行。
“南宮先生,我一直很欣賞你的做事風格,一直以來我視你為我的偶像。”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費爾特.庫南掏出約翰圣彼得堡抽屜里的棒棒糖遞給了南宮景行。
“吃了這個顆棒棒糖,我們就是盟友了。我不管E國以前的那個無腦總統跟M國有什么恩怨,到我這里一切都重頭來過。”
南宮景行剝開了糖果塞進嘴里回道
“沒問題,你想要做什么?!”
費爾特.庫南拿出一個合同
“讓M國成為E國的附屬國。”
“這就是我保釋你的交換條件。”
南宮景行咀嚼著糖果說道
“如果我不愿意呢。”
“砰!”地一聲,東南亞的雇傭兵涌進了辦公室內,抵著槍支在南宮景行的腦袋上。
“不好意思,在我這里NO的這個詞,你還沒有得選。”
南宮景行舉手示意道
“好,我簽。”
費爾特.庫南拍打著雙手
“我就喜歡南宮先生爽快的性格。”
“合作愉快!”
安娜.克里斯汀摟著費爾特.庫南的脖子
“就這么讓他走了?!”
費爾特.庫南咬著女人的耳垂說道
“怎么,看上他了____?!”
安娜.克里斯汀撫摸著費爾特.庫南的胸肌
“我,你還不知道?”
費爾特.庫南咬著女人的耳垂曖昧地說道
“表現給我看___!”
D國阿帕尼亞
“啪”地一聲,司南洛枷病態俊美的臉上泛了紅。
南宮景行踏著皮鞋從偏廳內走了進來碰巧瞧見了這一幕
司南洛枷輕輕抹掉了嘴角的血漬,瞥眼盯著南宮景行看
“你來做什么。”
南宮景行攤開手道
“當然是來找外援的。”
南宮景行恭敬地對著司南明爵說道
“我的誠意,先生您也看見了。”
“對于貴公子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但是現在出于同樣的目的,我希望我們能化干戈為玉帛。”
“共同除掉費爾特.庫南。”
司南明爵坐在意式的沙發上說道
“你想怎么辦?!”
南宮景行接著司南明爵的話繼續說道
“因為在E國被限制的原因,我無法派出兵力.”
“我需要借助您的人力”
“完成暗殺計劃后,再讓司南洛枷以D國上校的身份征服E國.”
司南明盛把玩著佛珠問道
“你有幾成把握?!”
南宮景行說道
“七成。”
沈稚戴著口罩進到了英倫莊園內
“擒賊先擒王,這是費爾特.庫南的所有行程表。”
“他當上網紅總統后,知名度也打開了,行程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明天的曼斯特地下黑市,就是他展現地位的時候。”
“等你們去的時候,我會黑了監控,給你們留出時間.”
南宮景行拿出糖果嚼在嘴里
“我說,沈稚,你整得又不是特別丑,何必戴上口罩?!”
沈稚拿著翻了個白眼
“關你什么事!”
沈稚正了正口罩繼續說道
“明天我會跟你們一起去。”
“這個方案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失敗這個將是你們開戰的理由。”
“做好心理準備。”
*
A國曼斯特賭場
司南洛枷戴著通訊設備率先下了車,進到曼斯特賭場的廁所內,換上了服務生的衣服。
南宮景行跟費爾特.庫南在A國曼斯特賭場外成功會晤。
安娜.克里斯汀挽著費爾特.庫南的手臂走在前面。
乘坐著電梯下到了地下三層的VVIP室內。
跟隨的東南亞的雇傭兵拿著AK-12突擊步槍守在門口外。
沈稚拿著對講機說道
“開始屏蔽監控,三,二,一!”
“倒計時三十分鐘!”
司南洛枷拿著電梯卡,刷著電梯下到了地下三層。
“砰砰”幾槍開著,D國的皇家士兵擊斃了守在VVIP室外的東南亞雇傭兵
司南洛枷踹開了VVIP室的門,
“10分鐘。”
D國的皇家士兵控制住了費爾特.庫南和安娜.克里斯汀,套上黑頭套將他們帶離了A國曼斯特賭場
“5分鐘!”
南宮景行同樣被戴上了頭套,跟著D國皇家保鏢離開了A國曼斯特賭場。
D國英倫莊園內
費爾特.庫南被冷水給澆醒,抬起頭來看著司南洛枷的臉疑惑道
“司南洛枷?”
“你不是____”
“哼__我早就應該想到身為E國曾經的王,區區被兄弟反殺,花錢買個替死鬼來頂替自己入獄對你來講根本不是問題。”
費爾特.庫南貪婪地舔了舔嘴唇
“不過你女人的味道,很是不錯!”
“啪”一聲清脆有力的巴掌扇在費爾特.庫南的身上
“那個婊子聲音叫起來真是好聽,可惜沒有錄出來給你找到。”
司南洛枷用力的捏住費爾特.庫南的下巴
“既然你這么喜歡看女人的呻吟就讓你看夠吧。”
安娜.克里斯汀被抓到跟前,幾個滯留在M國的E國雇傭兵光著膀子在一旁候著。
費爾特.庫南說道
“你是想用她來威脅我嗎?!”
