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九皇子他還不能生誒。】
【九皇子妃也是慘,天天被淑妃問責,連娘家人都懷疑是她的問題,隔三差五就給她喝生子藥,喝得人都快崩潰了】
【但凡她不想著先生嫡長子,停了那些妾室的藥,那就有樂子瞧了】
【畢竟一個女人不能生,不能說明什么問題,但是一群女人都不能生,那問題在于誰,可想而知了】
九皇子:“!”
九皇子臉都扭曲了。
怎么還有他的事情啊!
沈氿這臭丫頭專門克他的嗎?
先是給他安了一個虛假的愛好,現在又咒罵他不能生!。
實屬惡毒!
不管九皇子面上如何不忿,內心卻十分慌張。
不能生這種問題,只要給后院的女人停了避孕藥,是真能暴露出來啊。
他要真的不能生,那他徹底與皇位無緣了。
一旁一直擰著眉頭郁郁寡歡的九皇子妃眼睛驟然一亮。
原來不是她的問題啊......
她好想哭。
她終于不用再喝那些苦澀的生子藥了。
另一個臉色不好看的還有坐在妃嬪席位的淑妃。
自己兒子不能生被明晃晃的指出來,實屬打臉。
她的那些老對手看她的目光全是幸災樂禍。
該死的臭丫頭!
淑妃惡狠狠地看著沈氿,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把她兒子上不得臺面的愛好暴露出來就算了,連不能生這種隱秘的事情也暴露了。
他是徹底與皇位無緣了。
今后后宮那些女人還不知道如何笑話她呢。
九皇子爾康手:母妃!兒子沒那種愛好!
要是知道自己母妃都相信自己有摳腳丫子聞腳丫子的愛好,九皇子一定很難繃。
太后的圣壽節便在沈氿心聲的洗禮中結束。
而她也喜提12萬情緒值,當場便購買了一顆手雷,給突破了霉運記事本的清理的幸運兒準備的。
回去的路上,沈氿依舊與趙安慧、沈沁坐同一輛馬車。
趙安慧看著沈氿欲言又止,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又因為那不可言說的力量無法說出口,只得嘆了口氣,說道:“你剛才吃了那么多糕點,回去記得消食再休息。”
沈氿撇撇嘴,故作不耐煩道:“女兒知道啦。母親真啰嗦。”
“你啊你。”趙安慧伸出手指頭戳了戳沈氿的眉心,見沈氿不滿地看著她,莞爾一笑,伸手抱住沈氿。
“無論如何,娘都會保護你。”
“娘?”沈氿控制洶涌的淚意,疑惑喚了一聲。
趙安慧松開她,微微搖頭。
馬車到了鎮北侯府,沈氿率先從馬車上跳下,像只快樂的小鳥般飛進府里。
沈家其他人見此不由微微一笑,直到見不到她的背影才沉下臉來。
“安氏,去把老四叫來。”老夫人說道。
沈泠的母親、沈氿四叔的妻子安然點下頭,帶著沈泠往府里走去,其他人則跟在老夫人往議事廳走去。
很快,沈氿四叔沈鎮河便與妻子安然一同來到議事廳。
一到地方,他便瞧見眾人嚴肅的眼神,心臟微微發緊,不由咳嗽了幾聲。
他本就身體不好,不然也不會留在京城了。
沈鎮河沉著臉,在老夫人右側第一個位置坐下,問道:
“母親,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
鎮北侯府,在父親、大哥和四侄子不在的時候,也只有他這個男子站出來扛事了。
“具體的事情,我便是想告知你,也無法說出口。”老夫人轉動一串散發著香味的檀木佛珠,淡淡說道,“不過此事與九兒有關。”
沈鎮河心下一動,更加疑惑了,九兒一個小丫頭能惹什么事出來?
