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系異能覺醒難度很大,目前中央星就只有兩個擁有,一個是你的小叔,一個是S霸班級的倀。”
岑星宿斟酌片刻,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他們找你出任務什么的,你一定要告訴我。”
雖然不理解岑星宿為什么這么害怕她出任務,但是眼下她還是選擇乖乖應下。
“好,我會的。”
剛走出食堂,迎面走來一個穿著軍裝的雄獸,他走到岑星宿面前行軍禮,“少帥,演講會那邊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時準備過去。”
岑星宿下意識看向芩初,后者連忙說道:“大哥你去忙吧,我自己熟悉熟悉環(huán)境。”
聞言,岑星宿囑咐道:“有事跟哥發(fā)消息,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
說完,岑星宿轉身跟著獸人離開。
……
閑逛半天,芩初走到一處噴泉時,忽然察覺到背后有殺氣,她靈活的側身一躲。
只聽“噗通”一聲,落水聲伴隨巨大的浪花,芩初素手一抬,在面前升起一道藍色屏障,直接格擋掉那些水花。
芩初站在噴泉旁邊,看著奈雅自作自受的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誰讓你躲開了!”奈雅氣到眼眶紅潤,剛才她明明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可以讓這個可惡的雌獸出臭!
“大姐,換個正常人這種情況不都應該躲開嗎?”芩初像聽到什么天大笑話似的,翻了個白眼:“還是說你覺得全世界都要圍著你轉啊,你說西,就絕不往東,你說向南,就絕不走北?!”
懟不過的奈雅氣得咬牙切齒,忽然眸光一頓,她開始低聲呻吟:“嗚嗚…芩小姐,我剛才只是想好心幫你一下,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反手推我進噴泉……”
“我知道你恨我,厭惡我,可是我真的不明白哪里得罪你了。”
“不明白?那我告訴你好了。”芩初雙手抱臂,玩世不恭地說道:“你活著就是一個巨大錯誤,所以趕緊去死。”
奈雅一噎,萬萬沒想到芩初說話如此直白。
她臉色一頓燥紅,眸光微微側移,像是才發(fā)現(xiàn)席洲存在一般,她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慌亂無措道:“席洲,別、別看我……”
“不是,你先聽我解釋,這件事跟芩小姐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沒有推我,也沒有叫我去死,她或許只是不太喜歡我罷了。”
說到最后,奈雅抬手壓住眼角,低低哭了起來。
剛吃完飯路過的席洲一聽,大步流星上前,直接不顧自己鞋子會不會濕透,進入噴泉,將奈雅抱了出來。
隨即他將人放下,又脫下自己外套給奈雅披上,這才有空責問芩初:“你怎么這么惡毒,總是欺負奈雅,我都說了,我跟她只是純友誼關系。”
“芩初,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不想見到你。”
不遠處的天臺上,一行七人站在圍欄初,紛紛觀察著噴泉那一處的情況。
鹿洺曦向旁邊的雌獸說道:“看著吧,這個雄獸一出現(xiàn),她就跟沒腦子一樣,瘋狂往上舔。”
噴泉池這邊。
芩初在聽完那句話后,小臉震驚:“你說我惡毒?”
席洲不以為然:“那不然呢?你都把奈雅推進噴泉了!你還不夠惡毒?”
“我都說了,我跟奈雅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你能不能別老疑神疑鬼?”
他真是煩透了芩初這種自以為是的惡毒雌獸,上次還專門索要那些東西,妄圖引起他的注意,真是壞透頂了。
芩初嘖了聲,眼眸輕抬:“你出門沒帶腦子?不知道旁邊有監(jiān)視器?有什么不滿的,直接去監(jiān)視器那邊看一看唄。”
被她這樣一提醒,奈雅下意識心虛地垂眸,哭得梨花帶雨:“對不起芩小姐,這件事都是我的問題,我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從貧民窟好不容易拼搏出來的,求求你高抬貴手……”
隨即,她拉了拉席洲的衣角,抿緊唇瓣,眼眶含淚地沖他搖搖頭,“席洲,別為了我,傷了你和芩小姐的感情,畢竟你們挺門當戶對……”
聽到“門當戶對”四個字時,席洲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堪。
他不悅反駁:“我跟她可沒什么好說的!更不存在什么門當戶對。”
“奈雅你別為了我受委屈,芩初她做的惡毒事情有不少。”
“好好好。”芩初一邊拍手鼓掌,一邊抬腳往他們那邊移去。
在距離奈雅和席洲還有三步遠時,芩初直接揚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人賞賜了一個**兜。
打完后,她甩了甩發(fā)麻的兩只手,“既然你們說我惡毒,那我就惡毒給你們看。”
芩初挑眉看向奈雅,嘴角蕩出一抹壞笑:“你不是說我把你推下去的嗎?”
“你要干什么?”那一瞬間,奈雅感覺頭皮發(fā)麻,那一刻的芩初在她眼里宛如邪獸般的存在。
“當然是——”少女尾音拖長,伸手拽過奈雅的領子,一把將人推入噴泉中,“滿足你的心愿啦。”
推完人,芩初目光兇狠地看向席洲,極其囂張道:“看到沒?這才是我推的。”
“算了,你的眼睛挺瞎的,我還是給你捐掉吧。”
說著,芩初直接撥打遺體捐獻中心的電話,剛才那張申請表上有寫這個號碼,她看一眼就記住了。
索性當著席洲的面給人呼叫過來。
席洲錯愕又震驚的看著芩初做這一系列操作,他呵了聲,“芩初你少虛張聲勢了,我告訴你……”
“轟”一聲一輛飛行船精準落下,從船艙下來兩個高大威猛的獸人,他們走向芩初這邊,問道:“請問席洲的遺體是哪個?”
席洲驚恐回頭,“芩初你來真的?!”
他這才意識到,她真不是開玩笑的。
芩初冷笑:“不然呢?你都說我惡毒了,我自然是要做穩(wěn)這個罪名咯。”
兩個獸人看著生龍活虎的他,有些遲疑。
“他還活著,我們不能……”
話音未落,只聽“砰”一聲倒地,芩初指了指昏迷在地上的席洲,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現(xiàn)在死了,還新鮮且熱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