“隨便玩,要是你喜歡我還可以給你提供更多我的女人的信息。”
安娜.克里斯汀大聲喊到
“費爾特.庫南你會遭到報應的。”
費爾特.庫南噙著笑道
“南宮景行那個賤狗,奉勸你盡早除掉他,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費爾特.庫南放聲大笑道
“來啊!殺了我。”
司南洛枷厭惡地甩開費爾特.庫南的下巴
“你的提醒很有用,只不過我跟景的事情,你只有下輩子可以看到結果了。”
司南洛枷拿起槍支抵在費爾特.庫南的腦袋上
“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費爾特.庫南惡狠狠地說道
“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費爾特.庫南眼里充滿了血色,
“砰!”地一聲鮮血濺到了司南洛枷臉上
司南洛枷抹了一把血漬
“不夠,不夠!!”
心里的躁動感讓司南洛枷感到十分興奮
“砰砰砰!!”幾槍開著
安娜.克里斯汀看著費爾特.庫南鮮血飛濺的樣子,害怕的暈了過去
司南洛枷掏出匕首,在費爾特.庫南身上瘋狂的捅刺,捅了有半個小時后,司南洛枷扔下了匕首對著一堆費爾特.庫南的尸體冷淡的說道
“嘖_____沒意思。”
“哇嗚,哇嗚,這種不是人干的事情還是嘚由你親自來干。”
南宮景行走下樓梯遞給司南洛枷消毒水和手帕,拿著相機拍下了費爾特.庫南已經變成一坨肉的照片輕笑道
“這樣你又多了一個犯罪證據在我手里。”
司南洛枷聽著淡漠地回道
“隨你。”
南宮景行把玩著相機對著司南洛枷說道
“余念在華國還是失聯的狀態,她的哥哥已經在華國立了案,已經有整整一年的時間了,如果有時間了帶她回華國看看她的哥哥。”
沈稚推著余念來到地下室內
司南洛枷蹙起眉頭說道
“你們不應該來這的。”
司南洛枷用南宮景行遞給的消毒水反復擦拭著手指后,來到余念的面前親吻著她的手背
司南洛枷紅了眼眶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余念一把握住司南洛枷的手
“你不必因此而自責,他,并沒有碰我。”
“謝謝你,救了我。”
司南洛枷眼里有了光,輕吻了一下余念的唇瓣。
南宮景行望向眼里已經泛了紅的沈稚,沉默了。
M國阿塞貝爾
姜南笙被幾個阿塞貝爾本土男人喂了藥,跌跌撞撞逃出了阿塞貝爾的地下賭場。
沈津宴撐著黑傘從車上走了下來。
“沈津宴,我錯了,求你,救我。”
沈津宴極致的東方面孔,金絲眼鏡框反著光,精明而又紳士。
戴著皮質手套。握緊姜南笙的臉頰
“理由?!”
姜南笙哭哭哀求道
“對不起,我不應該欺騙,但我也真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
“我愛你,真的,我愛你____!”
沈津宴冷淡地說道
“真的嗎?!”
姜南笙藥效發作了,燥熱暈眩的感覺直沖姜南笙的天靈蓋。
后面的阿塞貝爾本土男人正樂呵呵地等著沈津宴丟棄姜南笙共他們享樂。
姜南笙扯著沈津宴的褲腳
“不要把丟在這里,起碼這一次不要。”
沈津宴看著姜南笙泛紅的臉頰,掏出手槍
“砰砰!”地幾槍開著,解決了身后的幾位阿塞貝爾男人。
沈津宴抱起姜南笙,上了車子。
車上的空調調到了23度,沈津宴隔開了駕駛室。
優雅地脫掉手套,姜南笙蜷縮在沈津宴的身邊。
沈津宴打開車子的儲物箱,拿出了一粒藥丸遞到了姜南笙的嘴里。
粗魯地喂著她吞下藥丸后。姜南笙就靜靜地躺在了沈津宴的肩上睡了過去。
沈稚對于沈津宴的到來其實并沒有感到特別的驚訝。
關于沈稚臉的事情,沈稚還是如實的告訴了沈津宴。
沈津宴聽完轉頭問向沈稚道
“你還有什么事情沒有交代的。”
沈稚一臉懵,磕磕巴巴地回道
“什,什么事情?!”
沈津宴起身安撫地摸著沈稚的腦袋
“她,就交給你了。”
“一個星期后,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要回國。”
沈稚抬起頭看著沈津宴的眼睛
“哥,E國的事情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有分寸的。”
沈津宴背對著沈稚說道
“還記得小時候我給你講的狼來了的故事嗎?”
“狼真的來的時候,全部的人都死了。”
沈津宴犀利地眼神里透著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