雖然她是囂張了一些,但他沒覺得哪里不好,這樣子的性子才不容易被欺負。
“從今天起你也別總是窩在你院子里了,之后九兒去哪,你都跟著。究竟發生何事,你自會知曉。你父親和三哥不在,云沉也在用功念書,咱們鎮北侯府的擔子只能落在你身上。”
“是,母親。”沈鎮河應下,但疑惑卻更多了,尤其是見其他人憂心忡忡的詢問老夫人這件事究竟是福是禍,他更迷茫了。
甚至他夫人安然也一副愁怨的模樣。
一看便知所有人都知道某件事,而他不知道,仿佛被排擠在外似的。
“總之,你不必著急。當你知道那件事時,也不必驚慌。”
沈鎮河還能說什么,只能稱是。
“今晚怕是不平靜,大家多擔待一些。”老夫人說,“尤其是你老四,多安排些護衛,絕不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老夫人說著,語氣都凝重不少。
這讓沈鎮河頭皮發麻,竟然要安排護衛,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管內心如何困惑,沈鎮河還是應著:“是。兒子會安排好。”
議論完事情,老夫人問道:“你近日身體可好些了?”
“勞煩母親掛念了。兒子的身子近日好轉了些許。”說著,沈鎮河又咳嗽了幾聲。
老夫人見此,也不再留人,讓沈鎮河拿了一些溫養的藥材便讓大家都退了。
沈鎮河也不是天生體弱,是中毒導致壞了身體,只能將養著。
等眾人都散了,沈鎮河看向自己的妻子。
安然無奈一笑:“我也想告訴夫君,但我說不出來。”
沈鎮河見此,也不強求,讓安然先回去休息,自己去安排相關事項了。
沈家下人們見四爺安排了諸多護衛防守,一時人心惶惶,忐忑不安。
沈管家逐一敲打了一番,下人們才平靜下來。
而快速回了院子的沈氿,支走所有人后迅速在霉運記事本上寫下提供了情緒值之人的真名。
另一邊,被痛斥了一頓的三皇子終于離開皇宮,一路上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往日那溫文爾雅的形象再也找不到一點跡象。
“刑七。”
“主子。”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出現在馬車里,單膝跪在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咬牙切齒:“去殺了沈氿!本殿下要讓她碎尸萬段!”
“是。”刑七應下,眨眼便消失在屋里。
三皇子面無表情地盤著兩顆紫檀木做的木球,木球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馬車內格外明顯。
不一會兒,馬車到了三皇子府。
三皇子輕輕吐出一口氣,表情驟然一變,整個人的氣勢變得溫文爾雅起來。
他走下馬車,正欲進府,破風聲響起。
“小心!有刺客!”貼身護衛喝道,拔刀擋在了三皇子面前,將疾射而來的東西打飛出去,刺入一旁的石墻內。
三皇子看著那一支沒入墻體的箭矢,睚眥盡裂。
是誰?
究竟是誰要害本殿下!
不知道是不是一擊不中,那些人便退了,干凈利落到讓三皇子無端發寒。
他何時得罪過這樣一伙人了?
若是他的隱秘之事,那是萬萬不可能。
他一向小心,絕不留下任何把柄。
他剛這樣想著就想起他喜好男子的事情已經被那臭丫頭暴露了,甚至那臭丫頭還知道不少他的隱秘,包括地下室里的那些孩子......
三皇子閉了閉眼。
讓人去報案,把調查刺殺者的事交給大理寺的人。
夜深。
一道道矯健的身影躥出來,直奔鎮北侯府。
正躺床上的沈氿緩緩睜開眼睛,眼里沒有一絲惺忪的睡意。
她淡定的從商城倉庫中拿出手槍,檢查了一遍消音器和子彈是否裝好,確定沒問題了,這才把手槍放在手邊,方便拿取。
要不是狙擊槍太貴了,要10萬情緒值,她鐵定要買一把。
沈氿搖了搖頭,拿出臨睡前花了五萬情緒值購買的鳥型微型偵察機,放飛了出去。
麻雀大小的偵察機進入夜色中瞬間隱沒了它們的身影。
沈氿通操控器將偵察機放飛到高空,整個鎮北侯府都在平板上顯示出來。
鎮北侯府護衛的位置清晰可見,就連一些隱秘地方的身影也顯示了出來。
畢竟偵察機安裝了紅外線感應系統,哪怕在夜色中也能將藏起來的人揪出來。
很快,一道身影貼近了鎮北侯府東側的外墻。
沈氿瞇了瞇眼,臉上全是興奮。
五天沒與喪尸戰斗,她感覺自己的刀都要鈍了。